飞天战机的极限速度当然很快，超过50马赫。
这么快的速度，普通人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甚至连10马赫都不行，会出现各种各样身体和精神上的不适，严重的话甚至会两眼一抹黑，当场挂掉都有可能。
但卤蛋可以。
身为神盾局的长官，超级士兵血清自然有他的名额，实际上整个神盾局的名额都在他手上，他想给自己注射哪种就注射哪种，想注射多少次都没关系，只要没死。
虽然为了保险起见，他注射的不是目前最好的“超级士兵血清·双龙”，也不是以战斗力著称的“红龙”，而是以生命力和延长寿命为主要目的的“不朽”，对身体素质的增强不是特别给力，但已经足够。
再次强化后，他的身体素质和美国队长一个档次，哪怕这种程度的高速飞行也能承受，不到10分钟就来到了宇宙魔方研究基地。
刚下飞机，科尔森就迎了过来。
“情况怎么样？”卤蛋一边快步往里面走一边问道。
“2分钟前，宇宙魔方向外界发射了一道能量脉冲，威尔斯博士认为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对外联络的信号。至于到底是什么信号，藏着什么信息，我们暂时不知道，也没办法破解。斯塔克先生呢？也许只有他才能给出解释。”科尔森回答。
“听到了吗夏娃？联系托尼·斯塔克！”卤蛋拐了一个弯，进电梯。
【正在联系中……已经接通。】
托尼急促而又愤怒的声音传来：“有话快说……砰……滚开！波兹呢？坦克开路！突袭者，浪子，蓝色百夫长，去救波兹！维罗妮卡，启动反王装甲，带他们下地狱！”
听起来战况很激烈啊，另外“反王装甲”是什么鬼，反王局长么，一听就不可靠……卤蛋说道：“需不需要帮忙？”
“不需要！”
【3分钟前王局长下令，有一队艾泽拉斯钢铁士兵从艾泽拉斯大厦出发，最迟20秒后抵达战场。】
【正在进行权限移交……斯塔克先生，您现在获得50台艾泽拉斯钢铁士兵的A级权限，操作界面已经发送给贾维斯，您现在可以下达命令了。】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一个是托尼，另外一个是夏娃。
“你是夏娃，神棍局的2号量子计算机？替我谢谢王局长……看来我该升级贾维斯了。”
托尼沉默了几秒钟，激烈的交战声传来。
随后他才重重喘气，快速说道：“说吧，什么事？”
“宇宙魔方朝外界发射了一道能量脉冲……”
科尔森将大概情况说了一遍，连忙问道：“斯塔克先生，您认为这是什么原因，那道能量脉冲到底是什么？”
“我没亲眼看到，现在也没时间进行数据分析！”
托尼语速很快：“不过根据我的研究，宇宙魔方不可能自动发射能量脉冲，肯定有人在控制他，你应该立刻调查研究基地的内部人员，尤其是权限很高的科学家！”
卤蛋猛然停住脚步。
研究基地有内奸，有人被先锋科技……不！
有人被洛基控制了？
“如果真的有人私自激活宇宙魔方，你认为他想干什么？”卤蛋问。
“我们的研究取得突破性进展，目前已经能打开一定距离的传送门，不够过因为还不够成熟，所以定位不够精准，有些参数还需要调整。”
托尼说道：“我怀疑发射的那道能量脉冲，应该是定位坐标，用来和传送的另一端取得联系，进行持续性定位，那么下一步就是开启传送门。至于到底有谁会传送过来，我也不知道。奇怪，技术还不成熟，应该无法进行远距离传送才对，能量也不够，哪个家伙偷走了宇宙魔方的能量……基里安，我们好好玩玩！”
咔嚓！
通话切断。
【通讯受到干扰，怀疑托尼·斯塔克的钢铁战衣通讯系统遭到破坏，是否联系其他钢铁战衣？】
“不用了！”
卤蛋脸色很难看：“我们得加快速度！”
“要不要下令立刻停止宇宙魔方的所有研究工作？”
科尔森显然听明白了，提议：“直接关闭研究中心的供电，拔掉插头，这样就算研究人员被控制了，没有供能，他们也没办法打开传送门。”
话音刚落，夏娃的声音响起：
【宇宙魔方本身就是能量源，一旦激活就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应，切断供电没有意义。】
【检测到高强度能量脉冲，宇宙魔方已经被激活，处于活跃状态，不断释放干扰和辐射。虽然是低能级的伽马射线，但能级一直在不断提升，一旦达到峰值，传送门就会开启】
【以研究中心现有的技术，该过程不可逆转。】
不可逆转？
卤蛋连忙问道：“如果传送门打开，会有谁过来？”
【洛基独自前来的可能性为20%，超巨星独自前来的可能性为1%，洛基和超巨星一起前来的可能性为70%，洛基和超巨星带着齐塔瑞大军前来的可能性为9%】
超巨星？
齐塔瑞大军？
这些又是什么？
不等他提问，夏娃已经将超巨星和齐塔瑞人简单介绍一遍。
比洛基更强的女人么，还有更可怕的宇宙海盗？
卤蛋沉声道：“立刻调集人手……该死，我明白了！”
他终于明白了！
先锋科技是洛基的手下。
袭击几十个国家的政府机构，
袭击有中近程导弹的军事基地，
甚至袭击白宫、五角大楼、三叉戟总部、斯塔克大厦，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最强大的军事力量调离，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支援研究基地，阻止洛基抢走宇宙魔方。
如果托尼还在，他一定有办法关闭宇宙魔方！
“夏娃！”
卤蛋握紧拳头：“立刻联系王局长，请他过来帮忙！”
【王局长正在月球阿提兰和黑蝠王会谈，布局太空战场，暂时没办法赶回来。】
【宇宙魔方的能级即将达到峰值，最迟10分钟后开启传送门。】
【研究中心主要通道的安全门全部手动关闭，智能控制系统被切断，检测到103个绝境战士，研究中心内部已经被他们控制】
【根据敦煌对附近军事力量的评估，所有人加起来也无法对抗洛基和超巨星，而且10分钟内绝对无法攻入研究中心内部。】
【传送门开启会引起周围空间的扭曲，研究中心会在15分钟内坍塌，建议立刻疏散人群。】
卤蛋听明白了。
也就是说，无法对抗吗？
“菲尔，立刻下令疏散人群！”
卤蛋转身就朝外面走，没走几步就变成了跑。
忽然，
他停住脚步，耳边响起夏娃的声音。
【检测到附近有25个绝境战士，控制了各个出入口。】
【已经通知附近战斗单位增援，罗曼诺夫特工和巴顿特工以及驻守研究中心的超级士兵，正在内部和绝境战士交战，建议立刻和他们会合。】
【你们只需要坚持7分钟，援军就会抵达。】
【抱歉，宇宙魔方的能量脉冲和厚重的钢筋混凝土、高分子材料屏蔽层，干扰了我的检测系统，绝境战士的数量超过预期。】
卤蛋瞬间停住脚步。
战斗么？
有多久没亲自战斗了？
“菲尔，我们多久没并肩作战了？”卤蛋活动了一下筋骨，侧着头问。
“从来没有。”科尔森回答。
卤蛋：“……好吧，今天就是第一次。”
两人对视一眼，朝着某个方向狂奔。
……
……
月球，阿提兰。
国王大厅，老王和黑蝠王相对而坐，大眼瞪小眼。
美杜莎、卡尔耐克、戈尔工等人在旁边陪着，一双双眼睛盯着两人，一眨不眨。
大狗破伤风趴在最中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这些家伙保持现在的动作已经10分钟了，看得它都困了，真想好好睡一觉。
不过暂时还不行。
一场大战即将开始，它也要参加。
忽然，
老王眨了眨眼，其他人也恢复正常。
“精神世界真是奇妙啊！”
卡尔耐克忍不住感慨：“任何物质都会有腐朽毁灭的一天，泰瑞根水晶和振金都不可能永远存在，半衰期再长也长不到宇宙尽头，就连宇宙本身也将毁灭。都说精神不朽，但精神也有毁灭的一天，又不可能超越宇宙而存在。一切都没有意义。在宇宙面前，神龙和咸鱼无异，生命和死亡同理……”
“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我就让破伤风把你扔进地下小黑屋，关十年，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我写出来，每天一万字，写不完不给饭吃！”美杜莎瞪了他一眼。
卡尔耐克连忙闭嘴。
一万字，好可怕。
一千字都已经很难了，还想一万字？
做梦！
“就这样吧，按照我们商量的做。”
老王说道：“月球和地球唇亡齿寒，但异人族已经不是以前的异人族，没有太空作战的能力，请破伤风将你们送到地球上的来世基地，和来世异人一起参战，黑蝠王陛下则和我一起，参加太空决战。”
“既然是陛下的决定，我们所有人都会遵从。”
美杜莎说道：“王局长，别忘了你答应的事。”
“缴获的齐塔瑞人飞船，其中一艘给你们，而且一定是最完好的一艘。”老王笑道。
“那就好。”美杜莎松了一口气。
月球距离地球太近，太危险。
如果有齐塔瑞飞船，就可以随时带着所有人撤离，前往其他星球。
宇宙很大，适合人居的星球很多，总能找到。
“时间紧迫，开始行动吧。”
老王起身，弯腰行礼，然后告辞。
有黑蝠王出手，就多了一分胜算。
然而太空战场不可能只靠黑蝠王一个人，他还要去召集更多帮手。
那些绝对不比黑蝠王差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