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幻月和干柿鬼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鬼灯幻月叹了口气,说出了事情的起因经过。
在墨非离开雾隐村的这段时间,照美冥跟着干柿鬼鲛这个五代水影,去了一趟水之国,和大名商讨问题——索要资金,增强雾隐村的实力,为将来攻打木叶做准备。
然而就在这期间,照美冥被水之国大名的长子给看上了……
照美冥和墨非都睡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当然不可能给水之国大名长子机会,甚至她还厌恶那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大名号称神明的后代,世代世袭,穷奢极欲,除了吃喝玩乐之外,少有真正英明的君主,在照美冥看来,这就是一伙逐渐走向腐朽的废物,当然不可能对其有丝毫的好感。
只是吧,大名在水之国的地位,却不是能够轻易动摇的,而且雾隐村还要向大名索求经费,照美冥也只有惹不起、躲得起,懒得在水之国的国度纠缠,独自回到了雾隐村。
原本大家都以为这件事结束了,没想到水之国大名的长子,似乎还就这件事情杠上了,说什么非娶照美冥不可。
火影世界,大约也是嫡长子继承制度,所以水之国大名的长子,百分之九十,都是水之国的下一任大名了,地位不一般,所以为了照顾这个长子,水之国大名态度就开始强硬了起来——大名给了干柿鬼鲛这个五代水影两个选择,要么,将照美冥嫁给他的长子,水之国会给雾隐村充足的财政预算,要么,雾隐村从此别想从水之国获得一分钱的经费,直到有人将照美冥送到他长子的面前为止。
在干柿鬼鲛和鬼灯幻月回到雾隐村后,水之国大名还派遣使者,咄咄逼人的给干柿鬼鲛这个水影一个最后的期限……
照美冥懒得理会这些事情,选择了去砂隐村,辅助叶仓和鬼灯满月完成雾隐村对砂隐村的侵蚀。
很显然,哪怕干柿鬼鲛这个水影逼她去和水之国大名长子结婚,她也不可能同意,更何况,干柿鬼鲛也不可能这么做。
雾隐村看起来的话事人,是五代水影干柿鬼鲛,但是真正的雾隐村高层都知道,真正的话事人,是几乎从来不管什么事情的墨非。
所以雾隐村有人敢将墨非的女人照美冥,送去给水之国的大名长子吗?
没有人敢!
这段时间,干柿鬼鲛和鬼灯幻月,以及雾隐村的高层,就在商量,怎么摆平水之国大名。
听完了所有的事情,墨非的目光,静静的看着干柿鬼鲛和鬼灯幻月。
那并不恐怖的目光,反而让干柿鬼鲛和鬼灯幻月,感受到了一种异常的恐怖。
“所以如果不是我的存在,如果不是照美冥也是个影级实力的强者,其他雾隐村的女人,你们就能送到那水之国大名长子的面前去了?我对你们俩真的很失望啊!”
墨非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推开了水影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干柿鬼鲛和鬼灯幻月面面相觑……
“使者大人,使者大人,你不能往里面闯,水影大人正在和雾隐村的长老,商议大事!”
“滚开!我可是代表大名来见五代水影的,耽误了大名和五代水影的事情,谁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水影大楼的人,看到了墨非出来,顿时松了一口气,行礼道:
“墨非长老。”
“这里的事……”
“行了,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墨非摆手,让人离开,脸上带着微笑,走到了那位水之国大名的使者面前:“使者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
“你又是谁?”使者皱眉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我想请你回去回禀大名大人,他喜欢让人给他做儿媳妇,正好,我有几个纸人,可以烧给他的儿子。”墨非轻笑道。
“你什么意思?”使者勃然大怒:“你是在侮辱大名吗?你们雾隐村的人可别忘记了,一直都是大名大人在花钱,养着你们雾隐村的忍者,要是得罪了大名,以后别想再让大名给你们雾隐村拨款,你们就饿死在雾隐村吧!”
这时,干柿鬼鲛和鬼灯幻月也走了出来。
使者立马对干柿鬼鲛说道:“五代水影,你听到刚刚你这位手下在说些什么话吗?他是在侮辱大名!这件事情,我绝对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你自己想想,该怎么收场吧!”
干柿鬼鲛叹了口气,说道:“使者大人,整个雾隐村,哪怕你招惹的人是我,我都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他吧……我可管不了!”
“你什么意思?是想放任这个侮辱大名的人吗?”使者怒道:“这就是雾隐村的态度?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原原本本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墨非已经不耐烦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微笑着说道:“放心,我一定很快就会将大名送到你面前,让你在他面前,好好告我一状!”
“你……”
“咔擦——!!!”
下一秒。
这位使者大人的头颅,进行了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发出了一声骨折的脆响。
他的一双眼珠子凸起,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倾倒在了水影大楼的地板上。
墨非转身,冷冷的看着干柿鬼鲛和鬼灯幻月,说道:
“听到我刚刚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
干柿鬼鲛和鬼灯幻月都很无奈。
“很好,我不希望水之国的大名,再看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
墨非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忍界的大名制度,迟早是要被墨非废除的,可是他没想过这么快就要对大名下手——原本计划之中,最起码也要等拿下了木叶之后再说的。
可惜,谁让水之国的大名,自己非要找死呢?
自己安安心心的做一个吉祥物,再享受一段时间的奢靡,它不香吗?
非要带着自己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共赴黄泉……
墨非一向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义气中人,但是从来只有他穿兄弟衣服的份儿,却绝没有可能别人穿他衣服的可能……
……
“我们真的要对大名动手吗?”
在一旁观看了事情始末,作为雾隐村老牌精英上忍的青,忧虑的上前,对干柿鬼鲛和鬼灯幻月问道。
“要不然呢?”干柿鬼鲛道:“或许,你去劝说长老消消气,再让他忍辱负重一回儿,将照美冥送到水之国都城去?”
青赶忙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应对大名吧!”
谁都看得出来,身上散发着威压的墨非,谁敢在他面前说这话,绝对会被挫骨扬灰,死得连渣都不剩。
而青,本质上还是属于照美冥的手下,打算和一些反对四代水影枸橘矢仓的仁人志士一起推照美冥上位的。谁想到后来干柿鬼鲛横空出世,夺取了照美冥即将到手的水影之位,原本跟在照美冥身边的团队,也就被一一拆分了出去。
所以青基本上也不可能出卖照美冥的。
“对大名动手这件事,可是一个大难题啊!”
即便是见多了大场面的鬼灯幻月,也不由得颇感棘手。
大名的世袭继承,已经上千年了,还在战国时代之前,就已经是忍界的世俗统治者,拥有无比的威望,和根深蒂固的实力。
不说骤然抹去大名,对水之国造成的剧烈动荡问题,就说其他四大国的大名,看到水之国大名的下场,恐怕也会兔死狐悲,害怕自己也落得那般地步,也必然会逼迫其他四大忍村,进行干涉,甚至出现四大忍村联合攻打雾隐村都不是不可能!
“算了,那位大人决定的事情,容不得咱们拒绝,去做就好了,怎么收尾,自然有那位大人操心。”干柿鬼鲛说道:“其实,我也早就看大名不顺眼了,空占着大名的位置,却只懂得骄奢淫逸,从来不做丝毫正事,无限的盘剥水之国的子民,这种统治者,早就该毁灭了。”
青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
在他这种更加“接地气”的忍者看来,对付大名,最困难的还不是考虑后续影响,而是会让普通忍者感觉到不可接受,怎么会攻击大名呢?大名可是神之血裔,是神明派遣进入人间的法定统治者,忍者怎么能反对大名呢?忍者不是天生就应该,听从大名的命令吗?
上千年来的传统,思想文化上的束缚,让忍者几乎自己都把自己当做了大名的奴隶,而不是手中拿刀子的人,
不是千手柱间自我思维的束缚,自己愿意,谁能让木叶村的火影,向火之国大名低下头颅呢?
事实上,整个忍界,有资格称呼自己为神明后裔的人,只有千手家族、宇智波家族、日向家族、辉夜家族的人罢了,忍界的大名,不过是窃取了神明后裔的身份,是一群可耻的小偷,卑鄙无耻的骗子,反倒是让千手、宇智波、日向、辉夜这些真正的神明后裔,向他们这些小偷和骗子卑躬屈膝。
“拒绝是没办法拒绝的了,不过……倒是可以想办法,让砂隐村和我们一起,发起废除大名制度,直接以忍村统治国家的行动。”鬼灯幻月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说道:“这样做的话,形成了一股废除大名制度的浪潮,也就不用担心那些狗急跳墙的大名们,一个劲的撺掇其他忍村对付我们了,而是该他们自顾不暇,想尽办法,让自己的忍村不至于抛弃自己了。”
……
墨非自己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家。
至于水之国大名,直接就交给了干柿鬼鲛和鬼灯幻月。
如果他们俩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么雾隐村的高层就该直接换人了。
正好可以还给照美冥她的水影之位。
之前让干柿鬼鲛夺取照美冥的水影位置,是因为墨非空身入雾隐村,手底下没有根基,只能让干柿鬼鲛这个雾隐村人,打破之前雾隐村的政治格局,将死水搅活。
现在嘛,墨非在雾隐村的根基已经稳固,几乎没有人敢无视他的意思,并且连照美冥已经成为了墨非的女人,墨非自然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
药师野乃宇的俏脸,泛着迷人的红晕,妩媚娇艳,小嘴张合着,慵懒的躺在墨非的怀中,似乎连一根手指头懒得动弹了。
“你怎么了,一脸的火气?”
“还不是水之国的大名,真是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
墨非冷哼一声,手掌轻轻抚着药师野乃宇柔软腰肢,将水之国大名的荒唐举止,给药师野乃宇讲了一遍。
“你要对付水之国大名?”
药师野乃宇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不行吗?”
墨非在她屁股上怕了一巴掌,说道:
“他敢来惹我,我还不能反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大名……”药师野乃宇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在她从小受到的教育之中,大名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统治者,比火影都还要高上半筹。
“谁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的人,大名又如何?砍了他的脑袋,照样会死!”墨非道:“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存在真正的神,所谓的神,也只不过是比普通人更强大一些的‘人’!而我不觉得,大名他们能够打得过我,甚至他们即便是真正的神之后裔,让他们背后的神明出来和我打一场,输的人,恐怕也不可能是我!”
将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弄出来和墨非战斗,估计两人也干不过墨非,轮回眼和转生眼,很厉害吗?不巧,墨非也有!
“我说不过你,还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药师野乃宇摇了摇头,说道。
她也是替水之国的大名悲哀,你说你惹谁不好,非要惹到这么一个玩意儿?
他疯起来,整个忍界,又有谁能够制住他?
这可是一只手镇压九尾的男人!
“我真是越想越气!”墨非又是一巴掌,拍在药师野乃宇的臀儿上:“给我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