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话 惊天变故

——古之循善,自求多福;今之循善,身陷大戮

半个月后,吴萱和妙言到了王城幽州。两个姑娘看着高约十丈的城墙,不断地赞叹着,吴萱道:“这一路上我们也见过不少重镇,似这样威武庄严的还是头一个。”妙言附和道:“是呀,或许只有落日之城才可以与之相比。”观赏了好一会,两人才走了进去,打听到皇家学院的位置,便急不可耐地赶过去,皇家学院作为修道者梦寐以求的圣地,两个姑娘如此急迫也在情理之中。

皇家学院在皇城的西南角,远离闹市,空旷开阔,确实是修身养性的上选之地。两人到了学院前,见高大的石门上闪耀着四个字“皇家学院”,流动的光晕昭示着不同凡响。石门后却是一片雾气,难以看清内中情形。不过时不时出入的修道者,告诉人们石门后别有洞天。两个人也和其他人一样,大方地走进石门。

进得门后,顿时豁然开朗,三条青石路排在眼前,遥遥探去,蜿蜒向上,不知所终。这时秋高气爽,阳光洒下,错落有致的银杏树让眼前一片灿然,秋风拂来,几片金黄徐徐落下,在空中飞舞打转,妙不可言;又有清一色的红花在其间摇曳生姿,有如晓天明霞,楚楚动人;而路边的银叶菊,一片霜白,连天接云,分不清天上地下。三者层次分明却又互相掩映,一如身处童话世界,让人心神摇曳。

两人在这里放松了好一阵,才问人道:“这位公子,您知道傅剑寒傅长老住在哪里吗?”

这公子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姑娘,微笑着道:“二位找傅长老?他前不久搬出去了,你们有事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

“那你知道吴痕嘛,我们是他的朋友,来看望他。”

这人听罢,笑容忽然僵住:“你们是吴痕的朋友?在下还有事,告辞。”

吴萱和妙言望着那人的背影面面相觑,吴萱道:“他听到我哥的名字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妙言摇了摇头:“不知道。”

没奈何,两人接着询问。可是这些人的反应都和刚才的人一般,一听到吴痕的名字都噤若寒蝉,避之且不及,又怎会说出只言片语。两人没有办法,只好现在城里的客栈落脚,可是她们这般“大张旗鼓”的寻找吴痕,消息早传到了王氏一族耳中。

王朔刚刚吃过晚餐,正在前厅用茶时,手下人来报:“大人,刚才有两个小姑娘在皇家学院找吴痕,自称是吴痕的朋友。”王朔听罢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放在桌上,茶水溅了一地:“朋友?凡是与吴痕有瓜葛的都不该还活着,去吧。”

手下人领命正要离去,又被王朔喊住:“带她们过来,我要好好折磨她们。”说完,再度端起茶杯,自言自语道:“你不该有朋友的,我要让她们后悔是你吴痕的朋友。”

吃饭时,吴萱和妙言顺便打听到傅长老的居处,回到房内正准备休息,忽然小二在外敲门:“两位姑娘,有人找你们。”

妙言把门打开,小二正要再说话,就被一人拨到了一旁。这人长满脸络腮胡,扫了眼两人,傲然问道:“可是你们在找吴痕?”

吴萱点了点头,问:“您有事吗?”

那人嘿嘿一笑:“我家老爷和吴痕颇有渊源,想请两位过府一趟。”说完不等回答,便大大咧咧的道:“来人呀,将两位姑娘请走。”其实他的人就在身后一米内,并无必要加上“来人呀”三字,可这人一贯如此,似乎这三个字能给他高高在上的感觉,因此时不时体味一把。

吴萱和妙言一来不知道吴痕发生的事,二来也想弄清楚吴痕在哪,因此不明不白地跟着这群人来到了王府。

吴萱和妙言见来在一座官家宅院,又见前厅坐着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人,不由心放下警惕。可是进到厅内,又感到说不出的怪异。

吴萱开口问道:“这位老爷,您认识我哥?”

王朔将茶喝了一口,看得出对茶甚是喜爱,这才往下看了一眼:“你哥?这么说你不只是吴痕的朋友了?”

“不错,我叫吴萱,吴痕正是家兄。您深夜相召,为了何事?”

王朔走下貂皮椅子,来到吴萱身前,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眼吴萱,道:“你是他的妹妹,那再好不过了。”见她们一脸疑惑,再道:“看来你们对此一无所知。”

吴萱问道:“不知您指的是什么?”

“老夫会告诉你们的,不过老夫很是好奇,吴府竟然还留着两个孽种!”

吴萱听到这话,又是生气又是疑惑,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朔回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全家上下二十口除过你和你哥侥幸活下来,其余人都已经死了。”

吴萱岂会轻信,道:“你胡说,我一个多月前还见过他们,你胡说!”说完,想起皇家学院的人听到哥哥名字时的异常,手却忍不住颤抖起来。

王朔接着道:“老夫从不骗人,何况也没必要骗将死之人。”说完低头自言自语:“等抓到吴痕,定要将他剥骨抽筋、千刀万剐。”恨了恨后,再度抬头:“不过还好有你们,总算能让老夫为我儿先讨些公道。”说罢,眼中慢慢升起愤怒。

吴萱见这人不似说谎,上前几步,又急又慌喊道:“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王朔哈哈一笑:“很可惜,这是真的,吴痕杀了老夫独子,我会轻易放过和他有关人?”说到这,忽然收起笑容,恨恨再道:“他们死前应该很痛苦,不过这种痛苦你马上也能体会到了。”说完随手一挥,一只火凤凰便撞在了吴萱肩膀上,吴萱一下子被撞倒在地,衣服也被烧去一片。

妙言扶起吴萱,两人正要反抗,可忽然感觉不到任何的元素之力,这才明白怪异所在:房屋中布有阵法,隔绝了她们与元素的联系。

吴萱抬头怒道:“你身为朝廷中人,行事竟如此狠毒,我家人与世无争,你为什么连他们也不放过?”

“为什么?去幽冥地府等着问你那混账哥哥吧!”说完,不知从哪拿出法剑,向着吴萱狠狠劈来,他要让吴萱与他儿子一样死法。

就在法剑快要劈上之时,吴萱右手一招,眉心的五元素法剑竟然现出身形,射出耀眼的七彩光芒,将王中丞的致命一击挡了回去。等屋内光芒消失,两人身影早已不见。

在此危急关头,吴萱求生欲调动出天云法印的力量,这才躲过此劫。可她听闻噩耗,刚一脱困心性便乱,全靠妙言带着她左奔右走。

妙言为了弄清事实真相,在逃脱时顺手抓了一个下人,等逃出几条街道,妙言才放下手中的人,问道:“你可知贵府和吴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家老爷说的可是事实?”

这下人被人拎着跑了一路,早吓得魂不守舍:“我说我说,姑娘饶命,我说,我说。”求了一阵绕后才敢抬起头来,见眼前的姑娘不像恶人,这才松了口气:“因为吴痕杀了我家公子,他可是老爷的唯一血脉,老爷狂怒下,派人出去追杀吴痕。”

“吴痕为什么要杀他,你细细说来。”

“我也是听别的下人说的,好像是因为一张羊皮纸,据说吴痕为了解开其中秘密,先是设计接近卫林月,然后再通过卫林月与卫林月的爹卫子夫认识,卫大人乃是辰坤院大学士,学识渊博,想必也是因此吴痕才想借助卫子夫解开羊皮纸的秘密。不过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吴痕在护城河边杀了卫大人,这一幕却正好被卫小姐和我家公子见到,所以那段时间整个皇城都在缉拿吴痕,吴痕就这么消失了半个多月,等再次出现时,却是在望月小溪边,他在溪边大开杀戒,不仅杀了许多无辜的人,连带卫林月以及为救卫林月的我家公子也一起残忍杀害。公子死后,没人敢在老爷面前提起此事,可老爷终究还是知道了,派了六个修道者,去清风山杀死了吴痕一家……”

“派人去清风山是什么时候?”

“大约一个多月前。”

妙言听后一时怔在原地:“那时,我和吴萱刚刚离家,难道这是真的?”想罢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吴萱,对下人道:“你走吧。”

下人如释重负,赶忙一溜烟地逃走,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可不敢保证这两个姑娘不会和老爷一样心狠手辣。

等这人走远,妙言道:“萱,他刚才讲的也不一定属实,可能只是王府的一家之言而已。”

吴萱沉默地望着肩膀一眼,道:“他刚才的手段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只希望我的家人没事。”

妙言看了眼吴萱焦成一片的肩膀,脱下自己的外衫,轻轻遮住了吴萱露在外面的肌肤,才道:“你哥拜在傅长老门下,或许他会知道一些,我们不妨去找他。”吴萱默默点了点头。

两人重新找了间客栈,给吴萱换了身衣服后,连夜来到傅剑寒住处。

妙言敲门后,一个老人家出现在眼前,她作了一揖,开口道:“老人家,这里可是傅长老的居处?”

老人家点了点头:“我就是傅剑寒,两位姑娘进来说话吧。”这人当然是傅剑寒,自从吴痕的事后,他也搬出了皇家学院,连日来,因为吴痕之事让他稍显老态,须发间已有斑白,这才被妙言称为老人家。梅青也知傅剑寒此时不好过,因此不顾世俗目光,自作主张地搬到这里,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傅剑寒并没拒绝。早在卫林月受伤重见梅青后,傅剑寒已经接受了梅青的这份痴情。想来,傅剑寒的亡妻,也不愿看到傅剑寒辜负一个女子二十年的痴等。

妙言再度看了一眼,傅剑寒举手投足间与一般人无二,心中暗暗赞叹:“傅长老竟已到如此返璞归真的化境。”想完,拉着吴萱一同走进院子,同时说道:“萱,你问还是我替你问?”

吴萱手掌传来一丝颤抖,不得不将手攥的更紧:“我问吧。”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院子虽小,但布置得颇为素雅,此时西厢的房子也亮了起来,不一会走出一个年约三十的女子,发髻盘在脑后,相貌清丽,很容易猜到院中布置必定出自她手。

傅剑寒带着两人在主屋坐定后,吴萱开口道:“长老,我叫吴萱,是吴痕的妹妹,我想……”吴萱正不知如何表述,却见那位清丽的女子沏来一壶热茶,倒了四杯后,也挨着傅剑寒坐了下来。

傅剑寒听吴萱自称吴痕妹妹,庆幸之余又发出一声轻叹,为两人介绍了梅青后:“这是内人,木长老梅青。”而后娓娓道来:“今年年初,痕儿入我门下,无论人品、修行他都很得我心。在大约三个月前,痕儿在学院附近救下了一位姑娘,对她一见倾心,不过因为不善言语,因此没有现身。次日,他拿出一张羊皮纸问我是否识得上面内容,羊皮纸上画的隐约是一个阵法,我辨认不出,便推荐他去询问卫子夫,不巧的是卫子夫不在府中,带他进去的却是他昨晚救下的姑娘卫林月,痕儿将羊皮纸留下,又回到学院。

过了几日,有几个皇家学院的弟子非要找痕儿比试,那几人乃是富家子弟,一直想要拜入我门下,但是我见他们生性跋扈又无修道之心,并未答应,这才让他们把怨气发在了痕儿身上,先是轮番与痕儿比试,最后更言出不逊,这才激怒了痕儿,不得已痕儿使出栖霞法剑,不料却误伤了卫林月,这一误伤,反倒使两人互生情愫。

那日,卫林月伤势初好,在书馆碰到痕儿,而后一同去了望月小溪,在小溪之旁,没人知道两人是否有约定终生。但是,王中庭一直对卫林月存有念想,见吴痕与卫林月越走越近,心中不甘下设计陷害痕儿。那日痕儿正在静坐,窗外扔进一张纸条,写着有人要在护城河边加害卫子夫,痕儿一时着急,未能看出纸条乃是模仿他的笔迹所写。

等痕儿来到河边,卫子夫已经奄奄一息,交待了几句后就已咽气,这时,王中庭正好带着卫林月赶来,卫林月在王中庭巧言巧语的诱导下误会痕儿杀了她爹。痕儿为证清白,拿出那张纸条,可当拿出之后,这才发现不对,不过已百口莫辨,卫林月一时想不开便要轻生,痕儿只好不再否认,仍由卫林月对自己心生怨恨、寻己报仇,这才让卫林月在仇恨的帮助下活了下去。

可如此一来,皇城之中,何处再有他安身之所,他背负骂名活得好不辛苦。所幸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在谣言甚嚣尘上半个月后,终于迎来转机。卫林月在几个人的帮助下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是那时又能去哪寻找吴痕,只好在望月小溪边默默等待,从清晨等到黄昏,在第三天后终于等到了满面风霜的痕儿,两人误会冰释,正要携手同归时,王中庭再次出现。

从打斗之处可以推测,来人中有一位金之力的高手。痕儿难以对付,眼看着卫林月死在了王中庭的法剑下,狂怒下再度使出栖霞剑,将王中庭劈成了两半。我听到痕儿杀了王中庭的消息后,担心王中丞对痕儿不利,因此也曾赶到清风山,可是仍然去晚了一步……”说到这里,傅剑寒犹豫起来。

吴萱急道:“我家人是不是……”傅剑寒一脸不忍之余,也不得不点了点头:“府上已尽成灰烬!”

听到这话,吴萱只觉气血上涌,身体晃了几晃,便瘫坐在身后的石椅上,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不断道:“为什么,为什么?”

妙言对吴员外一家的善良多有听说,如今听此噩耗,不由悲从中来,看着吴萱想哭却哭不出来的神情,心中好是怜悯,不由伸手将她轻轻揽到怀中。

吴萱仰头看着妙言,妙言不忍对视,将头别向一边,可眼泪也无声滚落。吴萱见此情景,再也压抑不住,巨大的悲痛伴随着一幕幕亲人的言笑音容,一齐涌上心头,她双肩一阵颤动,“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梅青见状,连忙隔空一指,将吴萱点晕过去:“扶她进去躺下。”

妙言依言而行,将吴萱扶到梅青房里,而后忧心忡忡地问道:“两位前辈,如今可怎生是好?”

梅青开口道:“她悲痛伤了心神,若不如此,恐有性命之虞,只是……”

见妙言一脸疑惑,傅剑寒接过话来:“她醒来后我们要好好劝慰,不可让她为仇恨迷了心智,做出后悔之事。”

“长老何出此言?”

“我再不是什么长老了,你要是愿意就叫我前辈吧。”

“是,前辈。”

傅剑寒答:“要是能让她哭出来,或许会好一些。”

妙言转头看了看屋内躺着的吴萱,这才有空抹了抹泪水,问:“前辈,自发生变故后,你有否再见到吴痕大哥?”

傅剑寒背过身去,无力地点了点头:“我去的时候,离事发已过去大半天,吴府已烧成灰烬,四周的人不断地议论着,除过吴府的惨状外,人们还说起一个人。”“

吴痕大哥?”

“嗯,他们描述到‘那人披头散发,双眼通红,手持暗红色的法剑,如同深渊的魔鬼一样,让人望而生畏’。”

“怎么会这样?莫非吴府的变故让他心性大变?”

“我为了弄清情况,在清风山四周查看一番,后山有一道巨大的裂痕,六具不成人形的尸身躺在六角,隐隐是一种法阵。据我所知,那六人就是追杀吴痕的人。我走近裂痕向下看去,下面时而飘来阴森的黑气,时而升起熊熊的焚火,时而泛过粘稠的死水,一切的一切无不充斥着邪恶死亡之气,那是见所未见的阴邪。”傅剑寒回忆至此,身子不由自主地僵在原地,看到那幅情景怎能让他心安。

妙言也怔在原地,半晌才问:“难道吴痕大哥的变化与那条裂痕有关?”

傅剑寒摇了摇头,他也难解其迷:“我也不知道,不过修行之人最忌讳的便是欲望和仇恨,他兄妹遭此变故,难免被仇恨冲昏,眼下最重要的是照顾好吴萱,不要让她步上痕儿的后尘。”

“前辈,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劝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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