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天琪,嗯,准确地说是千羽天琪。
我的爹娘热忠于赌博,终于在我八岁时,把我赶出家门,以剪少家里的花销,再去赌博。
其实,上天待我也不薄,在我无家可归时,我遇到了我师傅,他教给我他最引以为荣的绝技——医术,学习的日子虽然很苦却很快乐,只是,六年后,师傅死了,是硬被人打死的,但是,也让我遇到了生命中另一个重要的人。
那天,一些人来找我师傅。
“我家主子病倒了,出门忘了把大夫带 在身边,快,马上跟我去给我主子看 病!”说话人的声音很粗暴,很刺耳,我暗想。
那人的语气很强硬,也透露着分明的 焦急之色,救人是刻不容缓的事,师傅也不计较他的语气,只是……
“天琪也 想跟去看看,不知可否?”我说的话, 是问那个一直拉着师傅袖子不放的 男人。
“怎样都好,只要快点去给我家主子医 治!晚了你们谁也担待不起!”
……
那些人住在这镇上最大的客栈里,刚 到楼上的时候,就看到一间房外站了 几个和刚到师傅家时,一样打扮的人, 大概是护卫吧。房内传来一阵压 抑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忍受极大地 痛楚,师傅忍不住加快脚步走进去 ,我也紧跟其后。
床上,一个中年男人,紧皱着眉痛苦 地挣扎着,身上的被褥被踢到一边, 脸色惨白。师傅一来,旁边的人都 让出路来,我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 ,看着师傅给他诊脉,检查。
随意地自己喝着茶,我看了看床上 的男人,看上去……似乎不太妙呢,不知道师傅治不治得了?
“我们主子怎么样?到底是怎么了,刚 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了,浑身冒 冷汗,像是浑身上下都疼得紧。你,快给我们主子开些止疼的药!” 粗暴男的容貌因焦急微微泛红。
师傅有些为难,看着男人越发纠起 的英眉,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主子这病……自己的确是办法 治,只是,他好像是这附近有名的恶霸,为他费神搭救不值呀。
“这,老夫……老夫医术浅薄,实在是 对这位大人的病……”
“你可不要说你治不了!谁都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玉面神医的师傅,要是你治不好我们主子,你也得陪 葬。”
粗暴男一发话,旁边的护卫手中的剑 也出鞘,我摇头,好盛气凌人的一 伙人呢,主子疼成那副样子不好好想 办法解决,还有心思想治师傅的罪 。
“天琪认为,你们想找师傅麻烦也看看时 机,现在……是不是应该把心思放在 你们主子的急病上?”
粗暴男总算反应过来,赶紧到床 边伺候着,“主子,主子您听得见我的声音吗?主子,您……您还好吗?” 粗暴男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哭了一会儿还不忘掏出一方丝 帕,替主子擦汗。
室内的空气很是低沉,粗暴男一行人因自家主子 的痛苦,紧张地坐立不安。看得出来 ,这躺着的人似乎来头不小,想来… …要是真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只会让 这小地方不再平静,惹来不少事端吧 。
看戏,我还是比较喜欢的,不过惹来 麻烦事……就不在我的喜好范围内了 。
“你,倒底能不能治好我家主人!”粗暴男抓起师傅的衣领,就差一巴掌打上去了。
我急忙走上前制止“不要这样,你快放开师傅!”
“你给我闪一边去。”粗暴男一脚踹开我。
我一下没站稳,摔倒在地上,身上被摔得发疼,嘴角已经溢出了红色的血,满脸是泪水,而且根本无力反抗。我从未如此渴望拥有一身武功,只是,可能么?
现在的我只能狠捂着小腹,眼睁睁地看着师傅被人扯着衣领,却什么也不能做。
“哼,这帐一会儿再算,先治好我家主人,不然你和这小子一起死!”粗暴男把师傅的头猛的往下一摁,阴沉着脸,威胁道。
师傅从怀里拿出银针,提起一股真气,将银针准确的对准男人身上的死穴,刺了下去。
就算是也要为民除害!
“师傅,那个是死穴!应该是旁边的穴位!”因为一直在深山中居住,除了治病外并未与世人有过多的接触,所以我并没有想过我无心的一句话会要了师傅的命。
针并没有顺利地插入了恶霸的死穴,师傅却被踹倒在地。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想杀我们主人,我看你真是活腻了!!!”粗暴男凶相毕露,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大刀。
“兄弟们!咱今天专门教训这死老头!”只听一个口哨过后,旁边的护卫手中的剑纷纷刺向师傅。
一把剑狠狠刺入他的左肩。
一把剑狠狠刺入他的右腿。
……
“住手!你们要天琪做什么都可以,放过师傅吧!”随着一声冷哼,我正要抱起已经被万剑穿身的师傅,衣领却被人揪住了。
“死去的人怎么可能比活着的人还重要,玉面神医,你赶快给主人治病,不然我送你下去见他!”粗暴男眼里流漏出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