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小道,便如同记忆里那样,徐元兴和众人虽然都是同时走在上面,但是彼此的感受,却都是不同的。
大家都会担心即将遇到了龙鳞巨蟒究竟是何等妖兽,究竟能不能屠了他,而徐元兴却期待着“再次”地和它相见。
换“他”的话就是说:“我消灭你,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阻止天下的苍生被你所害!”
好吧,徐元兴也承认这话有点太过于装了,但是他消灭龙鳞巨蟒,也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快点完成任务,从而摆脱这记忆
那记忆终究是让人感觉真实了点,徐元兴很不喜欢。不一会儿,众人便来到了迷雾沼泽的入口。
里面估计就是那龙鳞巨蟒的所在了,徐元兴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提醒了大家一句小心,然后徐元兴便直接走了过去。
其他人自然是跟在后面,这沼泽,其实也没有多大,用了没有多长时间,徐元兴便感觉走到了曾经的那个地方,整个人也变得小心起来了。
他们的前面的沼泽,有一处洞穴,徐元兴看着那个洞穴,对其他人说道:“小心,龙鳞巨蟒很有可能便在那个洞穴里!”
其他人一听,也是纷纷地小心起来,他们虽然没有徐元兴这等能力,也不知道龙鳞巨蟒的实力,不过对于未知的事物还是做点准备的。
徐元兴地这么小心就是最好的警示,事实上,行走江湖如果不小心的话他们也不会到达今天这个地步,更不会进入这黄帝陵中。
观察了一会儿,那龙鳞巨蟒依旧没有要出来的趋势。若不是有着手中的玄武旗确定,徐元兴还真不敢相信龙鳞巨蟒还在里面。
“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有人试着如此问道,因为实在是等不及了。可是徐元兴却摇摇头。
“不能过去,那边的沼泽里进去了可是为下陷的,极难发力。我们还是寻个方法将那妖蛇给引出来。”徐元兴如此说道,记忆中这沼泽可是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于是众人便看着那洞口,徐元兴一思计,便取出了一道雷符……在那业火界的时候,由于徐元兴是主持真元罩的人所以手中的符倒是没有丢出去。
真元把雷符一激活,徐元兴便将它往洞穴之中一丢。片刻之后,一阵雷光便传了出来,随后是霹雳的雷声。
众人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脚下都震了震,沼泽本来就不是坚硬的地面,但是令他们好奇的是,那洞口怎么会安然无恙,竟没有被掀翻。
这个时候,又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声音让他们来不及思考这些事情,那是“沙沙”的声音,从脚下而发,于是众人都意识到,是那龙鳞巨蟒来了。
纷纷地朝洞穴看去,仿佛下一刻龙鳞巨蟒就会从那里面钻出来似的。徐元兴是知道,这龙鳞巨蟒可是喜欢玩偷袭的。
果不其然,当那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突然之间,地动山摇,众人感觉从自己的脚下传来的异样,纷纷回过头去防避。
可是有过一次经验的徐元兴知道,这不过是那龙鳞巨蟒一些低等的伎俩。他依然地盯着那处洞穴,果然,地动之后,便是一张血盆大嘴飞速地朝这边袭来。
徐元兴顿时用力,铁甲金身与六十四血速一开,只是一掌朝他的侧面击了过去。自己是不知道这龙鳞巨蟒的底细,但是绝对不能轻视,狮子博兔,皆用全力,更何况徐元兴极有可能是兔子博狮。
一击而中,双方交接,包裹在金色之中的拳头击中了龙鳞巨蟒张开的下颚中,就在电光火石之中,只是,却没有对它造成多大的杀伤。不过,干扰它偷袭的目的也是达到了,那龙鳞巨蟒的身子也是缩了回去。
这个时候,它的尾巴也从那洞穴里出了出来,整个身子除去爬在地上的部分,共有四层楼那么高。身上的鳞甲,已经不似徐元兴上次见到的那般了,上次所见它是黑色伴随着一点金光的龙鳞,现在则是龙鳞遍布全身。
难道说它化龙便快要成功了吗,整个身在在那里,除了头部无须五角以及身上无爪,后面五尾之外,真的要让人以为是条龙。吐着的舌头却让人看见了它的本质依旧是条蛇,然后看着徐元兴露出一个惊异地表情:“是你?”
徐元兴知道这妖蛇说的是什么,这一刻他也有种错觉认为是的,不过清醒让他摇摇头:“不是我!”
徐元兴是知道这条妖蛇会说话的,因此和它对起话毫无压力,打量着妖蛇也没有发现其有什么特殊的气场,实力更是没有达到虚境,才放下了心,看来这其中的妖兽的实力都是被控制住的。
不过,其它的人可是没有徐元兴这么好的心态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龙鳞巨蟒,所以这满身金光的妖蛇还是给他们带来了压力。但是这仅仅是见面的那一刻的惊艳而已,但是此后龙鳞巨蟒的突然开口说话却给他们带来了惊艳。
这妖蛇怎么地就突然说话了呢,能说话的妖兽,在这黄帝陵中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呀,唯一的那头,便是黄帝陵开始时的那头不明妖兽了。
那么现在又是见到了一头,而且又是他们需要对付的对象,这让他们怎么平静地下来了。不过龙鳞巨蟒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们全部醒了过来,认识到现在是处于战斗之中,没有时间去思考那其他的东西。
“我不管是不是你,既然进了这迷雾沼泽,那便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是快点滚,要么就去死。”龙鳞巨蟒盯着他们,张开血盆大口吐出毒舌说道,刹那间,大家突然感觉到一股从心里的寒意发了出来。
这种寒冷并不是生理上的寒冷,而是害怕,再加上龙鳞巨蟒口中的选择,一是走,二是死,这心中不免生了几分退意。
而徐元兴的内心同样如此,只是刹那间从左手传出来的火气顿时驱散这股寒气,倒也没有感到害怕,便倒:“你要我走可以,那便只用将那人头颅交予给我,我们便马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