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杨柳好多心,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怎么会没有防备,他出去几个月领回一个不熟的人,自己一定是不怎么喜欢,许青华和杨敏的事虽然过去很久,可是杨敏还没有婚配,还是少见为好,自己可是被算计怕了的人,一码接一码的,真是应接不暇。
可不想不熟的人接近自己的孩子。
一个人的安稳与否,并不决定人的好坏,看这个女孩端庄俊雅,一表的人才,确实与杨枝有几分相似,比杨枝淡雅一点点,斯文那么一点点,是很不错。
只是这人的来头儿是什么?杨柳也不问,交给刘亚民好了,只有多留她一会儿,等刘亚民下班回来让他见一见这个女子。
胡凤接触了阿瑩两次,都被杨敏抱着躲过,这回谁也不能大意了,要是有人再对阿瑩做了手脚,要是再治不了,岂不是奸人得逞,姐姐遭殃,杨敏不会给胡凤面子,就是不让她接触孩子。
胡凤倒不尴尬,还是浅笑自若的看着阿瑩,阿瑩和她眼生,一个劲儿的躲她。
胡凤还是笑,一点都不囧,杨柳一看这个人的脸皮是真厚,戏份也是很精,用了多少功夫练出来的?愣是喜怒不形于色,淡定自若。
就是泰山压顶好似也不会惊。
一看她也不是个简单的,就许青华那两下子,不被人家玩死才怪。
许青华咋咋呼呼,没心没肺,嘻嘻哈哈的美个不停,胡凤始终是微微的笑。
一点儿毛糙的行为也没有,她拍了几回手。招呼阿瑩要她抱,阿瑩见她就扭身,一次一次的失败,一会儿就再来一次,总是那样耐心的招呼,还不强要抱,总是温和的笑笑。拍手招呼。好大的耐性,看样子是要把阿瑩慢慢的哄过去。
杨柳对这人真是看不透,并不是人的真性情。如果是真实的人脾气,绝不会有这样耐性十足的,别人拒绝不尴尬?杨柳觉得没有这样一个人。
光杨敏就拒绝她好几回,被阿瑩拒绝的次数更多。正常人被小孩子拒绝也会不好意思,偏偏这个胡凤是一点没有在乎的意思。
这样做作出来的行为。让人看了不自然,可是人家自己很自然,还是那么浅浅的笑。
许青华待了半天都不舍得走,杨柳感到有些不对劲。这小子是不是还惦记杨敏,弄个女的当由头跑到这里来忽悠。
杨柳想:不能让这俩人来,不明身份的女人随便进自己的家。自己就是担心,怎么能把他们开走。杨柳的话也没法说,只有交给许青枫了。
可盼的许青枫回来,杨柳赶紧迎出去,示意许青枫到厢房说话儿。
许青枫一看就知道是有事:“家里有什么人?”许青枫问。
“青华回来了,带了一个女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头,让大山去找刘亚民,让他认识一下这个女的。”杨柳一说,许青枫立时就明白;杨柳是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怀疑。
“好,你去吧,我和大山去。”他们走了,杨柳进厨房帮许妍做饭。
很快刘亚民就来了,和许青枫进了厨房,杨柳说:“亚民,你别让客厅里的人发现,看看那个女的你见过没有?”
刘亚民说:“得有人引她出来,在窗外看不清,进去她就发现我了。”
“好。”杨柳说道:“我让杨敏出来,我抱孩子把她引出来,青枫把青华叫出来,亚民你站在窗户近前往外看,客厅没人了,她必定也出来,从里往外看,一定很真切。”
许青枫先去叫青华,他俩出来了,杨柳就过去,接过杨敏手里的孩子,对杨敏说道:“阿妍让你帮她呢。”给了杨敏一个眼色,杨敏领会了走了。
杨柳对胡凤说:“我们到餐厅。”不等胡凤应承,杨柳就走出了客厅,胡凤跟在后边。
刘亚民的目光正对上出东厢房门的胡凤,刘亚民即刻就震撼住。
要不杨柳让她瞧这个人,这个人跟见洋女人司钏祖孙的男生一个模样,一点都不来差的,刘亚民肯定,绝对不会差。
刘亚民震惊的不行,许青华怎么就勾上了这个女人,那天刘亚民见她可是男装,男装也掩不住女人气。
那天刘亚民看得真切,今天他就笃定是那个人,就是女扮男装。
她要嫁给许青华吗?她为什么女扮男装?虽然洋女人在医院对杨柳很露骨,可是那次的杀人案,两个罪犯一死一逃,至今案子未破,洋女人并没有露馅。
这个人见洋女人为的是什么?还是个迷。
没有证据认定这个人是罪犯一伙的,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刘亚民都挠头了。
杨柳进了厨房,问:“亚民,怎么样?”
刘亚民小声说道:“这个人就是穆赞和司钏见的那个女扮男装的。”
“不会错?”杨柳问。
“错不了,我的眼睛可是很毒的,我不会看错人。”刘亚民说:“穆赞是来投资的,会有引资的见面洽谈,她到宾馆见穆赞,不需要乔装,既然是乔装,一定是心虚怕见人,为什么怕见人,就是心里有鬼。
心虚就不是投资的事,搞的是什么阴谋?怎么还没有一点儿线索?刘亚民再压低声音:“从这个女人身上下手,或许能破案,抓住穆赞祖孙的把柄。”
杨柳说:“有什么计策没有?”
“引狼入室。”刘亚民嘿嘿一笑。
“可不能拿我儿子当诱饵。”这么小的孩子可是不禁打落的,病毒感冒一次,也是伤身体的,如果是治不了的病~毒,搭上了孩子的小命,自己是要疼死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样的风险买卖自己是不做,宁可套不着狼,也不往里搭孩子。
“她来了,阿瑩就成了诱饵。”刘亚民说道。
“我不会让她再来,她就是没有坏心,这个人我也不喜欢,想法整走她。”杨柳对这个人讨厌得很,也许是对她怀疑的原因吧。
刘亚民说:“大姐,我想这些人指定是一伙的,一个目的都在除掉你,都在孩子身上做文章,都用上了和尚,搞那一套迷信的招数,意图在你克夫克子克家人,就是不让许家人留你,是有人想取而代之。”
“也不见得是一拨人,我怀疑阿慧下毒,是她自己惦记许青枫,她对许青枫的眼神不一般,我发现她瞅青枫的眼神是含情脉脉的。
祖母还有把她给青华当媳妇,她怎么会愿意?杨柳胡凤,她一定会很乐。
可是她是许家的远亲,就一个工人家庭,才有十八岁,哪来的远洋的毒?
要是穆赞派她来的,怎么会让她觊觎许青枫,司钏大喊大叫的爱许青枫,她会派来一个和她抢男人的人?
我现在就是一个劲的怀疑,这个胡凤你断定她和穆赞祖孙有勾结,她是穆赞派来的还差不多,迷住许青华,接近我们,趁机搞鬼。”
刘亚民说道:“这个胡凤肯定是冲你们来的,司钏惦记许青枫是证据确凿的,没有那么巧许青华偶遇胡凤吧?我对这个人是特别的怀疑,就一个女扮男装,隐瞒真形,要说没鬼我是不信。
明摆的隐患不能不立即清除,想不到的我们是没办法,既然怀疑了,就不能坐视,她就不是来意不善,也得想法赶这个女人走,她认识司钏,早晚也会被她利用。
洋女人不定雇了多少侦探在监视许家,要是发现了她们认识的人成了许家的人,花重金她们也会收买住,早晚是祸害。”
“这个女人在许家就是活病,说她没目的我是不信,洋女人被赶出许家,我们被谋害后,她们悄然的失踪了,究竟现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她们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死心了?我分析她们对许家势在必得,怎么会死心?
这次的中毒事件也许是另有其人,可是我断定阿慧是冲许青枫来的。”
刘亚民说笑:“大姐,你说,你怎么总让一群害你的惦记?”
杨柳笑了:“她们哪是惦记我,她们惦记的是我身边的男人,惦记张亚青那一帮可算利索了,我以为许青枫不会有人惦记呢,没想到惦记他的更疯狂,连我儿子都杀上了。
我怎么成了永无宁日的逃犯似的,没有一天的踏实日子,又被一个财大气粗的洋人盯上了,有钱能买鬼推磨,我还是真信了,以后的日子我看是没好了,除非我把许青枫让给她们。”
刘亚民笑起来:“让给她们?她们也不会放过你,因为许青枫爱的是你。
她们怎么会容许许青枫爱你?她们怎么会容许许青枫的儿子在世上生存,会影响了她们孩子的地位。
有钱人的思想复杂,有钱人认为有钱能买鬼推磨,她们就想花钱买一切。
结果也不会如愿的,或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意算盘,算来算去把自己算进去。”
“都像你那么想,都不会去干蠢事了,人有几个不生幻想,没有梦想的,做了不切实际的事,就是幻想和梦想,人自不知,认为想怎么样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