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蒨笑笑,脸色有些苦:“妈妈,说的容易做着难,怎么好开口?
他既然有意,他不开口,让我主动,没有那么好的事,我也不是找不到对象,我是不会干那个低的事的。”
杨柳看着阿蒨奇怪道:“你不是喜欢萧玉卿吗,要是他张不开嘴,你就错过了?是不是有些可惜?”杨柳叹息几个孩子都是太有理智,这样也不太好。
理智过头了也会失去机会。
“失去机会就失去,我还是真不在乎,他要是那样矜持,不只是因为我们的身份不好开口,我觉得他还是不怎么爱我。
我是也感觉到,我也不怎么爱他,就不会主动,可能他爱的得不到,我怎么就看他有一副怨妇的表情,感到有些不舒服。
他想让我主动,他捡个现成的,还是他不攀高枝,没有那么美的事儿。”
杨柳看着这个狡黠的女儿苦笑:“哪个人都攀高枝,你就别想找到不攀高枝的,只要这人正派就行了,咱们不挑身份,和你学历差不多就可以,你老乱想于婚姻不利,都这么大了,得改了刁钻古怪,婚姻也得随和点儿。”
“妈妈,你说的对是对,可是我就不想主动,我的表现他就看不出来我的意思,他的意思我已经看出来了,他就不表白,就是气人,我不想一棵树吊死人了,我也像哥哥一样到外省历练一下子,找一找我的白马王子。”阿蒨的表情是正桩的,不是说笑话。
杨柳心里不安,孩子们都想往外走,是让她牵挂的事。
“我看萧玉卿很不错。他是个头脑聪明的,你爸都了解了,不要错过了这个人。”杨柳阻止阿蒨走,小姑娘一个人在外不易,花花世界什么人都有,有事遇到歹人会吃亏。
“妈妈,我的决定你也得支持。你放了我哥哥走。为什么不放我?我也要有轰轰烈烈的爱恋,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嫁了萧玉卿我还是不甘心了,我担心他心里早就有人得不到。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我不想当别人替代品,也要要找一个初恋,我还没有初恋。他早就恋过了,我不甘心。我想要一个对我是初恋的白马王子。”阿蒨真的不甘心,她虽然对萧玉卿喜欢,可是他的性子有些沉闷,让她主动他。她是不会,虽然两个人处的不错,她也会毅然放下。
杨柳不好强制女儿的婚姻。和许青枫一说,他还是赞成的了不得:“好好好。我女儿有乃父之风。”许青枫大笑:“婚姻就要放开眼界,我要是听家里的催促,就不会遇到你,就不会有这样一群好儿女,婚姻是得放眼世界,多看看多找找,或许有更好的在后头。
你要是随波逐流的嫁给张亚青,就不会遇到我,你看看我们的婚姻多美满。
张亚青的母亲就是死了,你和他之间也算有了阴影,想起他的母亲也不是愉快的事。”
杨柳被许青枫说通了,阿蒨愉快的走了踏上了寻爱的旅程。
走了俩,杨柳又牵挂了。
许青枫安抚她:“你十一岁就在外边谋生路,你的父母没有挂念你,你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用给儿孙做马牛。”
杨柳笑得苦,想当年的事,自己都懒的想,想起后妈,心里就打冷战。
想起谷舒兰,更让她心里拔凉,自己可不是后妈也不是谷舒兰,学了一身奴役人的本事,张士敏奴役了她,她就奴役女儿。
一个借尸还魂的典故成了她奴役亲生女儿的理由。
自己是她那样的人吗?那是混不讲理,自私自利,养了孩子就是为了奴役的女人,除了和爷们睡觉生孩子之外,也只有自己的吃喝她是最看重的,关心自己生的孩子,只有关心儿子,因为儿子关系她的幸福生活,关系她的养老,女儿只是她生儿子不如意的废品,她怎么会关心,那些个女儿没有钱可刮磨,虽然她没有紧逼,可是她也没有关心一点点。
那是个什么时代的人?什么样腐旧的思想作怪,养闺女是赔钱货,在她的脑子里成了咒语,可是她为什么不愿意赔钱?只想赚钱?
自私的心思已经深入她的骨髓。
想到这个人自己就心烦。
是被张士敏剥削的?就想剥削人,可是张士敏也不剥削女儿。
她是没有哥们剥削才剥削女儿的吗?
想不明白这个人的本性。
自己的女儿可当宝的。
自己不是谷舒兰,也不是张士敏,不会剥削任何人。
许青枫看她默默不语,想,一定是想起家人她不痛快,不禁有些心疼,怪自己提杨家人干什么?
“怎么不开心了,舍不得女儿?孩子大了,是要独立的,出去历练也好,她要是你寻到真爱,你得多高兴?”许青枫劝道,再不提杨家的人。
“哪有那么多真爱?阿蒨挺喜欢萧玉卿的,那孩子我看很好。”杨柳不舍让阿蒨放弃萧玉卿,有些可惜:“他俩处的很愉快的,阿蒨怎么就反杠了?”
“我还是劝你不要操心了,你的心不是她的心,想的不是一样。随她们去吧。
阿蒨虽然喜欢萧玉卿,我想也不是真爱,要是真爱,她不会离开萧玉卿。
阿蒨说得对,萧玉卿也是心里早就有人,要是没有人,他不会迟迟的不开口,犯怵身份是一回事,要是有真爱,怵的什么身份?
强牵一起,也许不会幸福,孩子也不是太大,何必那么着急,阿琳的婚姻还没有解决,阿蒨不着急。”
杨柳又被许青枫说服了:也许他们都不是真爱,只是喜欢对方谈得来而已,都可以毅然的离开,也不能太强撮合,以后真的会不幸福。杨柳也就不限制阿蒨的自由。
放心的让她们去飞吧。
想到了海贞卿的亲属都想害阿琳。杨柳有些担心:“还是公开了阿琳的身份吧,免得海贞卿的亲属干出来程家人的事。”
许青枫浅笑说道:“让她们干吧,这样罪恶的人也该报应了。”
“海贞卿的父母是不错的,没有极力的反对,他的亲属倒是对他的事上心。”
许青枫冷笑:“上心他的事?是上心自己的事,海贞卿要是找了平民女,海贞卿的前途就没有光明。他们的后代就借不到光了。他们能干吗,所以这样的亲戚,必须让他们得到惩罚。想借许家的光,没那么容易。”
“为了这点小事儿耽误闺女?要是海贞卿心里有数,一定不会善待这些亲戚的。”杨柳说道。
许青枫叹道:“我看海贞卿是个心慈面软的,成了气候也会对那些不善的亲戚容忍。”
“要是那样软弱。也不会成气候想杀自己心爱的女子的人他要是能容忍,阿琳一定会不喜欢。他要是敢待见那些亲戚,阿琳会生气,以后会不会出矛盾?”杨柳又担心了。
“我有一个好招儿,能试探他对阿琳的真心程度。”许青枫不会容忍对自己女儿轻视一点的心思的女婿。阿琳展现的是平民的身份,他轻视一点儿也不行。
“说来听听。”杨柳感兴趣了,俩人是应该上心女儿的婚姻事了。
“只要他的亲戚动手。被收拾了,他要是给他们说情。让阿琳立即和他分手,要是那样一个男人,只想维护自己的家族,把阿琳置于险地,我对这样的人一点儿耐心没有。
“也是,要是来杀阿琳的,他要是再求情,就是个没有主见的男人,我的女儿怎么能嫁给这样的人?
阿琳以后和他的亲戚怎么处?他们知道了阿琳的身份,追在后边谄媚,天天的恶心阿琳,也是够讨厌的,这样的亲戚真是做不得。”杨柳叹道。
俩人就这样商定了,不包办婚姻,也不能不对女儿的婚事不关心。
跟阿琳一说,阿琳痛快的答应,杨柳笑道:“我的女儿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有什么放不下的?”阿琳笑道,我们还没有妈妈结婚的年龄大,着什么急?”
“都不要等我那么大,我是因为考大学耽误的,你们都留学回来多少年了,还是不能选到好的婚姻,会耽误了的,不用管他平民官宦,只要人品好就行,海贞卿还是很好的人,就是他的亲戚太坏了,你爸就想惩治他们。
他们势利都是人之常情,怎么能想出杀人的招数?实在是险恶,我对这样的人也是不能容忍的,以后天天谄媚想借许家的光,我也是不容许的。要是因为他的亲戚你们俩人散了,还是真的有些可惜了。”杨柳担心女儿找不到比这个好的。
“妈妈,你没有听说婚姻天定吗?我想我的白马王子还不知道在哪儿?”阿琳觉得放弃海贞卿也没有什么可惜,不被妈妈追着了,自己就可以去当国际警察。
如果跟海贞卿结婚了,自己可就不易走脱了,有了孩子成了负担,他不同意自己走也是矛盾,或许因为这个俩人掰脸,婚姻崩溃也是不新鲜的,海贞卿不会因为自己父亲的权势退步,他不是贪图权势的人。
自己的志愿就是想出国当国际警察,父亲还能为自己圆这个梦,但愿海贞卿为他的亲戚求情,自己也就解脱了,老妈也被老爸说服了,自己的机会来了,阿琳倒高兴起来。
这几天阿琳都不应约和海贞卿出去,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就不顾海贞卿的感受。
海贞卿有些郁闷,阿琳是看得到的,自己也不能任他的性子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
自己的性子是太温顺了,他的要求不是不合理,自己就顺着他了,这些天的幽会有些多,自己都荒废了很多天武功。
不能沉眠于爱情,得有自己的事业,婚姻是个不可靠的东西,不能太投入。
自己喜爱的事业一定要做,才不枉做了一世人。
次日海贞卿又邀阿琳,阿琳还是不去,海贞卿还是不悦,阿琳不理会他,该干什么干什么。
海贞卿很失望,阿琳怎么这样不听话了?真是不可思议,多麽温柔的阿琳,对他很顺从,从相处那一天都没有反驳过他的意见,怎么就突然变了呢?
阿琳还是天天走那个小路,真的遇到了危险,一个痞气的人拦住了阿琳的去路。
许青枫一听说海贞卿的亲戚要杀阿琳,刘亚民就派了两个便衣保护阿琳,两个人远远的盯着阿琳走,发现了劫持阿琳的,迅速的冲到跟前。
只有一个人劫持阿琳,一定是不知道阿琳有功夫,这个人的功夫并不高,等阿琳打翻他的时候,保护阿琳的乌黑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劫道的。
束手就缚,招出了指使他们的人,顺藤摸瓜,就摸到了海贞卿的姑姑身上,刘亚民可是不客气,抓了海贞卿的姑姑姑父,就招出了海贞卿的姨夫。
这两家人的胆子真是不小,明目张胆的指使人行凶,许青枫更不客气,这两家人做恶也是多端,四个老的被抓,小的就求海贞卿的父亲,让海贞卿跟阿琳求情,放过他姑姑,不起诉他姑姑,没有替海贞卿的姨求情,跟海贞卿的母亲不是一个妈的。
海贞卿的母亲认为一个不惩治,跟阿琳也说不过去。
只求阿琳不起诉海贞卿的姑姑就行。
海贞卿的父母还亲身来了,把阿琳叫到酒店商量这事儿。
阿琳没有答应,海贞卿的父亲很生气,认为阿琳不给他面子,把儿子训斥一顿,一个省长的儿子找了个平民女,搭进了他的姑姑,省长亲自求情,就不给一点儿台阶,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狂傲的平民,海贞卿的父亲再也不能忍了,勒令儿子停止恋爱。
海贞卿不舍,被其父凶得要命,海贞卿再次的求阿琳:“我的姑姑要是进了监狱,于我们都不利,你不起诉她,我父亲会想法为她开脱一下儿。
有这样的亲戚实在让人抬不起头,还是算了吧。”海贞卿痛苦的脸,一定没有少受他父亲的气,阿琳并不可怜他,怎么就觉得他窝囊。
他们真的敢杀人,就不能客气了,管他是天王老子,谁稀罕她。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