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是为了莫大人的事情而来,不过我并非是想要介入你和他之间的恩怨,因为他拜托到我夫君,说之前有让你帮忙找一样东西,现在也没有结果他想要知道结果。”
“……”
九娘虽然跟着路云飞这么久了,不过终究还只是妇道人家,有些话该怎么说完全不清楚,这要是坐在她面前的,要是换一个人,估计当即脸色就拉黑下来,直接让人送客了。
白花花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这个事情是路大哥让你来问的吧?”
“嗯!”九娘点了点头。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我不想见莫小刀?”
“他只说了你不肯见他,所以让我帮忙来说!”九娘还没有明白过来白花花话中的意思,还是一个劲的白花花问什么回答什么。
……真是一个,不怎么聪明的女人。
“如果当初你也和路大哥这样相处啊,你们也不至于分开呀,你可知道路大哥,在华阳城可是很受欢迎的。”
白花花一边尝试的说着,一边仔细的注意着,九娘的脸色变化。
果然,在听完她的话之后,九娘的脸上闪过片刻的僵硬,她自以为很快,就收回了表情,没人会注意到,可是白花花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思也沉了下来。
果然当初;路云飞,来到华阳城,整件事情串联起来都是一件阴谋,一波波的就是诱拐自己到皇城。
这其中存在了太多不可能,也是为什么她之前明明已经猜到了,却不愿意去相信的原因。
九娘还不知道,白花花已经透过她的话,和表情看透了事情的本真,还在努力的找着借口,想让解释。
最后九娘到底说了些什么白花花也没有听进去,按照之前自己说的,给了一些茶叶给九娘,就送九娘离开了,至于他们询问的兵器的下落,白花花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并没有找到,还需要一些时间就敷衍过了。
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之后,白花花也再没有心情去做别的事情了,一下午都一个人呆在院子里面。
李焕荣听闻消息的时候跑来问白花花,白花花半开玩笑的似的说,是在思考人生。
谢谢你总是不想让李焕荣知道这件事情,毕竟李焕荣,和路云飞相处了那么久,有些事情就算是能告诉他,口头上告诉他,他也是不会相信的,而且她也不想李焕荣站在他们两人之间为难。
“你这个样子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没有事的样子,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吗?”
如果是以往的话,李焕荣肯定是不会这样问的。
从来都是白花花的话,说一不二,说不问就不问,不过现在渐渐的发现很多事情,如果他不去问的话,白花花是不会告诉他的,如果他不知道,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帮助白花花,白花花就永远都是一个人孤军奋战。
这不只他不允许,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也不会允许。
从她决定参加科举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决定要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白花花,不会再让白花花到处都受制于人,在白花花失落伤心的时候,能够给白花花提供帮助,在白花花的事业上,给她事半功倍的帮助。
白花花有些意外的,看着李焕荣,以往李焕荣从来没有问过这些问题知道自己不想说,便不会再问今天他这是怎么了?居然刨根问底的?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没有怎么样,只是看着你这个样子,心里很不放心,我们明天不是就要回华阳城的吗?”
回华阳城?
被李焕荣一提醒,白花花这才想起这件事情。
“放心吧,我没有事情,今晚就先好好的休息,明天准备起程,我的状元大人!”
翌日一早,白花花和李焕荣就一起来到城门口的。
“花花,这次我们能够重回过回之前安静的日子吧?”
“回到华阳城之后,不管你听到什么,或者是看到什么,你只要记住,你自己是个局外人就行。”
上马车的时候,只有李焕荣一个人上马车,白花花在上马车的时候后退了一步,这样同李焕荣说道。
听到这句话,李焕荣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震惊的看着白花花,想要下马车,却被柳随风拦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他的意思,是我的意思。你没有理解错,我是要你一个人回华阳城。”
白花花并非故意要到这个时候了才告诉李焕荣,而是因为知道,如果提前告诉了李焕荣,李焕荣肯定是不会同意离开的。
这是之前就和柳随风他们商量好的,现在毕竟白花花已经抢入了皇位之争,身边的人肯定,在必要的时候一定会陷入危险的,所以,但现在局势还不是很紧张的时候,尽量让他们远离危险,这是她唯一能够做到的了。
“花花,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的。”
“焕荣,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现在才刚刚高中状元就连任职都还没有到地方你需要做的是稳固自己的根基。”
其实说实话,白花花自己也不想李焕荣距离自己这么远,要拿走在这算是每天辛苦了,累了之后还有一个人依偎可靠,李焕荣一走,他又是一个人孤军奋斗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连说都不跟我说了?”
边说着,李焕荣就想要从车上下来,不过柳随风给他找到挣脱的机会,反手直接就点了李焕荣的穴道。
“柳随风,你做什么?这是我和花花之间的事情,你赶紧放开我!”
“花姐,这是为你好,你留在这里只会给她徒增麻烦,你保护好自己,就是对她最大的帮助了。”
柳随风看到李焕荣这么激动,情绪也有些激动,他当时也想要,留下来,却被白花花严厉的阻止了,他也想要帮忙,但是在知道白花花在谋划什么事情之后,他却胆怯了,他不敢拿自己的家族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