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秋伊可没管他们,她看着占渊的背影早已迷了眼。
虽然国师戴着面具,但这一身气度,想来就非凡人。
拉住司正俊问道:“哥,你可知道这国师今年多大了?”
司正俊扯回自己的衣袖道:“反正不小了。”
“他当国师就当了近十年了,最少也有近三十之龄了。”
这也是听说的而已。
国师,谁敢去查。
司秋伊眯着眼笑道:“那也还好吧。”
司正俊瞥了眼她那花痴表情道:“别想了,他不可能看上你的。”
人家眼睛又不瞎。
他走过龙霄、古漓、星耀,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如果真动了凡心,也没你什么事。
司秋伊立即瞪向了他,“我长得很丑吗?怎么就看不上我了?我还是你亲妹妹吗?”
“是亲的才提醒你,别自讨苦吃。”司正俊说着站了起了来,朝秦溯走了地去。
母亲所做的事还没有解决,需尽快得到宣福夏的原谅,不然真等宣王回来,事就不好办了。
虽说他们平亲王府也不怕宣王,但也不宜得罪。
司秋伊瞪着了他一眼,朝顾薇跑了过去。
“小薇,你觉得国师怎么样?”
顾薇愣了下,看着她那亮晶晶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然是好的,听说他实力不凡,又地位不凡,至今未曾娶妻。”
“虽戴着面具,但听说,历代国师都会戴着面具。”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是在暗讽司秋伊。
还真是见一个爱一个,之前嘴里一直都是她哥与关北钦,才见到国师,就移情别恋了。
司秋伊自是不知,听着她的话笑眯了眼,“我回去求我父王,看能不能去看看国师。”
“小薇,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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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薇立即摇头,“我就算了,我爹这几日都不让我们出门。”
“今日要不是洗尘宴,也出不了门。”
司秋伊扁了下唇,“原来你们也是啊,前几日,我父王也不让我出门。”
“倒是我哥经常出门,让他带我去,他又不带。”
顾薇听她说着,看向了司正俊所在的地方。
见钰王也在那,起身道:“去看看他们在说什么,就知道为何不能出门了。”
其实她都知道,不过就是因为宣福夏与安宁令人公主受袭之事罢了。
但现在有难得的机会,自然要装什么都不知道。
司秋伊拉着她就往那边跑了过去。
“哥,你们在说什么?”
司正俊见她拉着顾薇过来,蹙了下眉。
“怎么过来了,回去坐着。”
他正在向他们请教,怎么解决与宣王府的之间的矛盾呢。
司秋伊白了他一眼,拉住钰王问道:“三哥,为什么我不能听?”
司妄空拂开她的手,“不是所有事,你们都能听的。”
“乖乖回去坐着。”
顾薇看了他们一眼,拉着司秋伊道:“郡主,王爷他们既然有正事要谈,那我们先走吧。”
“等他们谈完了,我们再来也一样。”
司秋伊看向了她,不是你自己要来的吗?
不过也没问出来,“那好吧。”
等他们一走,钰王便道:“惠家与宣王府的关系你应该很清楚。”
“这种时候,王妃还去参一脚,本王也是想不透的。”
“王妃可有说什么?”
司正俊叹了口气道:“母妃只说,收到了惠家的求救信,借了箭骑给了他们。”
“她也不知道是去刺杀的宣福夏的。”
钰王眯起了眼,“惠家是怎么知道,福夏郡主那时遇刺的。”
“还立即去平亲王府借了兵?”
“惠家又不是没有,他们从王妃手上借,是想嫁祸吗?”
关西沉沉默了下道:“也有可能是有人借惠家之名跟王妃借的兵。”
“世子,那封信还在吗?”
司正俊摇头,“母妃,她去调了兵,回头那信就不见了。”
钰王眯起了眼,“知道王妃能调箭兵的人不多,除了平亲王府里的那些人,也许也就惠家有几人了。”
司正俊苦笑着摇了下头,“不,挺多的。”
“当初我父王是当着许多人的面,将半枚调令给的母妃。”
秦溯用扇子敲了敲头,“怎么当王爷的行事都一样,都喜欢来这一套。”
“平亲王是,宣王也是。”
“现在好了,想查,也难了。”
关西沉道:“现在围住王府的禁卫军已经撤了,改天再去拜访一下吧。”
司正俊摇头道:“王府一直都以郡主在疗伤回绝了。”
关西沉看了秦溯一眼,“我们去试试。”
“但希望你说的,都是事实。”
司正俊点头,“自然,绝无半点虚假。”
钰王看了他们一眼,垂下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