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保镖看到老爷子都发火了,似乎随时都有着跟他们同归于尽的觉悟,保镖们都发怵了,一下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求助是的看向老板。
“放开他吧。”中年男子发话了。
“父皇。”沈成才装着一副惊恐像,紧紧抱着老爷子的大腿,显得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
“我儿不怕,这些贼子他们要敢动你,朕就诛他们九族。”
“戴老板,你看这还用不用给他分出去呢?”梁大夫也为难了,疑惑的看向了中年男子。
“哎。”被称作戴老板中年男子叹了口气,他从小没有母亲,是父亲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为了供他念书,父亲那天起早贪黑的给人家干活,为了赚钱他什么活都接。甚至给人家电视剧组去当提升演员。
一次在出演一场宫廷剧的过程中,戴父同往接到了一个高额度回报的差事,那就是代替一位饰演皇帝的演员因躲避追兵而落崖的过程。
在这场情节中,戴父很不幸的因为安全网没有扎牢靠的缘故,所以才不幸撞到了脑袋。从而导致了他从那以后就留下了后遗症。
不过那个时代没钱医治,戴父也没当回事,可是万万没想到,等到他老了,戴老板也有钱了,他老人家该享福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戴父才忽然病发了,变得神智不清,谁都不认识了。
戴老板花了无数的钱财给家父看病,可是都没有见有什么改善,专家给出的解释是戴父当年受了了撞击之后,这脑子就开始出现了间接性的脑萎缩,然后又没有进行注意和治疗,导致他的脑部已经基本没法治愈了。
为此戴老板并不姓邪,着也是为什么他身为一个房地产大亨却投资在一个精神病医院的原因。
他要用全世界最先进的仪器和最权威的医生来给自己的父亲看病。
可是。。。。。这么多年了都过去了。
“梁大夫,你说家父的病还有希望痊愈吗?”戴老板眼眶湿润的看向面前这个世界级的神经科大夫。
“这。。。。戴老板。恕我直言,老爷子他恐怕很难康复了。”
“很难还是根本不可能?”戴老板确定的口吻问道。
“不可能了。”梁大夫回答。
“……”虽然明知道这个结果,可是戴老板的心还是莫名的痛了一下。
“给我们办理出院吧。”戴老板静静地说道。
“好吧。。。。”梁大夫应了一声。
“另外我有个请求。”戴老板说。
“戴老板您说。”梁大夫回道。
“我想把这个人也带回去。”戴老板指着沈成才,他觉得把这人留在父亲身边,或许会对老爷子的病情有帮助,毕竟这老爷子得了病总要有人陪伴,不能是光给一日三餐就行的,而正常人显然没谁可以胜任,倒是这个傻子非常的合适。
“恐怕这个。。。。”梁大夫说出了自己的犹豫,“戴老板你不知道实情,这个病人是警局送来的,他目前还没有找到亲人,也不清楚他的身份,我们也是代也好看管的。”
“哦?那就更好了。我还正愁他的家属不同意呢。那就让他跟着我走吧。你放心我定不会亏待了他,梁大夫也可以经常过去看看。至于警局那块我会给张局长打电话向他担保的。另外梁大夫也放心,这家医院的股份我不会撤出的,另外就是还要梁大夫时不时的过去给家父检查检查,万一还有那么一丝希望呢不是。我只是我不想让家父在这里受苦了,这里毕竟条件不好。”
好嘛,这可是三室一厅的病房,房间里应有尽有,在戴老板的眼里依然是条件不好。
梁大夫,想了想最终还是同意了。
而沈成才呢,在被问其愿意不愿意跟着陛下一起回宫的时候,很欢乐的就答应了。
能不答应嘛,他本来就是蹦着这个目的去的。
戏没人能比沈成才做的全套。
此时他已化身成为了一个伺候的小太监,尖声喊道,“起驾回宫。。。。。。”
戴老板也被他逗乐了。
国师看着监控里的一切也是不住的摇头,这沈成才还真是能折腾的,他也算个人才啊。
不过这要是真去了戴家,国师也没有办法继续监控了,毕竟那可是民居。
该想点什么办法把他弄出来,然后让他老实的呆在一个地方呢?可不能让他这么胡闹了。
不然保不齐真出点乱子就不好了。国师想着,已经开始着手张罗了。
话说这沈成才跟着戴老板回到家里,第一眼就被震撼到了。
天哪,这简直比皇帝的寝宫都高级啊。
啧啧啧,看看这令郎满目的各种宝石(其实就是镜子)门口停了好几只大怪兽(就是越野车)还有这灯火居然还会变色,妈呀,这个被叫做老板的一定会巫法。
想到这里,沈成才害怕了。
不过他也是见过世面的,反正他就紧紧更着老皇帝,然后等他们不在家了,自己就偷一些值钱的跑路,嘿嘿。青青我会来找你的。
当然,沈成才在这边和国师忙得不亦乐乎。
七月也没有闲着。
这国子监暂时停止授课了,不过学生们都还在,七月给出的解释就是放假,让大家缓缓精神。
可是这国师这次走的时间可真有点久,七月面对着这么多闲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顿,沈大树也同样如此了,因为没事可做,这学生们都要轮流来拜访他,他是每天应酬的头晕转向,连看媳妇的时间都没了。
七月一看,这可不行。
得想个法子应付下这个局面。
要知道她是谁,她是点子王。
于是,七月火急火燎的把沈大树找来,又找了几个宫女一起帮忙。
随着几个圆滚滚的牛皮做的东西到了七月手里的时候。
七月慎重的拍了拍沈大树的肩膀。
认真的说,“哥,这未来的世界杯足球赛,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
“世界杯?”沈大树懵了,而后面的江书语早已笑的前俯后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