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传来她安全的消息,并不知晓她在何处。”江铭珏看向司徒墨离低声开口。
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冷光,抬步踏出了营帐,心头闪过无数地念头,越发地心烦意乱。
申屠凌站在他的身旁,“你担心小玉子对他动情了?”
司徒墨离转眸看着他,“难道你不担心?”
“如果小玉子能放下灭国之恨。”申屠凌冷笑一声。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心里的别扭劲总算舒缓了一些,不过对于申屠尊那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
玉汝恒斜靠在门边看着厨房内那穿着一件短衫,挽着袖子正在刷碗的挺拔的身影,她只觉得一阵恍惚,很难想象眼前的这个人便是那个以残暴冷血着称的大骊皇帝。
申屠尊并不在意玉汝恒打量地眼神,而是有条不紊地刷碗,他的手法很熟练,仿佛这种事情已经做过很久。
玉汝恒也发现了不同,她狐疑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又看,其实,她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过他不是吗?
申屠尊拿着干净的方帕擦着手,转身放下袖子,抬步向她走来,玉汝恒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着距离。
申屠尊那张脸依旧是冰冷的,连带着那双深邃的眸子都透着冷光,他自玉汝恒的身前越过,直至步入屋内,而后重新穿着长袍,转瞬间变成了那个冷若冰霜,气度不凡地皇帝。
她轻蔑地哼了一声,随即坐下,待他前来时,二人对面对坐着,她直视着他,“云轻的事。”
申屠尊却肃然地起身,重新入了厨房拿出炉子,坐在一旁煮起茶来,玉汝恒看着他的手法熟练,而且颇有些儒雅华贵之气,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
这个山谷倒是很安静,房门打开,清幽地风吹来,很舒爽,没有丝毫地炎热之气。
淡淡地茶香扑鼻而来,玉汝恒细长的双眸眨了眨,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她认识的申屠尊吗?
那张冷酷的脸上竟然莫名的镀上了一层柔光,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连忙闭眼,而后睁眼,他已经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玉汝恒不过是微微一愣,而后接过茶杯,这茶杯亦是特别烧制而成的,茶香甘醇,却又带着丝丝的苦味,等到入了吼间,便又觉得清甜,她淡淡地挑眉,盯着申屠尊那修长的手指,只是右手尾指上有一个月牙的疤痕,她盯着看了一眼,抬眸正好对上他幽暗地双眸。
她垂眸将茶杯放下,申屠尊便又倒了一杯推过去,她也不客气地又品茗起来。
泉水叮咚,悠悠山谷内,鸟语花香,一旁还有一丛翠竹,偶尔看见两只兔子上蹿下跳,靠着山谷峭壁旁有一汪池水,清澈见底的池水内竟然有几条金鱼畅游着,山谷上方被长在峭壁的大树掩盖着,蓝天白云,云卷云舒,倒是个避世的好地方。
玉汝恒仰头观察着四周,实在是好奇这个地方申屠尊是如何寻到的,而且还如此隐秘,更重要的这里可是大冶的境内。
想及此,她放下茶杯,直视着申屠尊,“你若是不说,我便走了。”
申屠尊只是将她饮过的杯子拿了过来,掌心握着那小小的杯子,轻轻地放在鼻翼间轻嗅着,抬眸看向她,“没有我你出不去。”
“哼。”玉汝恒偏不信,随即起身,踏出院子,便向外走出,绕着整个山谷走了一遍,的确看不到出口,她知晓这处定然有机关密道,可是,她知晓申屠尊必定做了最隐秘的机关。
她正要转身,感觉到身后传来沉重的气息,她连忙转身,却撞在他宽阔的怀抱中,玉汝恒仰头看着他,“申屠尊,你以为我打不过你?”
“倘若你答应在山谷内待上十日,我便告诉你。”申屠尊冷声道,却少了往日那命令地口吻,反而带了几分的乞求。
玉汝恒暗暗磨牙,她虽然不知道申屠尊为何要让她待在这处,但是她不能不顾云轻,她沉默了片刻,伸出双手,“十日便十日。”
“好。”申屠尊双眸泛着璀璨地光芒,然后转身向前走去。
玉汝恒便被这样丢在了一边,她只觉得心头憋得慌,转身身形一闪,便截了一根翠竹,而后向申屠尊刺去。
申屠尊并未转身,待那翠竹快要刺入他后背的时候,他亦是不为所动,玉汝恒气得连忙收手,翩然落在地上,看着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不躲不闪,让她有种拳头打在棉花的无力感。
玉汝恒丢了手上的竹子,只是坐在翠竹下,席地而坐,仰头平躺着,不一会,旁边突然窜出一只兔子,玉汝恒突然坐了起来,那只兔子便这样跳入了她的怀里。
玉汝恒微微一顿,只觉得这兔子倒是有灵性,随即便逗弄起兔子来。
此时申屠尊已经进了院子,露天而坐,那双眸子却始终落在不远处坐在翠竹下的身影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连带着那双眸子都染上了一抹暖光。
玉汝恒自然没有看到,而是专心地蹂躏着兔子,以至于那只兔子吓得直接从她的怀中跳了出来,一溜烟钻进了竹林内不见了。
玉汝恒自觉地无趣,索性从地上站了起来,远远看着那坐在院中的申屠尊,她有些不解,如今正是两国大战在即,她干嘛跟死对头如此悠闲地待在一个山谷里面?
申屠尊见她立在竹林下不动,他也不再说话,一整日二人都再未有任何地话语,天色渐暗,玉汝恒这才不紧不慢地回了屋子,炊烟袅袅,她探过头去,便看见正在厨房忙碌的申屠尊。
她嘴角明显地一阵抽搐,她还未来得及偷窥,便看见申屠尊端着菜走了出来,并未看她一眼,而是将两盘菜放在桌子上。
玉汝恒也不客气地坐下,盯着那两盘菜看了一眼,色香味都有了,一看便是练过的,她如此一想再一次地目光落在申屠尊的身上,却见他又端出来了两盘,最后又端着一盅汤,随即坐在她的对面。
玉汝恒双眸闪过一抹惊诧,而后盯着那饭菜看了半晌,申屠尊已经盛了饭放在她的面前,而后默不作声地用着。
玉汝恒执起筷子,夹了一口尝了起来,只因这上面的四道菜是她素日最喜爱的吃食,除了云轻为她做过,这是第二次有人做给她。
玉汝恒只觉得这个味道跟云轻的一模一样,她抬眸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这四道菜?”
“味道如何?”申屠尊却不答反问。
玉汝恒也不别扭,而是直言道,“跟云轻做的一样。”
“喜欢就好。”申屠尊说罢继续用着,只是那嘴角扬起了一抹不经意地笑容,却稍纵即逝。
玉汝恒再一次地拿起筷子,却吃得心不在焉,只因为这饭菜太像了,她一面吃着一面盯着申屠尊,直至申屠尊用罢之后,看着她只用了半碗。
他眉头一皱,“你吃吧。”
说罢之后起身便直接走出了屋子,他缓步行至池水旁,月光倒影在池水内,他高大冷酷的背影与那皎洁地月光形成对影,越发地显得孤寂。
玉汝恒盯着眼前的饭菜,越发地不是滋味,她索性便也没了用饭的心思,放下碗筷径自收拾起来。
待申屠尊回来时,便看见她正在厨房内,他抬步入内,将她直接推了出去,而后卷起衣袖开始刷了起来。
玉汝恒抬着湿漉漉的双手,盯着那霸道的背影,“申屠尊,你……”
申屠尊并不回应,而是仔细地刷碗。
玉汝恒觉得自己面对的就是个冰块,而且还是个臭石头,她蓦然地转身,擦干手之后,接着坐在院中望着月光发呆。
她有多久不曾有过这样清闲的时光了?安静地坐着,悠闲地,没有任何烦扰的,只是这样坐着……
申屠尊不知何时坐在了她的身旁,还是一言不发,就是这样并排坐着。
玉汝恒向一旁挪了挪,与他保持着距离,她竟是不知如何自处。
申屠尊也不介意,天色越发地深,天气变得越来越冷,玉汝恒浑身一个颤栗,连忙站了起来便要进去。
等她进了屋子,便感觉到屋内比火炉还要热,她身上的寒冷也减轻了不少,她突然跌入一个宽厚地怀抱,他将她轻轻地抱起,而后放在床榻上,他快速地踢了鞋子,将锦被掀卷在她的身上,而后他再抱着她,自始至终都将这件事情做的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没有一丝的话语。
玉汝恒只觉得浑身透着的冰冷在渐渐地消散,比起昨夜,今夜那种寒冷反而淡了一些,她不免觉得奇怪,抬眸古怪地看着申屠尊,只看见他额头噙着豆大的汗珠,连带着那素日冰霜的脸竟然还泛着一抹红晕。
玉汝恒挣脱开他的怀抱,将锦被掀开,然后抬起手将屋内一早便放的炭火灭了,转身看着申屠尊,“你出去……”
申屠尊的脸色如火烧云般通红,玉汝恒察觉到了不对劲,上前探着他的额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也不顾他的反对,扯开他的衣衫,便看见胸口的伤口已经化脓,正在流着黑血。
玉汝恒内心很复杂,也很纠结,在她犹豫的时候,申屠尊已经从床榻上下来,而后弯着腰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
玉汝恒站在原地,一拳拍在一旁的柱子上,只觉得这个人还真是倔强的很。
她抓起金疮药便大步流星地冲出了屋子,便看见不远处的申屠尊正将身上的衣衫全部解开,那精壮的后背,紧实的腰际,当他脱得一干二净之后,便直接没入了泉水内。
玉汝恒咬了咬牙,直接冲了过去,泉水淹没在他的腰身处,她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你上来。”
申屠尊却将她的手甩开,背对着她,“你回去吧。”
玉汝恒盯着他的后背,如此冷的天,他用这种法子降热,不过是自伤而已,她本想不去管他,奈何,脚步却不停,直接跳进了泉水。
申屠尊猛然转身,盯着她看着,“你滚上去。”
玉汝恒只觉得那刚刚消散的寒冷此刻又蔓延全身,忍不住地颤抖了几下,脸色也变得有些不正常。
申屠尊突然将她拽入怀中,玉汝恒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身子一轻,便被抱着站在了岸边,申屠尊掌心抵在她的后背上,用内力为她烘干身上的衣衫,抬起手勾起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遮挡住了他高大精壮的身体,然后大步向前走去。
饶是玉汝恒身边的他们都很特别,可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冰冷,不近人情的人,玉汝恒从地上爬了起来,手里还握着金疮药,等到冲到他面前的时候,正要开口,他整个人便向她栽了过来。
玉汝恒也不知怎得,竟然抬起双手便将他扶稳,虽然隔着衣衫,可是那触手可及的肌肤甚是滚烫,她自我安慰,她要跟申屠尊做一次真正的较量,即便他要死,也要死在战场上,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她如此安慰着自己,随即便扶着他向屋内走去,将他丢在床榻上,低头掀开那衣衫,而后拿出匕首,然后烧红之后,将他胸口化脓的地方清理了之后,将金疮药洒了上去。
申屠尊自始至终都闭着眼,连带着眉头都未皱一下。
玉汝恒只觉得此人的忍耐力还真是强,这种剜肉之痛,他竟然一丁点反应也没有,这实在是太不正常。
她扯下一旁的白布,给他包扎好之后,然后拿出两粒清新玉露丸喂与他,“张嘴!”
她没好气地开口,申屠尊却顺从地张嘴,玉汝恒随即将那药丸喂了进去,而后又倒了一杯温水喂给他,这才松了口气。
她转身端来一盆清水,很冰凉,拿过方帕浸湿之后擦拭着他的额头给他降温,突然她的手腕被抓住,她盯着他缓缓睁开的眸子,“你就不能安生些?”
“我不用你照顾。”申屠尊将玉汝恒的手腕松开,接着转身背对着她。
若是换做从前,她巴不得一掌拍死申屠尊,若不是要知晓云轻的事情,她必定不会有如此的耐心照顾一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仇人。
玉汝恒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才会对他这般地有耐心,她深吸了一口气,认为申屠尊是在闹脾气,“你……要是不转过来,我有的是办法。”
申屠尊补位所动,他知晓自己倘若真的转过去了,那么他会做出无法想象的事情。
玉汝恒突然将他的衣衫扯开,接着用方帕擦拭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降温,申屠尊气息有些不稳,在玉汝恒刚刚转身要将方帕放入铜盆时,身体猛然地向后栽倒,紧接着躺在了床榻上。
两只有力的手臂压在她的两侧,玉汝恒双眸微眯,“申屠尊,你最好想清楚。”
申屠尊紧咬着唇,那冷冽地眸子迸发出汹涌地幽光,低吼了一声之后,他跃然起身直接冲出了屋子。
玉汝恒这才松了口气,快速地坐了起来,将方帕丢在一旁,想着他这样跑出去该不会又要……
她咬牙切齿地怒视着前方,暗骂着申屠尊怎么就不能让她好过点,身形一闪,便冲出了屋子,紧接着便看见申屠尊只披着一件长袍站在院中。
她低喘着起,神色冷凝,站在他的面前,“申屠尊,你……”
申屠尊猛然睁开双眸,缓缓地向她靠近。
玉汝恒警觉地向后退了几步,“申屠尊,你疯了?”
申屠尊只觉得胸口像是炸开一样,浑身的血液逆转,他只想好好地抱抱她,仅此而已。
玉汝恒哪里能让他得逞,连忙转身便向外飞去。
申屠尊亦是追了上去,寂静的山谷那,月色渐浓,却看见两道身影正一前一后,你追我赶地穿梭在山谷内直至天亮,玉汝恒落在地上,怒视着紧追过来的申屠尊,“你好些了吗?”
申屠尊一早就恢复了神智,不过是还是追着她,他在想,倘若当初他再向前靠近一步的话,也许结果会不一样。
玉汝恒弯腰喘着气,被追了一个晚上,浑身是汗,她蹙着眉头,盯着乐此不疲的申屠尊,只觉得自己真的是神志不清,才会陪着他玩这种游戏。
她干脆坐在地上,实在是不想再动,可是,她却觉得身上的那股子寒气在渐渐地消散,她连忙盘膝而坐,运转着内力,可是,胸口像是堵着什么,她突然使不上力来,紧接着吼间溢出一股腥甜吐了一口血。
申屠尊眸光一沉,连忙上前将她抱了起来,紧紧地抱在怀中,那力道太重,似是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中,足矣说明他此刻有多么地紧张。
玉汝恒此时难受地说不出话来,更是觉得奇怪,为何会如此?
申屠尊将她抱入了屋内,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阻止他的动作,却被点住了穴道,她眨着双眸,“申屠尊,你敢碰我。”
申屠尊一言不发,不一会,她身无寸缕,而他亦是将身上的长袍褪去,二人面对面地盘膝而坐,他拿过匕首,分别在双掌划破,而后抬起她的双掌,四掌相贴,那温热的血随着他的内力缓缓地渡入了她的体内。
玉汝恒缓缓地闭上双眸,敛去心头杂乱地思绪,时间缓缓地流逝,二人四周蒙上了一层寒气,直至阳光洒下,冲破迷雾笼罩在他们身上,又过了许久之后,申屠尊才缓缓地收掌,扯起一旁的衣衫披在她的身上,玉汝恒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冷峻的容颜上镀上了一层坚定,他紧紧地将她揽入怀中,指腹抚过她毫无血色的唇,低头浅啄着,不过是蜻蜓点水,他随即将她小心地放在床榻上,而后穿戴妥当之后,低头看着双掌的血迹,他脚步有些虚浮,缓缓地向外走去。
一道黑影突然落下,“主子。”
“将东西给我。”申屠尊沉声说道。
黑影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将那锦盒递给他,“主子,您三思!”
申屠尊摆手道,“退下。”
“主子……”黑影欲言又止,最后闪身离开。
申屠尊将那锦盒打开,里面放着两个瓷瓶,他随即打开其中的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一粒丹药服下,自行调息内力,只是那印堂却渐渐地浮现出一道黑印,待他醒来时便消失不见。
申屠尊收起锦盒,缓缓地起身,抬眸看着眼前的山谷,这是他欠她的。
他缓缓地走进厨房,等到重新做好一桌饭菜之后,行至里间便看见玉汝恒正幽幽转醒。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你刚才……”
申屠尊面色依旧冰冷,而是沉声道,“饿了吧?”
玉汝恒缓缓地起身,只觉得心口的郁气消散了不少,而她额头的白玉芙蓉也在若隐若现,她随即下了床榻,洗漱一番之后走了出来。
申屠尊盛了一碗汤递给她,“喝了。”
玉汝恒挑了挑眉,低头看了一眼他端着碗的手,掌心的一道伤痕,此刻还没有结痂,他却没有包扎,只是这样,她抬头看着他,“你不想要你的手了?”
“喝了。”申屠尊却坚持着。
玉汝恒一时间百转千回,抬手接过碗,盯着他收回的手,一口一口地将汤喝完,然后看着他拿着筷子还是那般地从容不迫,她皱了皱眉,“你不疼吗?”
“食不言寝不语。”申屠尊冷冷地开口,慢悠悠地夹菜用着。
玉汝恒嘴角抽搐着,二人便如此安静地用完,她连忙起身,从他的手中抢过碗筷,“我来。”
申屠尊只是将她的手推开,“你去消食。”
玉汝恒抓着他的手腕,“申屠尊,你就不能听话一次?”
申屠尊抬眸看着她,显然这“听话”二字起了作用,他随即松开手,将碗筷放下,“我听话。”
玉汝恒嘴角一撇,只觉得他这话说着太过于别扭,她也不再计较,而是利索地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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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申屠尊好帅啊,瓦好想私吞了肿么破……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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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方十四,却生的魅惑众生,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她就是武林传说中的魔教教主,明明已经摧残了一大堆武林骄子,却偏偏还想要染指那武林第一美男!
结果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摸到,却在半路坑爹的走火入魔武功全失,一觉醒来,一身红红幼稚的衣裙,两个包子头,她居然被人捡去卖了当丫鬟?
端茶倒水,还得洗衣搓背?靠!老娘不干!
啥?据说她的顶头上司是权倾朝野,独揽朝纲,野心勃勃的丞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