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面对她的面无表情,我觉得自己是犯贱的自讨苦吃,干吗要主动给这种人做头发?甚至在一瞬间我的脑海里闪烁着对她的不满以及厌恶。好不容易把她给全部‘整理’好以后,她却说她没带钱,这事着实让我有些愤怒。看着她水汪汪并且不是很有神的大眼睛,想想还是算了吧。可她却说非要还我钱,无奈我还是把她给打发走了,可没想到没过一会她又回来了,并且说自己没钱了,手机没电了,也不知道回家的路。

本想拒绝她的,无奈她无助的表情和母亲绝望的表情太像了,所以我害怕的选择送她回家。看着她悻悻的向我道谢,我也不以为然,报上自己的名头,甩下一张名片就驾车离开了。

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见到她第二次,怎料想她会成为我以后生活里的插曲?并且是终生的。

她来还我钱了,并且说没工作可不可以在我这工作?我答应了,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了。

以后的日子过得很平淡,我去了上海教学,却莫名的忆起她那张与母亲神情极为相似的面孔。鬼使神差的下了飞机就驾车去看她,本想载她回家,却在路上发现她的身后一直有一个男人跟着她。那时候心里很害怕,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怎么办?结果却是一路平安,往后的几天也是一路平安。所以我也放松了戒心,可在放松戒心的同时,那个成了她的未婚夫。

我坚信我那时还是不以为然的,真的。并且在酒吧喝酒的时候,我的真心话确实是选择面包而不是爱情的。至少我认为那时的她还不足以让我选择爱情,而且我也从未想过让自己选择爱情。

接着她要学习理发和一次性的烫发卷发,我竟然会指使七姐去了日本而自己留下教她。我发现,她真笨,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刘海,她竟然能够学了半个月了还学不会。可总会觉得她还是挺可爱的,至于我为什么肯教她,那时我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

记得那一次在酒吧她被人差点占便宜的时候,我救了她,可她眼睛里却对我产生了恐惧。多么可笑啊?谁会对救自己的人产生恐惧?我想,那非她莫属了吧。后来的日子,我还是同往常对她的态度一样,我想她应该是迷惑的,不过也只是没两天她又恢复了以往对我的态度,而我们之间也就是这幅吊儿郎当平平淡淡的样子。

和她相处的日子大概也才三个月左右吧,我该去法国接任月堂堂主的位置了。而且安姐过来找我了,她说还没经历过,不懂什么是爱?我承认我不懂什么是爱?也不懂父亲心脏病发作的时候母亲那种绝望又无助的面孔,更不明白在父亲死去后的24小时之内,我不过是去洗个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母亲割腕自杀,血液染红父亲身上盖着的那张白被单的画面。

我记得安姐说的一句是‘这就是我作为女人最卑微的爱。’而且听峦雅说了一句‘她有她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尊重她的选择。’简单的一句话,尽管不是对我说的,我却是觉得很窝心。

我在临走之际选择在酒吧聚聚,并且她也带上了廖罕,而廖罕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竟然会举起酒杯要为我践行。阿龙他们也趁机起哄要我和她喝交杯酒,虽然我回答的很玩味,可心里却是有一丝奢望的期待。结果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并没有想到她会同意他们的闹剧。

我走了,去了法国,把所有在中国的联系方式都断了。我不需要朋友,纵使这是我自以为的,所以我完全的不会婆婆妈妈,所以决绝的不残留一星半点在造型所的痕迹。

到法国之后,月堂的接任很成功,我新开了造型所,却不想月堂的事情一直烦繁多,所以就把造型所交给七姐和阿龙来打理了。只是在工作繁忙之时我还是那个平淡慵懒的顾一,却是在闲暇之际总是会想起那抹与母亲深情极为相似的女人。有时候还会想起她第一次对我的自我介绍‘我叫名峦雅,名字的名,亦山峦的峦,雅致的雅,名峦雅。’呵,很好笑吧?连我自己都会笑话自己没事想一个不相关的女人干吗?

平淡依旧的日子过了大概不到两个月,说实话我不是很记得了。那天,我接到了云稀的电话,鬼知道我紧张个什么劲的不顾是不是陷阱的回了国救她。事实证明我回去是对的,救了她带走了云稀,一起奔赴法国。在刚到法国的那几天她竟然连着高烧两次才让我发现她竟然得了骨癌,而且是眼严重的末期了。我找了好几个国家最好的骨质医生来给她做手术。时间过得很快,她脸上的痛苦也很多,看着她汗水浸湿枕头的模样,我竟然会心疼。甚至有一次她难受的小脸扭曲的不成样子的那一次我都以为她活不了了,可意外的,她还是活了下来。当时我就想,应该是廖罕支撑着她想要活下去的意识吧?

她重病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告诫自己只是把她当成母亲来对待,不想看到和母亲一样的结局罢了。结果也证明,我隐藏的很好,至少没有让我能够冲动的说出自己喜欢上她的事实。

后来我问她要不要告诉廖罕她在法国治病,可她却是回答我她相信廖罕可以等她两年的,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错的,至少我们两个都同样认为她的信任是错的。她看着廖罕与绾新月结婚的画面对我说我们结婚吧。我只觉得很好笑,嘲讽她把我当成走出悲伤的工具。多出乎意料的,她竟然点头道是,我真不知道是该夸奖她的真诚,还是该讨厌她的回答。最后,她还是用她不成理的道理把我给说服了,亦或者当时我心中还是很庆幸,很窃喜的,只是我自己一味的逃避不敢承认罢了。

婚后,我们的日子过得很……甜蜜,我只能找到这个词来形容,即使不是那么真切。

我没想到她会那么快的怀孕,我们去了日本看樱花,她却走神的回头就微笑,我很莫名其妙,也是在后来才知道那片樱花树下曾是她和廖罕之间来过的地方,而她之所以会回头笑,也是忆起了当年给他们拍下照片的梁齐。之后她跟我讲了钱的价值,我想,那应该是廖罕对她说的话,因为她讲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悲伤与喜悦。可她和我都没有发现,在她诉说钱的价值的时候,我的心痛了一下。在酒店里我问她宝宝叫什么名字好呢?她几乎是没有做任何思考的脱口而出说‘顾执。’然后在我的诧异下她忙改口说‘男孩就叫顾执,女孩就叫顾一诺。’我又在想,这名字应该是她和廖罕一起想的吧。并且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口中依旧念着那个我听了两年多的名字,她说‘廖罕,晚安。’要么就是‘廖先生,晚安。’我当时不以为然,却不曾想,这个名字竟然陪伴了我未来三年多的时间里。

她怀孕的时候我问她想要吃什么让刘嫂做,她却说想吃我亲自做的饭,我当时立马就明白了,她是完全把我当做成廖罕来看待了。纵使我很不情愿,心里也闷闷的很不舒服,可我还是如了她的愿。她怀孕的时候都是我帮她洗澡、洗头,头发也都是我亲自给她吹干的。可是某一天,她竟然闭着眼睛享受我给她吹发的时候说‘廖罕,你技术加精了哦。’当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特别难受。可我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隐忍下来了?

她生了,生了一个女儿,如了她的愿取名叫‘顾一诺’。她很爱她,很宠她,总会让我认为她对小诺的爱是把对廖罕的爱全都传送到她身上的一样,亦或者是我想的太多了。往后的日子,道上的事情很多,我也总是早出晚归,在小诺周岁生日的时候我看到她偷偷的拿着那枚平淡无奇的戒指在哭,她说‘廖罕,我很幸福。’简单的六个字让我对她的怀疑之心减少了很多。即使她是把我当成踏板,可她却始终没有始乱终弃的念头,这样的她让我觉得欣慰。

实际上廖罕进入黑道之后的事情我大部分都是知道的,可我没有告诉她,不是故意阻挡不让她知道廖罕的消息,而是害怕她难过,真的,我害怕。

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在我们结婚四年多之后法国总统的寿宴上还是见到了他,我很清楚廖罕将要做的事情,所以我并不是很惊讶,反倒是峦雅。她会害怕,颤动,甚至是恐惧。不是害怕廖罕的人,而是害怕她自己埋藏在心里对廖罕的爱。她趴在我怀里说她很痛,可她却不知道总也会痛,只是强迫自己不敢承认罢了。

隔天,公司的货出了问题,我知道这只是廖罕报复最简单最轻的做法,所以是不以为然的。而后却是云稀告诉我廖罕把小诺带走的消息,我是坚信廖罕不会伤害他们,因为我知道廖罕还是很爱很爱她的。最后我还是在云稀的疑神疑鬼,亦或者是我自己的怀疑下去了廖罕的别墅。他提出了用赛车来解决,我知道他是不会就那么轻易的把这件事情结束的,可我还是陪着他让峦雅看了一出戏。

比赛的时候他驶过我的车子边竟然用唇语说我卑鄙,说我只是一个替代品,他说得不多却足以让我愤怒。我不明白为什么峦雅那时把我当成替代品的时候我为什么可以隐忍下来,而廖罕说我我却没办法隐忍?亦或者是我自己不想让自己那么早的明白为什么吧。我当时真的很想撞死他,真的,只因为峦雅的一声‘不要’,让我及时收了手。不然我自我认为我们两个应该都难逃一死吧。后来的后来,我竟然会可笑的想为什么我在赛车的时候没有死去?我赢了,结果却跟我想的一样,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收手。

转天,迎来的竟是小诺出车祸的消息,我知道不是廖罕做的,也同样利用这一次把峦雅推得远远的,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从胸口散发出来。小诺没死,是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联系上主治医生让她骗峦雅说小诺死了,并且给小诺打了一种暂时休克的药材骗过了峦雅。可我没想到后面的事情竟然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而我也发现自己是爱她爱的不可收拾。我又开始在嘲笑自己为什么要承认爱上她了,因为她的心中没我而让我自取其辱。而我却是明知道她名峦雅是穿肠毒药却是甘之如饴,真是傻得彻底。至少我曾经一度认为我顾一不会爱上任何人,可事实证明我错了,我爱上了一个叫名峦雅心里却没有我半点的女人,我爱她,爱到至死方休,可也爱错了,错的彻底。

我们回国了,偷偷的带着小诺。

回国以后我的职业是出租车司机,因为工作什么的都被封了,报纸上把我形容的天花乱坠的不好,可我还是认栽了。她不吃不喝大半个月,我丢弃了月堂堂主的位子,只想着赚钱把小诺的腿治好,却忘记了峦雅需要人呵护,安慰,守候。直到那一天,她问我说‘顾一,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我说‘是,我是爱上你了。’她笑了,笑着说自己是什么样的尤物?我是明白她的,我明白她那时的想法,并且知道她又想起廖罕了,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思念却没办法阻止,也同样的不忍心阻止。

那天晚上她做了噩梦,我想也一定是梦到小诺满身是血的模样,我安慰她,我很想告诉她小诺还活着。可她的转变还是堵住了我的话,我想等小诺腿好了以后再告诉她,至少她不会在自己情绪还不是很好的时候担心小诺的身体,所以我延迟了小诺没死的消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后悔的,因为,如果我早点告诉她,不给她设置这个惊喜的话,我想,我们之间不会断的那么快。即使她不爱我,她应该也不会抛弃我,可我的想法终究还是错的。

我的车子被砸的第七次,我被砸昏了,而她一致认为是廖罕做的手脚,我那时因为昏迷,所以不知道她去找廖罕理论。那时候王之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是堂主想让我回去,却碍于面子顾一用的这种小把戏,仅因为他的小把戏让我永远的失去了峦雅,永远。

在我昏迷醒来以后没多久就听到了小九给我的那段录音,峦雅说我是替代品,我是踏板,她永远都爱不上我。说不难受是假的,直到她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心都是揪着生生的疼。她说我们说好的我是借她走出悲伤的工具不是吗?我承认我们是说好的,可我没想到她可以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亦或者,我想她从未对我有过愧疚的意思。我说‘我有说过我不会爱上你吗?我也没有说过我会当你一辈子的替身。’我说我很想看看她的心是什么样的,我拜托小九帮我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样?那只因为我太愤怒了,并且我不是真的想要挖出她的心,可一切都晚了,小九已经那么做了。

小九还告诉我说峦雅的心是红色的没错,她告诉我她死了,紧接着便是警察过来把我和小九两个人带走了。她说她喜欢我十二年,而峦雅却把我伤害的那么深,所以她帮我杀了峦雅,让我以后能开心而不再被峦雅伤害。可她却不明白,我甘愿峦雅活着来把我伤害的体无完肤,也不愿意她就那么的死去。因为是安姐的话,因为爱情很卑微,因为是我先爱上她,所以注定这局棋,我输了。

心疼啊,听她说峦雅死了,我的心就像是被生生的撕裂,撕断,撕碎,难以忍受钻心的疼痛侵蚀着我。我哭了,哭的很厉害,自己在派出所哭的昏天暗地,昏倒好几次眼泪都是止不住的流着。在派出所被关了两天,而两天我都是在哭到昏迷,然后再醒,再昏迷,再醒中度过的。也是那一天我被保释了,保释我的人是廖罕。他说‘峦雅的手术很成功,她已经欠你很多了,我想她应该不希望再欠你更多。’多简单的一句话就我把我和峦雅之间的关系说的明明白白,就像是说我是债主,她是欠债之人,除了这些,我们之间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后来的日子,堂主把我应有的东西都还给我了,我的名誉,我的房子,车子,唯独还不了我一个叫名峦雅的妻子。小诺的腿在医治一个多月以后就好了,她整天朝着我要见峦雅,可我能怎么办?我故意不去知道她的任何消息,因为我会痛,很痛。从我们住过的小屋里我见到了那枚银戒和那枚结婚戒指,我不知道我们结婚戒指她是什么时候摘掉的,但我可以想象得到,纵使这个钻石再璀璨,再耀眼,都比不过那么毫无奇特的银戒分毫。就像是我,无论对她再好,再多么关怀的无微不至,而在她的眼中,心里,始终都是没有给我一点空隙的。

我忍不住对她的思念,因为忍不住的报以希望,所以我带着我最后一个可以让峦雅回到我身边的筹码小诺,经过打探就知道了峦雅还在住院,还没醒。当我进了医院问了护士她的情况,护士告诉我她成了植物人的时候我惊的差点把小诺丢在了地上。我去了峦雅的病房,看到了她微红的脸上那沉静似睡美人的模样。心真的很痛很痛,我听到了廖罕的话,他说的是九十九天,我才知道峦雅住院九十九天了。

看着她那副毫无生气的样子,我很想推门而入,却恰巧的看到她眼角流下的那滴晶莹的泪。我诧异了,她竟然在沉睡了第九十九天的时候流泪了。并且在我瞪大眼睛看她的时候,她的嘴巴竟然在动,而说出来的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连个字。

廖罕。

她说的是廖罕,仅仅这两个字就让我失去了所有的筹码。在一个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喊得第一个名字是廖罕,那我还有什么胜利可言?这场战争我输了,输的彻底。

所以,我走了,带着对她的爱走了,留下了那张让我们不再有丝毫关系的纸张走了。

可我却发神经似的有些开心,或许是她醒了吧?或许是我爱的人醒了并且可以和她爱的人在一起了吧?

小诺问我为什么不等妈咪一起走?我说妈咪有事情要做。她确实是有事情要做啊,她的事情就是和心爱的人一起生活不是吗?而我也应了安姐的那一句话‘你有了她不是够了吗?’是啊,我有了我们之间的孩子不是够了吗?我很满足,至少她给我的一切不是梦,至少她给了我一个残留她气息的生命。

所谓白首不相离,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我还残留这又做什么呢?我以为我的眼泪已经为她流完了,为想不知不觉中还是因她再度的泪流满面。

我离开的时候在心底发誓,今生今世我只爱她一个人。真不是口出狂言,并没有打妄语。

因为在二十年之后我说的话我实现了,由安姐在我临死前证明,我今生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名峦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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