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相门五家之一。
曾家也曾独领风骚过一个时代,只可惜,随着曾丈陷入囫囵沦为乞丐,曾家已经一落千丈,有行将朽木之意,若不是曾龙和曾虎在苦苦支撑,相门五家的位子也早就被其他家族所抢夺。
所以,秦宁很理解曾丈的无奈和苦衷。
但也仅仅只是理解。
曾虎这王八蛋可是把事情给做绝了。
“说实话。”
秦宁拍了拍曾丈的肩膀,但很快有嫌弃的掏出纸巾擦了擦,这货衣服上油腻腻的一片,道:“你要是有心情在这惦记曾虎的事,不如回家查一查曾龙是不是也参与了这些事。”
“曾龙没有。”曾丈叹了口气,道:“但是他知道。”
“你曾家行啊。”秦宁忍不住笑道:“一个个挺能让你省心的。”
曾龙和曾虎的把戏倒也简单,曾虎加入鬼相门谋求曾家出路,而曾龙依旧坚守玄门立场,一方失败,另一方依旧可以保住曾家火苗,这种策略完全可以保证曾家传承不断。
曾丈苦笑不止,道:“师弟,这种时候就不要在取消我了。”
“我可没取笑你。”
秦宁随手将纸巾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道:“我也不跟你废话了,这次你还是老老实实看戏吧,曾丈,别说我不给你面子,如果你敢整幺蛾子坏了我的事,我会把你们曾家连根拔起,你知道,我能做到的。”
曾丈望着秦宁离开的背影。
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挣扎,最后却是化为一声叹息。
他不是没想过,在秦宁找上门之前,先找到曾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曾家存亡大义说服曾虎收手,事实上,这老乞丐还自认为能够说通曾虎。
然而秦宁的话还是让他绝了这个想法。
如果是别人,哪怕是姜正义或者单来雨听了秦宁这话,都觉得是秦宁在吹牛,毕竟满打满算是初入运气阶段而已,但是曾丈不敢这么想,他不敢拿整个曾家来赌,而且被老瞎子亲自教导过,他比谁都明白天相门的传承是有多么的恐怖。
瞥了曾丈。
找到了白晓璇和小七。
秦宁也收敛了焦躁,和白晓璇陪着小七吃遍了一整条小吃街。
效果也是颇为明显的。
最少在回家路上,小七也不似之前那般无精打采了。
白晓璇见此后,趁热打铁道:“暑假快到了吧?等你放了假,咱们出去散散心。”
“这个可以有。”秦宁揉了揉小七的脑袋。
小七道:“那听哥哥和姐姐的。”
只是这小丫头片子眼珠子一阵乱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宁发现后,也没多言。
只是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微冷。
而跟踪在后面的安康,却觉得遍体生寒。
…
按照白晓璇的吩咐,秦宁这两天里的确老实了下来,没事就憋在屋里盘膝打坐,这让白晓璇很无奈。
回家这货在打坐,早晨起来出门也在打坐。
饭不好好吃,话不好好说。
也不在床上动手动脚了。
跟快要圆寂了似的。
白晓璇有时都觉得自己魅力不行了,这货要移情别恋了,而后一狠心一咬牙,红着脸穿了一件极为性感的内衣,性感到什么程度?让秦宁都不在乎身上被司徒哲下的噬神咒了,而他的表现让白晓璇十分之满意,待裹上睡袍捂的死死的后,淡淡的说道:“我就看看你是不是在修炼葵花宝典,没事了,你继续修炼吧。”
这让秦宁体内的气差点暴走,险些吐出一口血来。
就这么在家修炼了两天。
这两天里,安康似乎被上次秦宁的眼神吓到了,一直没敢在和小七接触过。
青衣会在生死拳上大搞特搞,漏斗姚承乾但凡上擂台就不留余地,而且还异常针对第三方,其实不止青衣会,其余几家势力似乎也是商量好的一样,和第三方摩擦不断,导致第三方战将损失连连,楚九江的压力不可谓不大,哪怕控制了高山海,但也只能保住自己在第三方的位子。
也因为此,楚九江厚着脸皮找上了老李借人,因为司徒飞已经代表白狼帮,所以他打算借铁头娃。
用他的话就是。
反正被谁都看个不顺眼,铁头娃在怎么能拉仇恨我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破罐子破摔而已。
老李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据传闻楚九江当着老李的面薅下了一把头发,表示自己马上要谢顶,你自己看着办,老李无奈表示不阻拦,你自己去找徐西商量。
其实徐西也在想着怎么收手。
毕竟他就是个小门小户,能坐上裁判的位子也是走了狗屎运,凭借铁头娃在生死拳上表现,好处已经捞了不少,不敢在继续深入,怕被其他几家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而且铁头娃太能拉仇恨,但他实在不好意思卸磨杀驴,楚九江找上门来,那几乎就是二话不说立马同意。
至于单来雨。
这两天里也没见有什么动作。
秦宁其实很想在去沧澜雪山之前,把他给整了,可是单来雨不露面,他也不能耽搁时间,故只能作罢。
和白晓璇说了一声。
白晓璇这次没拦着,她知道秦宁要去做什么,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后,道:“早去早回,回来我给你做饭吃。”
秦宁听到后。
非常感动。
同时觉得战死沧澜雪山似乎也不错。
用了白晓璇和小七,秦宁出了家门。
白晓璇没有送,怕应了电视剧的规律,出门送的都回不来。
秦宁对此相当无奈。
下了楼后,吴山已经在等候。
“大人。”吴山喊了一声。
秦宁道:“今天晚上你给我盯紧了,安康若是敢来,你自己看着办,不用我多说,明白?”
“明白!”
吴山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但又有些顾虑,道:“大人,可是屠亚圣…”
“放心。”秦宁拍了拍他肩膀,道:“如果他敢来,按照我说的去做,我相信你能做到。”
“是!”吴山凝重的点了点头,道:“大人放心,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伤害夫人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