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濡的酒红色卷发羽毛般耷拉在额头上,深陷在床单里的少年双眸紧闭,宿醉后的容颜苍白却依旧精致,在这样一间弥漫了情玉气息的房间里像一只堕落的天使。
华丽的房间门突然被被无声的推开,黑猫般轻灵矫健的女子闪身而进,她的一把青丝高高束在头顶,再细细的如流水般垂下,长长的凤眼微不可寻的眨一下,瞬间跳到了那张大到夸张的床上。
熟睡的少年被一声巨大的布帛撕裂声惊醒,他睁大眼睛望着正跨坐在自己腰上的女人。昏黄的月光掩映,看不清她的面容,但那发亮的黑色眸子却有着让人害怕的神秘与魄力,像夜间巡游的妖灵。
她仰着颈子,黑色的紧身皮衣从颈处开裂,香肩与美胸毕露,瓷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原来这就是那惊天动地的声音来源。
“强间?”少年的目光扫过床尾仍然熟睡的两个女人笑道:“很好很直接!”
“呜!”少年闷哼一声,接下来的话被一个粗暴的吻硬生生堵住。
这是真的女人吗?少年的双手被禁锢在两侧,黑衣女人的吻少了些欲望的味道,多了几分愤怒与豪夺。但这种奇怪的触觉却莫名的让他欲罢不能,如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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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在天!”门被一脚重重的踹开,“呲悠呲悠”的来回摇晃。
糟了!是爷爷!在天闪电般推开身上的女人,卧室里的巨大吊灯早被打开,明晃晃的灯光下在天望着眼前的女人傻眼了。被强间的人是自己好不好!她干嘛一副双颊酡红,欲却还羞的表情嘛?
“你你你!”穿
中山装的老头气得胡一抖,环视着一屋的狼籍:零落的内衣,碎布……无不诉说着此刻的香艳﹑激烈。
“爷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在天拉一拉床单尴尬的说,另两个女子也被吓醒,急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豪放”的身子。
“哼!”老头子的拐杖“咚咚咚”,誓要在地上戳出几个破洞。
在天看情形不利,立马用高含唐的声音嗲嗲的唤了声:“爷爷!”
老头子果然招架不住,发出了“革命烈士”壮志未酬的最后一句呼喊:“我这把老骨头迟早被你气死!”
看着老头子气呼呼的领着两个哼哈二将扬长而去,在天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
刚走到门外的走廊,老头子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看上去比他生气的时候还恐怖:“武泰去把所有地方再搜一遍,武麟去把今晚的监控录像调出来,难道真是我眼花了?”
“是!”身穿和服的两个日本武士严肃的领命下去。
老头子一边走一边叹气,自己在书房看书时恍惚看见一个黑影,遍寻不到,推开孙子的房间却看到这么荒唐的一幕。想不到啊!专出情种的郡望家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花花公子?!到底是基因遗传出了什么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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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两个金发双胞胎美女伏在在天两侧,娇滴滴的问道:“少爷,她是谁啊?昨天的Party怎么没有见到呢?”
在天绕有兴致的笑道:“哈哈,这个问题你就要问她了”
“啰嗦!”
在天只听到黑衣女不耐烦的吐了两个字,
世界立刻陷入黑暗之中,黑衣女竟然用暗器一把打灭了吊灯,然后纵身跳出窗外。
“喂!这里是三楼!”
在天郁闷的推开身上的两个女人,迅速裹了个条床单也跟着跳下去。
“少爷,少爷!”
黑白交错的月影下,女子急速奔跑,在天刚落地便惊讶于她的姿势,身体与地面的角度,恰恰能最大程度的减少风的阻力,正是美国特警部队快速前进的姿势。
军人?在天的趣味更浓了,一个箭步助跳,在空中连续翻几圈后稳稳落到黑衣女人的面前,正好挡住她的去路。
“啧啧!你真是本少爷见过的跑得最快的女人”在天轻松调侃:“但是很可惜,你今晚碰到的人是我”
女人一身黑衣,亭亭玉立,语气慵懒的问:“那,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在天靠过去,手臂缓缓滑过她纤细的腰,声音逐渐低哑:“当然是想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女人闭眼一笑,葱削的指尖暧昧的摩挲着他的双唇:“所谓的半点朱唇万人尝?”
突然,她玉指一收,一拳打到在天胸上,在天哪防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被打得连退两步。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男子从树上蹦下,朝在天的方向迅速丢了个东西,拉起女人就跑。
在天刚想追,四周烟雾渐浓,赶紧捂住双眼:“该死的!居然用催泪弹!”
“哈哈!”女人恣意的笑声从空中传来:“可惜!我从来都只对处男感兴趣。”
“哈?你说什么?”
烟雾散尽后,在天泪流满面的望着空中似笑非笑:“处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