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东方御就来到了喻寒熙的身边,劈头直接就问道,“白若兮人呢!”
喻寒熙抿着唇角,很自然的回答道,“你来晚呢,他们已经走了。”
“是白若兮和夜绯绝吗?”东方御再一次的追问道,那一刻,真有一种很受不了的感觉,不自觉的他的一个拳头已经捏了起来。
喻寒熙一笑,看向对方,“不是他们两还会有谁呢?难不成会是你和白若兮吗?东方御,你再不抓紧,白若兮可真的就要成为别人的了?哎,我都替你担心呢!赶快加油呢!”
这话听得东方御好一阵的不舒服,但是现在,他更明白现在有些事情已经不比以前了。
白若兮失去了记忆,连着他的这份感情都淡忘了,他有什么办法?他难道强迫她记起过去吗?
那样只会让她痛苦,让她更加远离自己。
而现在的这种结果不正是,说明了这些问题吗?
“他们去了哪里?”东方御直接问的,目光里面更是透着一份冷沉。
“他们能去哪,怎么会告诉我呢?”喻寒熙笑了,看向东方御。
东方御气愤的一双眼都泛红了,那一刻丝毫已经保持不住冷静了,他捏起了双手,接的转过了头去,快速的准备离开这一片环境的时候,突然间,那身后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中环路环宇大厦顶楼的总统套间,那是夜绯绝的地方,你可以去看一看。”喻寒熙的声音洋溢在的这边空气当中。
听的东方御瞬间脸色都铁青了起来。
他完全可以想象出什么画面。
可是,这难道是白若兮情愿的吗?
是白若兮心甘情愿的随着夜绯绝去到他的住所里,然后上他的床吗?
不过他真的无法想象出这种后果。更无法想象出若是白若兮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后,而现实所带给她的这种残酷感,会不会让她更觉得痛不欲生?
东方御想到这些,更加没有再多做什么想法,很快速地出了这爵迹酒吧,朝着喻寒熙所说的这个地址快速而去。
……
中环路的环宇大厦的顶楼总统套间内。
夜绯绝一面搀扶着喝醉酒的白若兮到了这里以后,他直接推开了门,然后将她放在了那大厅处的沙发上面。
而说来也是挺放心的,进来后他居然忘记了关了门。好吧,就是不关门他这地方的门,也不会有人轻易的敢过来。
“你先睡一下,我给你去熬些醒酒汤过来。”夜绯绝笑着说道,接着,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站起身来朝着厨房而去。
没一会儿,他便煮好了醒酒汤端了一杯到了她面前。
而这会儿的白若兮半睁半闭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那一刻,她都不知道是笑啊,还是该怎样?
只觉得在脑子里好晕,好晕。晕的她只想睡一觉,晕得她直想要闭上眼去。
“看来我是在酒吧真的喝太多了。”白若兮缓缓地笑了,她那一份笑更是透着那柔美的感觉,带着几分酒气,让她的脸色显得更加青春无限。
看着男人的眼里,完全就是惊艳了他的视线,一时间夜绯绝一手穿越过她的后脖颈,然后将她给微微的扶了起来,醒酒汤递到了她的面前。
“来,宝贝喝了醒酒汤,一切都会好的。你的头也就不会再疼了。”
夜绯绝说着讲着,将醒酒汤喂到了她的嘴角边。
白若兮看着他的样子,接着又望着他里的汤,一手抬了起来接过这碗汤,“谢谢!还是我自己来吧!”
“ok,那你自己喝。”夜绯绝倒也没有强求什么,接着将碗递给了她。
白若兮缓缓地喝着这碗醒酒汤,那一刻,就像一碗米汤灌入了脑子里面,让脑子里面也渐渐的恢复了一些知觉。
而那一刻男人火亮的眼神,望着她的视线,带着一份深入更带着一份说不清楚的欲,望。
而这会儿,白若兮喝完了汤,一会儿,将碗递给了夜绯绝,“谢谢你的醒酒汤,还真是挺有效呢,我现在感觉清醒多了,谢谢你,夜绯绝。”
“跟我不用讲客气,你知道的,你是我女朋友,我照顾好你,也是应该的。”夜绯绝笑着说的,很自然的一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面。
这片刻,这份体温就有着升温的感觉。
白若兮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让过了他的手,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你之前说我给你画过一幅肖像画,能拿给我看看吗?”
夜绯绝咧嘴就笑了,“放在卧室里挂着呢!你过来看一看喽。”
白若兮想了一下,对自己以前所做的画她还是觉得有一些好奇的。站了起来随着夜绯绝一起朝着他的卧室走去,夜绯绝开了卧室的门,然后,指着那墙面上的一幅画像。
“你看,那就是你给我画的肖像画,非常像。”夜绯绝缓缓的说着,那一刻,望着她的背影,视线里面都透着一份光泽。
白若兮看着一幅画,那一刻,她的眼眸子里面都透着一份幽幽的清光,只是细细的观看着自己所画的这一幅画。
“当真自己所做的画……”白若兮忍不住的一阵惊叹,连着这份视线都有一些惊讶住了。
这画里的每一笔每一线,她都能够感觉出来自己当时的用心。
那个时候,她肯定也是很喜欢夜绯绝的。不然又怎么会替他做着一副画像呢?
而夜绯绝已然走到她的身后,一手微微的朝着她伸了出去,想要抚上她的腰际的时候,突然间白若兮回过头来,看向他说道,“能够取下来,让我仔细的在观看观看吗?”
夜绯绝那一刻赶快收回的手臂,笑着看着她,说道,“可以,当然可以。”
很快,夜绯绝便走到了墙壁处取下了墙上挂着的这一幅肖像画,然后来到了一处房间里的沙发前的茶几上面摆放好。
“过来,一起好好的看看呢!”夜绯绝说着,接着招呼白若兮过来。
白若兮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面,仔细的观看着自己为他所做的这幅肖像画,脑子里也正在回忆着自己当时是怎样为他做的这一幅肖像画。
而夜绯绝得坐在她的旁边,一会儿,一道手臂微微的伸了出去,很自然的就揽住了她的肩头。
而他刚刚揽住白若兮的时候,而也正是白若兮看着这一副肖像画有一些入神的时候,一时间白若兮没有任何的感觉,仿佛思绪已经进入到了的画里面。
一会儿,白若兮问道,“当时,我是怎样做的这一幅画呢!”
夜绯绝笑了,看向白若兮,“当时,你说你很爱我呢!想要为我做一副肖像画,所以你就给我画了。那个时候的我们相处的很幸福呢!白若兮,你是如此的爱着我,真让我觉得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