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她的修为如今已经达到了练气十二层圆满的境界,只要一有合适的功法,相信她能立马开始冲击筑基。
如此,尹昕想要找一下师傅紫阳所在,顺便出去走走,问她要些必要的东西,她站起身扭动了下身子,感受到体内充盈的灵力,经脉还比先前更是坚韧,算是因祸得福了。
以后一定要注意修炼速度不能太快,修炼法术之类的和修炼交替进行效果也许会不错,此经历让她明白修炼一定要适当的劳逸结合。
在了解现状后,尹昕才有精力注意其他的事,余光注意到一旁蜷缩着自己的小松,正偷偷睁着蓝色的眼睛余光瞄着尹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小松的情绪有些古怪,只是很细微。
盯着小松看了一会,回想了一遍昏迷前的一切,感觉小松不可能对她做什么,况且他还立了大功,当下轻柔的呼唤他过来,小松也温顺的靠近尹昕,在很接近的时候,一个起身轻盈的跳至尹昕的肩膀上。
小松如今的体型愈加的小巧,摸不清进化的方向,此时他对着尹昕唔唔了两声,大概的把先前发生的事情,以他的视角描述了一遍,尹昕听完后若有所思。
尹昕随意的问了李丹的下落,毕竟自从开始修炼便再也没有见过,虽然她和这个李丹不熟,可是人还是和她有关系的,她可不像王信那般不负责任。
王信是先前带她进入南岳山的修士,现在应该不是筑基就是临近筑基的修士了。尹昕心中对他的感觉有些复杂。
本来只是随意问问,没想到小松竟然真的知道些,大约在尹昕修复身体内部的经脉的时候,李丹曾经回到住处过,只不过没有进入的房间,也没有来找过尹昕。
更多的却是不知道了,小松几乎时时刻刻的在尹昕的身边,能知道这些已经很是意外了,大概的了解一下,便正式准备出发。
此时正是太阳当头的午时,不过天气晴朗、微风时不时的吹过,再加上修为升高去后对外界的适应能力变强,远远不是先前能一同而喻的,是以尹昕只能感觉周围舒适。
且大门派往往修建的所住地灵气充盈,通常是某个灵脉的上方,灵脉所在之地无不是灵气充盈的,华仙云身为大陆第一门派,自然是占据着最好的灵脉,这里的灵气自然也很浓郁。
修炼的时候有丹药不觉得,此时站在外面,才感觉到灵气的浓度。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体内一阵通泰。
几乎在尹昕刚刚出了宫殿的大门,有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向尹昕走来,面容普通让人记不住模样,她的身上没有一点灵力,看来只是一个凡人。
她此时低着头,低声恭敬的道:“紫阳仙子吩咐,如果仙子您要出去,不可以到宗门的外面,如果有事找紫阳仙子,她大部分会在傍晚回到宫殿。”
尹昕点点头,“知道了,还有事吗?没有就下去吧。”
这侍女立马低低的应了并退了下去,整座宫殿看起来空无一人,不过在周围倒是有一些有灵力波动的禁制,应该是防止意外的,也省的尹昕在房间里设置禁制了,毕竟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应该筑基以后才可以有自己的住所的。
尹昕并没有随意找一个方向,而是问了小松,从先前就得知小松是如何找到师傅,那么尹昕也知道小松记得师傅的味道,此时不认路的她自然是要询问小松。
小松听闻,立马支起了身子,昂首鼻子不停的换方向嗅着味道,大约过了几秒钟后,对着尹昕“咕隆”了两声,没想到如此快的就找到了紫阳。
尹昕略有些惊讶的看着小松,她可没觉得师傅身上有什么味道,师傅至少了离开了好几天,没想到小松还是能轻易找到她。
先前那次是因为紫阳飞行速度极慢,且离开不久,还是在玉手派范围内,所以小松才能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找到她,而现在是因为喝了沾了药性的血液,产生了些不知名的变化,嗅觉就是其中一点。
尹昕并没有多想,毕竟小松在宠物袋里就进行了数次变异,到现在还不了解小松到底会些什么,奖励性的摸了摸小松的脑袋。
心里念叨小松告诉她的,抬头在四处扫视了一圈,到处都是些古朴的建筑,路上路过的都是些女修,在这里几乎看不到一个男修,在感受了下他们的修为后,尹昕默默的擦了一把汗,居然都是些十几层的修为,极个别是筑基期修士,至于更高的尹昕没有遇到。
看他们的外貌,只有极个别身上穿的比较花俏,大多干净利落,款式尹昕也有,是门派所发的十几套里面的。大都一眼看上去是美女,很少有显得老态的,心中便明白他们的外貌和年龄应该是不统一的。
大约观察了一些,路是直朝着师傅的方向走的,一边观察将来要生活很久的地方,一边琢磨着见到师傅该说些什么。
还对那适合她“游离体”的功法,既期待又担心万一不适合,那该如何修炼,难道随便选个功法?可是听师傅的意思,好像除了那功法,修炼其他功法是无法筑基的,当下心中有些郁闷。
如今尹昕练气十二层,不光是灵力多了一些,连带着会的法术也连贯了不少,所以当下尹昕走动的速度极快,虽然还不到足够在空中飞行的程度,可是这速度一般的轿车那是比不上的。
一阵虚影在过道里忽闪忽现,尹昕好了不少的动态视力在此时发挥出作用,加上现在十五米大小的神识范围,躲避了许多可能撞上去障碍物,一路安全的到了目的地。
咋一停下来,因为收不住力道,整个人有些倾斜,发髻末端的长发散乱,一手撩顺头发,一手整理身上的衣服。
小松在尹昕加速后,想抓着尹昕的衣服,可是爪子来不及伸出来,一时间很是狼狈,毛发全部七零八落的,惹得不知道是谁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