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风来到白天来过的客栈,在白天他就看到有一扇门始终紧闭着。脚尖一点,跃上屋顶,轻轻地打开窗户,跳进屋中。
环视四周,很普通的客栈摆设嘛!就见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眉眼间倒是很俊俏,只可惜看起来很柔弱的样子。叶清风觉得此人的气息甚浅,便走上前去探出手来摸此人的脉搏。脉象倒是平和,不过这个人有些气血两亏,又面色苍白,莫非是......
“饿的?”叶清风抬眼便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麻烦,可以让一下吗?我有些饿了。”那人说着便要起身。叶清风侧身站起,眉角一挑:这人怎么不奇怪自己的房间里有外人?不过声音虽有些沙哑冷清,却也好听。
白衣男子似乎是和衣而眠,衣服皱巴巴的,自顾自地拎出一个包袱,摸出一个不知放了几天的干巴巴的馒头,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叶清风眉头一皱:他这个样子还想就吃这个?这人是想死吗?走过去夺走他的馒头,对着窗户扔了出去。不等对方说话,留下一句:“等着!”飞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给!吃这个!”叶清风解开拎回来的包袱,有烤鸡、炸鱼什么的,还有一些素菜。白衣病汉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夹。
叶清风也在他对面坐下,手支着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白槿。”
“小白,你不好奇我是谁吗?”
“我知道,所以无需问。”
“哦?你倒是说说看我是谁?”叶清风倚在椅背上:有趣有趣。
“叶清风,不知是不是你的真名。会易容之术和新来的县令蒋义对调了身份,不知你一介女流当县令有何打算?”
这个口气好熟悉啊。“哎,你知道的不少嘛!”叶清风轻笑。白槿继续慢吞吞的吃饭,叶清风继续道:“前面的倒没有什么,不过——我是女子,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叶某自问武功还没有差到被人跟踪还不自知。”
“听何氏所言。”
“可是昨日死去的何氏?”果然!
“何氏两天前便已死去,昨日公堂上的是我”
“哦?还有这等事?有趣有趣。”
白槿眉头一皱,似是在惊讶女子的反应:“你相信我说的话?”
“当然!什么头骨断裂,刺中腹部的,能一板一眼的说出来之后就倒地身亡的当事人,叶某还未曾见过。况且依尸检来看,何氏确已死两日。综上,你说的可信。”
白槿低头吃饭不语。
“好!”叶清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叶某决定与你同行了!”
“叶姑娘,白某习惯一人独行。”任谁都听得出语气里的拒绝之意。
叶清风拍了拍白槿的肩膀:“我也习惯一个人了。不过习惯都是养成的,两个人走着走着不就又习惯了嘛!”我还就跟定你了:“对了,小白,我叫叶飘飘,这可是真名,也就我师父知道。好了!你继续吃吧,我先去溜达溜达。”告诉他也无妨,就他这副小身板,对她还够不成危险。叶飘飘推门离开。
白槿皱眉:他好像惹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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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次日白槿一出房门,就看到一脸微笑着的叶飘飘。
两人吃过早饭,叶飘飘就春风满面的尾随着白槿走出了客栈。
“小白,我们去哪玩啊?”
“不知道,走哪算哪。”
“哦。”我是无所谓啊,反正跟着你一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
“叶姑娘,你可以不必跟着在下。”
“没关系,我有时间。还有,小白,在外请叫我叶公子或叶弟。”白槿无言以对。叶飘飘远远地瞥见蒋义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白槿:“小白,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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