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沐安忧面上没什么表情,淡声问着。
小小的沐晖心里有些紧张不安,很小声的嗫嚅说道:“妈妈,抱歉,我不是故意不和你商量,而是……我怕我不答应,之言叔叔万一以后忘记了怎么办?妈妈,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心里微微的酸涩,沐安忧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妈妈没有生气,只是晖晖以后要先告诉妈妈一声,我们一起来决定好不好?”五年来,缺失的父爱是她永远都无法弥补不了的,她怎会不知道每每去幼儿园接他的时候,他会愣愣的看着别的小朋友赖在爸爸的怀中撒着娇。
晖晖他很懂事,从上幼儿园开始,便没有主动要她抱过一次,他总是会说,妈妈赚钱已经很辛苦了,不可以再累到妈妈。
他也从来没有要过玩具或是零食,每次她要买给他的时候,他都摇着头拒绝,妈妈,我不喜欢玩那些,太幼稚了!小小的脸上是满满的坚定和倔强。
明明不过只是五岁的孩子,他的心智却早熟到令她……不知道该欢喜还是难过。
察觉出抱着自己的双手有些收紧,沐晖小小的面庞上有微微的困惑,忐忑不安的小心问道:“妈妈,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啊?晖晖保证以后绝不再这样好不好?要不,晖晖不认干爸爸了。”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有些着急了。
沐安忧匆匆抹了把脸上滑落的泪水,扯出一抹笑容:“晖晖多想了,妈妈真的没有生气,好了乖,我们现在洗脸去好不好?”
“嗯。”俊俏的小脸霎时满面笑容,搂着沐安忧的脖子亲了下,而站在门口许久的许之言看着屋里一大一小的身形唇角勾起温柔的笑意。
下午五点钟,沐晖输完了最后一天的液体,主任医师又给做了一番全身检查,确定病情已经控制住,便让他们办了出院手续。
在此之前,心内科的大主任,中国心内著名专家刘志博还单独把许之言和沐安忧叫到办公室,再次详细说了一番沐晖的病情,言辞间建议选择合适的时机手术治疗,说做父母的要为孩子选择最佳的治疗方式,这是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显然是把他们当成了患者的父母。
沐安忧一阵尴尬,刚要出口解释,却被许之言出声阻拦。
——好的,刘主任,我们一定会好好考虑的,也请您帮忙留意合适的心源,我们常联系。
“还在为晖晖的事情担心?”瞧着拔掉输液针的小家伙雀跃着去了洗手间,许之言轻声问着有些出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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