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得寸进尺新番外(蒋乐乐篇)30
“韩国那边,十艘游轮没有办法及时交工了,刚才尉迟副会长还打电话过来催促,说最近要来海翔看看,他在怀疑我们的能力。”一个工程师说。
“我会想办法和他解释的,但不能因为要赶上进度,要保证游轮的质量……”
顾东瑞拿出了文件,看着那些赶货的订单,这次三弟给他惹了大麻烦,但愿不会丢失一些重要的合作客户。
焦头烂额的事情蜂拥而至,船厂所有的事情都在等待着顾东瑞定夺,忙碌中的顾东瑞,不由得想到了死去的大哥,大哥在的时候,虽然身体不好,却能帮他分担很多,现在他一去不复返,顾东瑞的心更加自责了。
“为什么你一定要喜欢她?”
顾东瑞烦恼地扔下了手里的文件,手指捏住了额头,如果没有那段冤孽的恋情,现在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啪”的一声扔掉了文件,顾东瑞站了起来,目光看向了船厂,工人们仍旧在加班,他们也希望海翔不要因为这场爆炸失去太多的订单。
走出了办公室,走在了船厂里,工人们恭敬地喊着顾总裁,只要有总裁在船厂里支撑着,他们就干劲儿十足。
赵烨之拿工具箱正在给完工的船舶检测,当看到顾东瑞走过来时,将工具放下了,冷漠地目光看向了顾东瑞。
“听说,你将她关起来了?”
“她?”顾东瑞目光凛然地看向了赵烨之,显然这个男人口中的她,指的是蒋乐乐。
“你似乎关心的事情太多了。”顾东瑞冷冷地回敬着,他想到了海瑟的话,赵烨之感兴趣的女人好像不止蒋乐乐一个,还有苏妩柔。
“你该放了她……”赵烨之从船舶上跳了下来,走到了顾东瑞的面前,漫不经心地说:“她不是你的附庸。”
“你正好说错了,她就是我的附庸,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个事实,而你……需要做的不是关注我对她做了什么,而是你自己做了什么,最好别让我找到将你赶出海翔的理由。”
顾东瑞的目光渐渐阴冷,他调转了身形向船厂外走去。
赵烨之看着顾东瑞的背影,想着他刚才说的话,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做了什么?难道顾东瑞觉察到了什么。
怀着一颗不安的心,赵烨之收了工具,向宿舍走去。
顾东瑞回到了别墅,夜已经很深了,苏妩柔实在等得不耐烦了,早就睡下了,这让他稍稍感到轻松了一些。
他没有直接上楼,而是掏出了一支香烟点绕了,叼在了嘴里,然后走到了酒柜前,拿出了一瓶XO,慢慢地喝了起来。
不知不觉地一瓶XO喝光了,顾东瑞的烟也吸光了,放下了酒瓶子,他抬起脚,刚要上楼,目光却看向了蒋乐乐的房间。
顾东瑞差点忘记了,今夜他好像说过,要在蒋乐乐的房里过夜,怎么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呢,阴邪的一笑之后,顾东瑞的脚从楼梯上拿了下来,直接调转了方向,大步向蒋乐乐的房间走去……
蒋乐乐担忧了一天,到了很晚,也不见顾东瑞的影子,心里稍稍地安适了一些,现在船厂出事,一定影响了正常的工作秩序,作为总裁,顾东瑞要应付的事情很多,他怎么可能还来这里***扰自己呢?
安心地上了床,她闭上眼睛,期待着明天,明天她就自由了。
打了一个哈欠,她换了一个姿势,紧抱住了枕头,呼吸渐渐均匀,很快进入了梦乡。
睡到了半夜,也许是盖得太多了,蒋乐乐越睡越热,燥热难当,似乎有一个热源紧贴着她,围绕着她,蒋乐乐猛然惊醒,睁开了眼睛,发现一双手臂搂着她的身体,温/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耳边。
她的身边有一个男人?
蒋乐乐觉得头嗡的一声,好像炸开了一样,她睡得也太死了,竟然不知道有人进/入了她的房间,还上了她的床,抱住了她……
羞愤的小脸变了颜色,蒋乐乐直接回手抓了过去,可惜她的小手很快被擒住了,强大的力量,让她动弹不得,浓重的酒气充斥着她的鼻腔。
“忘记了我说过的话吗?难道你不想要自由了,想一辈子留在这个房间充当我的地下情/妇吗?”
阴邪的声音,熟悉的语调,他竟然这样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顾东瑞?”
蒋乐乐惊愕扭头,隐约的那个轮廓,她看清了他,而那浓烈的酒气直接扑了上来,封住了她的唇瓣,贪婪的唇舌xi/允着她。
冷酷的男人完全变成了一个醉汉,任由蒋乐乐推脱,也无济于事。
虽然她已经决定了妥协,似乎距离自由只有几个小时,但顾东瑞这种突然出现,毫无准备的占/有,让蒋乐乐羞恼万分。
他带着酒醉的酣畅,和痴迷的陶醉,在她的腿/间一次次冲击着,她只能看到他健硕的体魄和自己无奈摇动的赤白双腿。
蒋乐乐再次丢掉自己的骄傲,成了一个只能随着他轻狂的放/zong女人。
月光下的小木床已经无法承受第二夜的疯狂,随着顾东瑞一次次情况,一***潮起,发出了有节奏的吱呀声,伴随着女人的低yin,男人的低吼,演奏了别样的ji/情音符。
顾东瑞任由汗水流淌着,他的压力太重了,来自爸爸的,来自弟弟的,还有那个他表面不在乎,却很无奈的婚姻,也许只有在蒋乐乐的身体里,他才找到了真正的自我,不需要掩饰,完全放/纵。
他需要这个女人真正的妥协,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情妇,一辈子留在海翔,但这似乎是一种难堪的想法,他忽略的东西太多,甚至曾经对这个女人的憎恨,此时都变了味道。
最后用力一冲之后,他抽离了身体,仰面躺了下来,用力地喘息着,心情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翻身下床,顾东瑞拿过衣服披在了身上,掏出了一只烟点燃了,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吸了起来。
“我知道你今天早上说的妥协,是为了重获自由,离开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