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二章 我坏坏的笑,我坏坏的笑
裳的脸一红:“换什么称呼,夫君这个称呼不是很家都是这样称呼自家的夫君的,哪不有什么其它的称呼啊。好了,好了,说正事儿要紧,正事儿要紧。”
红裳当然明白赵一鸣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她一来有些不好意思——直呼姓名当然没有什么,只是被赵一鸣这样一逼却有些暖昧了;二来她还怕赵一鸣只是心血来潮,古人对于男尊女卑是极为在意的儿,现在赵一鸣这样说,日后他哪日不高兴了,那惨了的还不是自己?
赵一鸣却不上当,他笑着看向红裳:“不急,我们有大把的时辰谈正事儿,而且关于你对我的称呼,更是正事儿中的正事儿;裳儿,你如果想不出来,我代你想也是可以的。”
红裳瞪他,赵一鸣不怕,他直管笑嘻嘻的:“想不出来?那为夫的就代裳儿想一想吧,累坏了裳儿,为夫的可是会心疼的。”
红裳连忙道:“哪个用你想!”红裳不敢让赵一鸣想称呼,一准儿会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词儿。
赵一鸣瞄了红裳一眼,满脸不太放心的样子:“裳儿,你真想得出?说来听听吧。”
红裳忍不住又瞪了赵一鸣两眼:还是前两日好啊,能正正经经的说话议事儿,现在的赵一鸣又恢复成原来的那副样子。不过,红裳还是赶紧开口说道:“那,直呼夫君的名字,不知道可不可以?”
红裳心道:如果你同意,那就是你让我直呼你的名字,可不是我不知道进退上下,日后就算你不高兴了,也不能怪我不是?
赵一鸣大点其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太可以了。”赵一鸣现在只想和红裳是夫和妻的关系,没有尊卑之分——他不想看到红裳对他执礼甚恭地样儿;裳儿,那是他的心头肉,怎么能和自己有尊卑上下之分呢。
看到赵一鸣有些兴奋过头的样子,红裳忍不住拍了一下赵一鸣:“正事儿,正事儿。”
赵一鸣却道:“什么正事儿?不是刚刚同你说了嘛。我们现在说得就是正事儿。裳儿。你怎么也不称呼我呢?唤我一声儿听听。来。裳儿。快了。”
红裳瞪她。赵一鸣压根视而不见红裳地目光。红裳最后败下阵来:“一鸣。我们说正事儿吧。”二十一世纪男女都是互相直唤其名。这对红裳没有什么可为难地。这却是赵一鸣想不到地事情。
所以红裳叫得极为顺口。赵一鸣也听得极为顺耳儿。
红裳最终还是与赵一鸣约定:在人前。她还是依规矩称呼赵一鸣;在人后。她才直呼赵一鸣地名字——老太爷是个极重规矩地人。红裳可不想因这样地小事儿被老太爷训一顿。落个不好地印象。
赵一鸣要求红裳多唤他几遍:他是想让红裳熟悉一下。不要明儿又不好意思了。
红裳无奈多唤了几声“一鸣”。赵一鸣听得大乐;然后。赵一鸣便与红裳议起了明日之事。不过说着说着赵一鸣总是想些不太正经地事儿。在红裳地脸红不断升级中。总算把事情议完了。
赵一鸣的意思也是同红裳一样,想看看能不能利用明日地算命先生,拿到倩芊的把柄儿,让她在老太太跟前儿出次丑儿——也让老太太明白一下倩芊是个什么样的人儿。
不过,赵一鸣还道:“薛家姑娘不是一个愚笨的女子,也许她会想到我们现在的打算,所以——”在赵一鸣的奸笑中,红裳也明白了赵一鸣地意思。
然后,赵一鸣便又和红裳“议起了”他认为更重要的事情:赵家地子孙大业——红裳微弱的抗议当然不会起作用,于是赵一鸣地子孙大业又一次展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红裳要起身去拿衣服,赵一鸣却阻止了她:“裳儿,你不要动了,一会儿我去给你取衣衫。”
红裳刚想开口,赵一鸣一点红裳的俏鼻,嘴角浮上了一个特别地笑意:“裳儿,你难道不累?昨日晚上你还说累了呢。既然你并不累,那我们的子孙大业今天晚上还要——,唉哟,唉哟,裳儿,好裳儿,饶了我,我不说了,不说了成不成?”
红裳扭住赵一鸣的耳朵,不过她的脸还是一样的红了,所以赵一鸣也不是没有成就感的。
听到赵一鸣求饶,红裳这才放开了他的耳朵:看来自己不能只是贤淑,要时不时的野蛮一下才可以。
她又看了一眼赵一鸣:赵一鸣虽然在揉耳朵,可是却一脸的幸福模样;于是红裳当下认定自己的想法极为正确:原来是自己太温柔了,所以才会让赵一鸣吃吃的死死的。
赵一鸣一面揉着耳朵,一面又开口了:“那子孙大业的事儿不说可以,不过衣衫还是我去取的好。”
红裳看了看赵一鸣,有些迟:这里可不是二十一世纪,让男人伺候女子可是不成的。
赵一鸣却当红
了:就算红裳不答应,他也当她是答应了。所以他了另外一件事情:“裳儿,当日那一脚——”
红裳立即回神,她的全身都是一硬,立时垂下了眼睑:“一鸣,不要说了,都过去了。”
赵一鸣感觉到了红裳身子的僵硬,他抚着红裳的头:“都过去了吗?裳儿,就算过去了,可是此事也要说清楚,不然你我之间岂不是还有心结吗?”
红裳没有说话,她其实还是很在意那一脚的,所以她才不想提。
赵一鸣何尝不知道呢?所以他轻轻一叹道:“那天凤舞给我说得时候,她半身是血——我多年不在家中,外放时舞儿不过是几岁的女童,所以回来看到女儿们都这样大了,心里本就觉得对不起女儿;而当日凤舞说是你刺伤了她,我一下子想起了许多关于继母的传言,再加她身上的血,地确是信了八分;所以我一见到你才会喝你跪下;”赵一鸣说到这里咳了两声儿,他依然是心虚的很:“裳儿,我的确是看到凤舞一身地血后,失去了理智,所以才会喝你,不过现在我知道错了,真的;当时会那么冲动伤了你,是因为我转脸看到凤韵那一身的伤,再加上凤舞所言,两个女儿都血肉模糊,就完全信了凤舞地话,认为你把凤舞和凤韵伤成了那个样子,所以、所以——”
赵一鸣说不下去了,最后他长长的一叹:“裳儿,是我不对,不论说什么也是我不对。我只是想说——”
红裳轻轻开口打断了赵一鸣的话道:“你根本没有相信过我,是不是?”
赵一鸣被问地愣住了,过了好半晌儿才道:“裳儿,不是的,不是的。可、可是怎么说呢?”他挠了挠头,有些心急起来,他知道此事如果解释不清楚,红裳便会对他有一辈子的心结儿。
赵一鸣急得耳红脖子粗了,依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看了看红裳:“裳儿,那是我地女儿,如果她和凤韵那一天不是全身都是血,我也不会轻易相信了凤舞;也不是说我不相信你,就是说,那个,唉——,裳儿,我说不清楚了!”
赵一鸣有些挫败的捶了捶头,他自问:如果事情再重来一遍,他会不会依然动怒呢?答案是一定的,只是他不会再踢红裳了——事关他的血肉,他真得做不到看到那一身的血无动于衷,除非他早早知道了凤舞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红裳和赵一鸣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他们之间地亲密又有了裂痕,这让赵一鸣的心更加慌乱起来。
赵一鸣看了一眼红裳,看到红裳平静地脸,他的心刺痛了一下:“裳儿,此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解释,我只能说,如果事情反过来,你一身是血地来告诉我是凤舞或是他人刺伤了你,我也会一样的震怒,也一样会忍不住打那个伤了你地人——不管他是我的什么人;裳儿,此言决不是为了敷衍你才说的。”
红裳听到赵一鸣的这番话后,抬头看向赵一鸣,赵一鸣也深深的回望着红裳;红裳轻轻一叹:“那我再问一句,可以吗?”
赵一鸣点头:“问吧。”
红裳认真的道:“如果凤舞或是其他你的至亲,再一身是血的向你哭诉说是我刺伤了她或是要杀了她,你还会不会相信?”
赵一鸣认真的想了想以后才道:“不会了,绝对不会。”
红裳深深的看着赵一鸣良久,然后点了点头:“我相信你;”顿了一顿又轻轻一叹:“你不要再让我失望。”
赵一鸣拥紧了全身放松下来的红裳,他知道他还需要更努力一些,才会把红裳所有的虑打消掉。
两个人静静的相拥了一会儿,红裳忽然挣脱了赵一鸣的怀抱坐了起来:“都什么时辰了,还要去上房呢!”
赵一鸣看了一眼外面,把红裳又拉倒了盖好被子:“已经迟了,你就是再叫也迟了;这么冷的天儿,你想着凉吗?好好在被里呆着,我去取衣服。到上房那里,我会老太爷和老太太解释的。”
红裳听到赵一鸣的话后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他能如何解释?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不过,嗯,在这个非常时期,就随他去吧——也许就堵上了老太太的嘴也说不定。
不过,红裳坏坏的笑了一下:就算老太太的嘴堵不上,她也有其他的法子堵上老太太的嘴。红裳想到这儿看了一眼赵一鸣:嗯,这个法子要不要同赵一鸣说一说呢?不说,日后也瞒不过去,说服他一起做吧。红裳这样想着,更加坏坏的笑了两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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