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这些人,你要是喜欢就去见,不喜欢的,就随便打发出去。反正,我们侯府的富贵不是靠着他们得来的。”苏锦听了苏绛唇的话,心里安定了不少,拉过被子,盖在妻子身上,“如今是冬日了,你平日又最怕冷,怎么不盖被子,就躺在床上了?”
苏绛唇闻言,有点心虚,她刚才想事情入神了,居然不觉得冷,如今苏锦一说,就觉得自己手脚有点冰冷。
果然,苏锦见到妻子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就伸手握住妻子的手,却像是握住了一块寒冰。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大声呼唤丫鬟进来。
“你下去吧,以后服侍夫人的时候,要细心点。”苏锦淡淡说了一句话,就让白梅退下去。
“你知道你们做错了什么事情吗?”苏锦开口道,“夫人在房里,你们也不进房服侍,任由夫人吹冷风,这就是你们一等丫鬟的体面吗?”
“王贤妃流产了。”苏锦的声音犹如冬日的寒风般,让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几分。“是个男孩。”
“疏忽?!”苏锦闻言,惊怒交加,“夫人怀着身孕,心思又重,你们都是头等丫鬟,不求你们贴心贴肺,至少也要忠心耿耿.你们倒好,任由夫人在房里吹冷风,你们自己躲到一边去享受,这算哪门子的奴才?”
“说吧,什么事情发生了?”苏绛唇摸着丈夫的脸颊问道。
一旁的苏绛唇也觉得苏锦小题大做,就劝着道:“侯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让她们进来服侍。”
云消雨散,苏锦将苏绛唇抱在怀里,低声道:“跟你说一件事,你别心急。”
同样都是认错,白梅的态度让苏锦的脸色一缓。在苏锦看来,白梅认错态度好,而墨菊却是口服心不服。说什么不经心,却不认为是自己的错,说什么责罚,分明是说主子刻薄,这样的话,落到苏锦耳朵里,分外刺耳。“墨菊,你出去站一个时辰。”
墨菊忐忑不安,站在一边,白着一张脸,手指不时揉着自己的衣襟,心底却感觉委屈。今日,她们都规规矩矩的,偏偏夫人就是看她们不顺眼,侯爷一回来,居然就告起黑状来。
墨菊闻言,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苏绛唇也感觉今天的气氛不对,赶紧给白梅使了一个眼色。
墨菊闻言,心底暗暗腹诽苏绛唇装蒜,嘴里却道:“是奴婢不经心,还请侯爷责罚。”
墨菊闻言,脸上的血色都褪了下去,现在寒风刺骨,莫说是一个时辰,半个时辰也难捱,可她是硬骨头,愣是不肯求饶,转身走到外面,站在梅花树底下。
裁幻总总团总,。没有一会儿,室内只剩下两个男女互相纠缠的声音,窗外是寒风阵阵,室内却是温度激增。
白梅也是聪明的,知道苏锦肯定是要和苏绛唇独处,退下去的时候,顺便带上了房门。
白梅也是聪明,立即意会过来,对着侯爷道:“侯爷,奴婢们知错了,请侯爷息怒。”
白梅闻言,立即跪下道:“是奴婢疏忽了。”
等白梅一走,苏锦的手就开始在妻子身上游移,苏绛唇拨开苏锦的手,娇嗔道:“你刚回来,怎么就想到这上头去?”
等白梅和墨菊两个丫鬟进来了,苏锦冷眼瞧着她们。
苏绛唇不明白望了苏锦一眼,见丈夫如墨玉般的眼眸,此刻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忧伤,她的心不禁一痛,窝进丈夫的怀里问道:“怎么了?”
苏绛唇婉转叫了一声,引得苏锦全身都兴奋起来,对着苏绛唇道:“再叫给我听听。”
苏绛唇想不到会有这出戏在里头,不禁生起了一抹恼意,“太后这是什么意思?八字重?能重过太后老人家吗?真是笑话!”想不到,人在家中祸从天降,不是你不惹人家,那些疯狗就不会咬伤你的。
苏绛唇抱住丈夫宽厚的肩膀,任由丈夫带着自己进入了那xiaohun的境界。
苏绛唇诧异,王贤妃流产了,苏锦高兴才是,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是宫里的事情,你生什么气?”4633832
苏绛唇闻言,心往下沉了,肯定出大事的。前世,就听人说,男人遇到大事发生的时候,不是乱发脾气,就是会纵情酒色。如今想来,倒是有几分道理。
苏锦不说话,只是开始用手细细拨弄妻子的敏感地方。
苏锦勾起一抹冷笑,“我巴不得那个老贼断子绝孙,又怎么会为了这件事生气?让我恼火的是,王太后在王贤妃难产的时候,居然说要让你入宫陪驾,说什么你的八字重,兴许你在场,皇子就能保住。若不是阮昭仪挡了一下,今日你就得入宫去陪王贤妃。”
苏锦在苏绛唇的耳边吹着热气,对苏绛唇道:“别担心,我有分寸的,不会伤到他。”
苏锦的手已经伸进苏绛唇的衣衫,抓住她一边的丰盈,顺带咬了妻子的耳垂一口,苏绛唇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不禁求饶道:“你要顾着孩子,别乱来。”
苏锦眯起眼,道:“你是不是笃定我不会责罚你,是不是?”
苏锦见墨菊这样,越发坚定打发墨菊走的心思。白梅见苏锦的脸色如此之差,暗暗叫苦,这个墨菊,真不懂得看主子脸色,明明是主子生气了,正找个理由发作,偏偏她还往枪口上撞去。
这样的责罚,对墨菊来说是有点重了,可苏绛唇不敢开口,她觉得苏锦的情绪不好,越是求情,越可能害了墨菊。
苏锦的手轻轻拂过苏绛唇的背部,冷哼道:“太后还不是想借机离间我们君臣关系,若是你出了差错,我肯定不会实心实意的为皇上当差。她这辈子玩弄权术,自然不肯把手中的权利交出来。”
苏绛唇想起了太后的那张精致的容貌,明明保养得宜,苏绛唇还是能从她的容颜里看出一丝颓废的气象,或许,这些年在宫中的生活不舒心,最后,只能寄托权利。“这次不成,还有下一次,只怕她不会死心的。”
苏锦也知道,所以才和苏绛唇说说,让她心里有个底。“如今,我只盼着这孩儿快快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