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首领的命令,再看到同伴的惨状,这群土匪体内的凶性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一个个挥舞着武器朝梁夕冲了过去。
见四周的人齐齐朝自己涌来,梁夕吸了吸鼻子站在原地没动。
林仙儿和尔雅一点都不担心,以她们的能力,动一动小指头就能要了这里所有人的命。
梁夕没打算用真力来对付这些强盗,好久没使用自己肉体单纯的力量了,今天机会难得,梁大官人怎么可能不好好把握住练练手。
冲在最前面的强盗一斧子朝着梁夕当头劈下,眼看就要砸中梁夕的面门,他不由心头一喜,但是紧接着眼前一花,这个倒霉的强盗就看到自己的斧子已经到了对方的手里,而自己的右手臂齐肘而断,从手掌到手肘的那一部分远远飞了出去。
不等这个强盗叫出声音来,梁夕嘴角微微上扬,手中挥舞着强盗的斧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的太阳穴狠狠砸了过去。
咔嚓一声叫人牙酸的声音传来,这个强盗的脑袋被巨力轰击到,顿时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形状,整张脸看上去像是一根被拧起来的丝瓜,眼珠子和牙齿齐齐飞了出来,鼻梁骨被砸断,刺破眉心钻了出去。
强盗的脖子鲜血带肉像是被拔起的萝卜一样飞了起来,鲜血混合着碎肉在没了脑袋的腔子上冲天而起。
不等其他强盗反应过来,梁夕将手中的斧子用力掷了出去,飞斧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带血的直线,嚓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大半个斧子都插-进了另一个强盗的正脸。
可怜的强盗他脸部中间豁开来一个深陷的大口子,皮肉绽放开来,脸上的筋肉血纹、白色的骨渣清晰可见。
这个强盗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光芒,身子在原地摇摇晃晃挪了几下,伴随着嗤嗤的声音,一股股细细的血流贴着斧面激射而出,然后强盗的身子轰然倒地,两个眼睛依旧死不瞑目瞪得滚圆。
梁夕嘴里啧啧有声,显然对自己刚刚的表现不够满意:“怎么没有把他的脑袋整个切开来呢?”
周围的强盗背上汗毛顿竖,虽然他们杀人如麻早就把生死看得很淡,但是这么残忍的一招毙命方式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看到同伴的惨不忍睹的尸体,一个个都已经心生怯意。
“你们在做什么!给我杀了他!”眨眼的功夫就损失了两个手下,马库的脸气得通红,几乎要渗出血来。
在桑曲河盘,强盗团伙之间也是一直存在争斗的,哪一个强盗团伙的人说多,那么就会占有很大的优势。
马库的团伙在桑曲河畔只能算是一个小的强盗组织,随时都有可能被其他大的团伙吞并,现在少一个手下,他就少一份和其他团伙抗衡的资本,马库怎么可能不着急。
见这些手下好像被梁夕刚刚展示的雷霆手段给镇住了,马库深深吸了口气,扯着嗓子大吼道:“给我弄死他!谁杀了他!那两个妞晚上让他先上!”
“嗷!”有了这个刺激,强盗们鼻子里喘出一阵粗气,双眼顿时像是发情的野狗一样充血赤红。
“我想扯了他的舌头。”听到居然拿自己做奖励,尔雅撅着小嘴指着马库对林仙儿说。
林仙儿虽然对马库刚刚的话颇为不喜,但是心地善良的她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梁夕的反应速度和力量对付这些强盗轻而易举,每一次下手都会导致对方断手断脚,严重一点的就被直接拧了脖子。
那些强盗的脖子就像是一条烂抹布被拉长,然后咔嚓一声断成两截,碎肉撒得满地都是,流出来的鲜血在地上糊了厚厚一层,盐碱地根本渗不下去血液,那些强盗踩在血水里溅得全身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三百多个强盗就被梁夕弄死了一半多,有些没有死透的,梁夕上去补上一脚。
每一次跺下去,都会传来一阵叫人头皮发炸的骨头脆响声。
那些倒在地上的强盗两眼圆瞪,胸口起伏一阵后从喉咙里涌出大口混合着内脏碎片的鲜血。
在梁夕绝顶残忍的手段下,那些还活着的强盗再也迈不动向前的步子了,双腿都好像灌了铅一样,不自觉地向后退去。
马库这时候气得天灵盖都要被掀开了,眉角不断跳动着,就这片刻的功夫,自己的手下像是被收割的麦子一样一片一片地倒下,鲜血像是巨大的幕布被拉扯开来,四周充满了浓烈的血腥味。
“杀!给我杀了他们!一个都不要留下!”马库满嘴的牙齿都要咬碎了,今天损失了这么多得人手,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元气,这三个人不将他们千刀万剐根本不能消去心头的怒气!
见自己的大哥挥舞着弯刀冲了上去,迫于马库的淫-威,剩下的一百多人也只好硬着头皮朝梁夕三人包围过去,明晃晃的武器在阳光下反射出整齐的寒光。
“真是麻烦呀。”梁夕手如利剑穿透一个强盗的胸膛,一把挖出了他的心脏,然后顺势捏爆。
这个情景看得周围的强盗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见到这些强盗的精神已经被自己刺激到了崩溃的边缘,梁夕微微一笑,把手指伸入嘴里吹出一声悠长的口哨。
强盗们感觉到脚下的盐碱地微微一颤,顿时身子一个激灵,茫然地四下张望着。
马库见到手下都停滞不前,狠狠一口吐沫涂在地上喝道:“怎么回事!”
眼角突然瞧见不远处的桑曲河似乎有一点变化,他不由眯起眼睛凝神朝那边望过去。
一排铁塔一般的壮汉从桑曲河里爬了上来,他们一个个身高都在三米以上,背后还拖着一条长着倒刺的狰狞尾巴。
强盗们虽然从没见过这些壮汉,但是看到他们魁梧的身子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帮人的对手,马库的瞳孔收缩成了一条直线,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些人到底是谁!”
桑竹澜照例走在最前面,低下头轻蔑地看着这些只到自己腰部的强盗,突然一甩尾巴。
距离他最近的几个强盗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桑竹澜的尾巴撞断成两截远远飞了出去,上下半身相距至少二十米落在盐碱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剩下的强盗仰头看着这大片的阴影,心底的恐惧毫无任何掩饰地表现在脸上。
刚刚梁夕已经让他们趋于崩溃的边缘,这时候看到这些满脸寒霜的巨汉,他们最后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