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nǐ kànwǒ men是不是可以在一起了?”
兔子的脸红上加红。扭捏了半天才小声说:“我没想过这个。”
我忙说:“不急,你慢慢想。”
兔子点点头,视线漂游不定的,就是不聚在我的眼睛上面。
“你要是想不明白,wǒ men就一起想。”
兔子又点点头,我看他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想着他大概要消化个半天,就牵着他的手往他家的方向走。
目送着兔子上楼,站了一会儿,直到兔子在阳台上朝我招招手,我才gāo xìng地回去。
走了半天,最后想起来这里离家里实在有够远。
然后想起来,车子还停在医院呢。
拦了辆车,去了医院,取回车,开回家,我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兴奋地不行,又不想打扰兔子,只好看电视。
可是电视也看不进去,现在的我急于想倾诉一下。
老爸。是我。
稀奇了,怎么打电话回来了?
我大概快要恋爱了。
隔了半晌,只听见老爸大吼一声:老婆子,儿子要带媳妇回来了,赶紧准备红包。
我的心随着老爸这声大吼抖了又抖,这哪跟哪啊,八字还没一撇呢,看这老两口急的。
好半天那边都是吵吵嚷嚷地,似乎听到了锅铲的声音,我想着这个时间妈应该在准备午饭吧。
儿子,媳妇好看不?妈妈的声音。
(爸:)老婆子你干什么要抢我电话,明明是我接的。
(妈:)再吵,你就自己烧饭去。
我无奈地看着天花板,早料到会是这种情况的,不是么?
儿子,到底咋样啊?显然在家里的地位还是女xing要高些,妈继续拿着电话。
还行。
你说还行,那一定是长得好看了。
&nbs□□我们爱看_□□p;???(妈:)我说咱们儿子很快就会搞定的吧,nǐ kàn才一回去就成事了。
(爸:)行行,你把电话给我,我跟儿子说几句。
妈又罗嗦了几句,无非是赶紧定下来,别让人家跑了,抽空带回来。
人家家长知道么?
果然是老爸,一针见血。
我笑了笑,心中难掩激动:知道。
哦,那就好。
嗯。
好好把握啊。
嗯。
那个带回来看看。
嗯。
要是不方便就算了,wǒ men可以过来的。
嗯。
好好对人家啊。
嗯。
没什么事就挂了啊?
嗯。
放下电话,终于平静了些。
正准备洗澡睡觉,手机响了,一看是贼。这么晚了,能有啥事?
青草,肚皮出事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我到手术室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个哭得正伤心的女子,料想应该是肚皮的爱人了。
贼和海娘都在,看见了我立刻过来。
“什么情况?”我压低声音问。
“急xing肠炎。”贼一本正经地说道,然后忙挡住脸,“别打我,我可不是故意要说的那么严重的。”
我看着海娘:“海娘,你也跟贼一块疯啊。”
海娘叹了口气:“我也刚到,直接从床上跳起来的。”
看来肇事者就只有一个人了,我看着贼,照着他的肚子抡上去就是一拳:“这事你也敢拿来开玩笑。”
贼自知理亏,也没说话,我指了指那个女的:“是肚皮的老婆么?”
“不认识。”
看在今天心情好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我看了看海娘:“海娘,要不你先回吧,这里有我和贼呢。”
海娘摇摇头。
我知道海娘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海娘兔子有些相像,xing格温和善良而执着。
兔子,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又有些想他了。
wǒ men等着肚皮的手术结束。
闲聊着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肚皮打完篮球回来,碰上了加完班回去的贼,两个人就喝了些小酒,聊了一会儿,哪想到肚皮突然一阵抽搐。
然后贼就把肚皮送到了医院,确诊为急xing肠炎。贼把肚皮送到手术室里,上了趟厕所出来,就听到了一阵哭声,说是什么手术失败。
于是大律师贼难得的脑子浸水,想着急xing肠炎会不会也有什么手术失败的。
所以不顾时间早晚把我和海娘直接给喊了过来。当然还有肚皮的爱人。
不一会儿,肚皮爱人买了东西回来了,见着wǒ men,相互打着招呼,她看贼的表情倒是一脸感激,我瞧了瞧她买的东西,有毛巾,牙膏,牙刷啥的,反正该买的都买了。
女人和男人到底是不同的,看来身边真得有个人才好。
肚皮出来麻药还没过,wǒ men见没什么事了,就都回去了。
路上我给兔子发了条短信:兔子,兔子,呵呵。
果然,爱情中的人都是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