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品了一口茶,梁风扬微笑说:“杜姐,你把我带到你的家里来,想聊什么?”
“其实,第一次一起吃饭时,我就发现,你是个很特殊的男人,因为,我能从你的身上发现一种和其他男人相比,与众不同的东西。 至于这种东西到底是豁达洒脱还是玩世不恭,我有点说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这种类型的男人,很适合做朋友,所以我很愿意和你做朋友。”
从杜碧彤的话语中就能听出来,她是一个很有眼力的‘女’人。也难怪,如果一点眼力都没有,她也不可能拥有自己的食府,而且生意还那么好。
杜碧彤也绝对是个生活阅历很丰富的‘女’人,之前必然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和事。
梁风扬微笑说:“多谢杜姐的肯定,听到你刚才的话,我都有点飘飘然了,你的房子在十六楼,我真怕自己会飞下去。”
“那是因为你优秀啊,如果是其他那些可恶的男人,我才不要和他们做朋友。你呀,肯定没有飘飘然,从你的脸‘色’,我就看出来了,你很淡定。”
杜碧彤心说,你如果想飞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被那宽大的落地玻璃窗给弹回来。
“既然我已经坐到了你的家里,有什么话或者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梁风扬说。
杜碧彤喝了一口茶水,轻叹说:“我带你来我家,就是因为相信你。我想问你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也许在你看来,这个问题很无聊,可在我看来,的确很重要。
“你问。”
“风扬,你说这个世上有真正的友情吗?”杜碧彤说。
梁风扬说:“当然有。”
“你很肯定啊。”
梁风扬说:“本来就有,我当然很肯定了!这个世上很有人都有一个或者几个真正的朋友,有的朋友,甚至可以用生命来‘交’往,当其中一个遇到了困难,就会互相扶持,互相帮助。哦,我明白了,杜姐,你不会是让你最好的朋友给黑了吧!”
啪叽!
这是杜碧彤纤细柔软的手拍到她自己的膝盖上发出来的声音。
杜碧彤的脸上流‘露’出一种特殊的‘精’彩,很是钦佩地看着梁风扬的脸说:“你真是神了,我刚说到这里,你就猜到了。”
让杜碧彤如此夸奖,梁风扬的心里当然快慰,不过他的脸‘色’看上去还是那么平静,有那么一种古井不‘波’的味道,很像是不起风时的幽境湖面。
“谁黑了你?怎么黑的?”
“我的老乡,同时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很多人都叫她猫姐,我也叫她猫姐。我和猫姐‘交’往有五年多了,关系很好,以前没少相互帮过忙,可我万万没想到,她会通过玩牌黑我,其实我对各种赌博的千术都是知道点的,也就是说,赌起来,我是开事的,不是一头傻呵呵的猪,可我还是让她下套给千了。”杜碧彤说。
“输了多少钱?”
杜碧彤黯然伤神,叹息说:“说出来,恐怕你都不信,前段时间,不到三个月,一共输掉了五百多万。”
杜碧彤还真是有点钱,不但有豪宅,有豪车,就连赌钱都能输个五百多万。
“杜姐,那你输了真不少,你既然对我说这个,你肯定是不甘心,你想让我把那个猫姐收拾一顿?”
“我不是想让你把她打出个好歹来,可我真的很想把输掉的钱赢回来,绝对不能便宜了那个蛇蝎心肠的丑‘女’人!靠运气,肯定战胜不了千术,可惜的是,我懂的那点千术都是最初级的,不够用啊。”杜碧彤叹息说。
听杜碧彤的意思,是想找个道行高深的老千,去战胜猫姐身边那个老千。
赌桌上,一般情况都是,一个老千去千其他不懂千术的人。
或者是单独行动,或者是有人打配合。
如果是老千和老千在赌桌上遇到了,如果水平相当,很快就能感觉到对方是老千。
接下来就可能出现两种情况,第一种,相互暗示后一起‘弄’钱;第二种,在当地势力小的一个滚蛋,如果不滚,必然会被打出个好歹来。
如果杜碧彤的目的想实现,必须找一个水平非常之高的老千,高到出千时,哪怕身边有个水平不错的老千,也察觉不到他在出千。
好赌的人里,会点千术的人很多,知道有千术存在的人就更多了,但是水平达到出神入化的顶级老千却少之又少。
梁风扬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唐丹青大小姐的保镖‘花’蝶。
以前在清湖县时,‘花’蝶为他表演过千术,同时还说她是个最顶级的老千。
梁风扬以前至多就是小玩一下扎金‘花’和斗地主,输赢都是百十来块。
从没有人千过他,但他也知道,好赌的人之中,不乏会千术的人。
‘花’蝶在他的面前表演的千术堪称神奇,如果用到牌桌上,遇到一帮人傻钱多的猪,必然能赢很多钱。
当时‘花’蝶还问过他,喂,你想不想学千术?你的手指头修长,你的速度快,你天生就是个当老千的材料。等你学成了以后,看谁不顺眼,就可以千一下。
当时梁风扬摇头说,不想学千术,也没想着去千谁。
当时梁风扬也在想,他那修长的手,是用来打人和‘摸’‘女’人的,不是用来出千的。
梁风扬不能肯定,‘花’蝶的千术,是否很容易就被其他老千看出来。
杜碧彤的确是很不甘心,既然认定梁风扬是一个信得过的人,她开口问起来:“你认识老千吗?我说的是,水平非常高的老千,只有这样,才能战胜猫姐身边那个阿东,我的那么多钱,就是被阿东千走的,我不甘心啊。”
“任凭说,被人千走了这么多钱,都不会甘心的,如果有办法,必然追回来,如果没办法,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以后要么不玩,要么玩的时候,谨慎点。杜姐,我忽然很想问你一个有意思的问题,希望你别生气。”梁风扬说。
“你问呗。”
“你是赌狗吗?”梁风扬说。
“好啊你,没你这么侮辱人的!老娘这就告诉你,我不是赌狗!我以前的确经常玩,打麻将,扎金‘花’,斗牛,百家乐,我都玩,去过澳‘门’的永利赌场,也去过拉斯维加斯。可我手里不缺钱,为什么不可以玩?太伤自尊了,你给我滚!”
杜碧彤的反应很‘激’烈,喘息显得急促,上身的山峦剧烈起伏,这个‘女’人很美也很媚,她的双眸,就像是有着某种神奇的魔力。
其实梁风扬已经预料到,一旦他的话问出口,杜碧彤的反应就会如此的强烈,可他就是忍不住,就像是非常想‘尿’,必须‘尿’出来,身体才会舒服。
“那我走了。”
梁风扬很抱歉地看了杜碧彤一眼,起身就要离开,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走,只是做个样子。
“你给我站住。”
杜碧彤竟然是忽然冲过来,从身后搂住了他,饱满的山峦狠狠撞到了他的后背之上,绵软的弹‘性’让梁风扬很舒服。
可是片刻后,杜碧彤的身体弹开了,她的面‘色’惨白,她的眼神惶恐,她的呼吸急促,她的整个身体都抖动了起来。
看到这种情景,梁风扬惊呆了,他以前还从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杜姐,你这是怎么了?你有心脏病?”梁风扬很为担心。
“我没有心脏病,可我有惧男症!平时在和男人正常‘交’往中,不会有这种反应。可是一旦靠近,就会有这种强烈的不适反应……”杜碧彤喘息说。
以前梁风扬上网时,无意中看到过有关惧男症的介绍,一般情况下,‘女’人只有在经历了来自男人的非常强烈的刺‘激’,留下浓烈的心理‘阴’影后,才会有这种症状。
一旦出现了这种症状,就很难消除,恐怕这也是杜碧彤人到三十,还没有结婚,没有找男朋友的原因。
梁风扬重新坐回沙发,点燃一根烟,吐出了青‘色’烟气。
杜碧彤站到距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很愧疚地看着他:“对不起,风扬,希望我没吓到你。”
“我的胆子还行,你没吓到我,只是让我很吃惊,而且,我很同情你。能告诉我吗?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你有了惧男症?”梁风扬说。
“八年以前,我的亲妹妹,那个非常可爱的‘女’孩,被一个变态的男人先见后杀,现场惨不忍睹。虽然那个变态后来被执行了死刑,可我也因此落下了惧男症。在我的内心深处认为,你们这些男人都是邪恶的,恶心的,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多么禽兽的事都做得出来。哦,我这么说,你作为一个男人,身体有没有不适?”杜碧彤说。
“我的身体没什么不适,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可以理解,任凭谁遇到了这种事,都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可我想说的是,这个世上,好男人还是很多的,比如我。”
梁风扬随之送给杜碧彤一个很阳光的微笑,希望这种阳光,能让杜碧彤感受到温暖。
或许是他刚才的微笑起到了作用,渐渐的,杜碧彤不是那么紧张了,她的脸‘色’从惨白变得温润,她的呼吸渐渐匀称,心跳恢复正常,身体也不抖了。
杜碧彤肌肤剔透细腻,这个从气候温润的蜀省过来的‘女’人,她的肌肤好到了极点,让人看着眼馋。
身体不适的感觉消失,杜碧彤这才坐到了梁风扬的身边,微笑道:“我以前也听过和看到过赌狗这个词,说的就是那些赌钱输了很多,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为了筹赌资,甚至连亲人朋友都欺骗,最终人格尽失,人不如狗。可你的杜姐我,怎么会是赌狗呢?我输掉的钱,都是自己的钱,我从来都没有欺骗过自己的亲人朋友,相反,如果我的亲人朋友遇到了困难找到了我,我都会想尽办法提供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