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也不怕向大家交个底,在读中专的三年校园时光,我在课堂上基本都是在混日子的状态中度过的 ,上课的时候我真的很少有认真听完一节课的,上课的时候不是在看小说就是在睡觉,只要你在上课的时候不是太过于捣乱,课任老师基本上对我们一律睁只眼闭只眼的,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当我走出学校进入社会工作的时候基本上一切都是从头开始,课堂上的东西我反正觉得是没半点用,这也许是我当初就没学到的点有好东西的原因吧?!
但不管怎么样,对于每学期的期末考试我们就是不想重视,我们也必须强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因为谁都要不想挂科,先不说挂科要交补考费,等下学期得要重新补考,再说挂科是件让人很没面子的事情,让你在老师和同学们面前抬不起头,更让在家里含辛茹苦供养自己读书的父母双亲失望伤心难过,更不用说什么挂了科更不能领取奖学金和评优秀班校级学生干部了。
所以不管怎么样,临近考试的半个月之前,教室里又重现起以往中考前尽是挑灯苦熬的一派紧张繁忙的学习景象。
虽然你上课可以不认真,但考试前的准备你必须得认真啊,在60分万岁的的考试环境氛围中,临时抱佛脚好过临时不烧香吧?。
总之,那时为了考试及格莘莘学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死记硬背,抄答案夹小纸条这是普遍的考场现象,我也不什么高尚的人物我也就脱不那个俗。学习环境如此恶烈,我怎么还能出污泥而不染呢?
也许我的记忆力比一般人要强的缘故,虽然我平时不怎么听课,可每次我通过临时抱佛脚还是能勉强及格。
但是这一次我还是有一门考砸了,那就是《电工基础》,本来我们文科班学这类课程就觉得没什么必要,学的也是浑沦吞枣,一知半解。
我不喜欢上电工课还有另一个原因,教电工课的老师郝优亮是个让人讨人厌的老色鬼,对漂亮的女同学一副色眯眯的嬉皮笑脸,讲课的时候总是有事没事的走到班上那些漂亮的女生旁边一呆就是半天,对我们男生却整天没一副好脸色。
关键的问题是我和郝优亮还有过冲突过节,那是发生在本学期刚开学不久的一次晚自习上。
自从我任校团委的主要干部职位后,我就经常在晚自习处理学校社团事物,班主任和其他的科任老师对此已见怪不怪的了。
那晚刚好是电工老师值班而发现我不在教室,当我处理完社团事物回到座位的时候,他就对我指桑骂槐的鬼叫鬼叫的,说什么别以为自己是团委的学生干部就可以不请假随便翘课。
我当时一听就火了,当众就和他顶撞起来,事情后面闹到班主任和团委彭书记哪里,他们当着他的面批评了我几句,还让我向他道歉。
从那以后我们彼此之间心存芥蒂,各自在心目中留下了不愉快的阴影,反正就是彼此都看对方不爽的态度吧。
本来我就是不怎么喜欢听电工课觉得我会不会这门课对我以后的人生没多大的影响,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么怎么认真听过郝优亮讲课,他也知道我不是个省油的灯,上课的时候也就对我爱理不理了。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赢了觉得挺洒脱的,可等到考试那天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都怪自己当时任性
轻狂,贪一时口舌之快把郝优亮的得罪了,任凭我考试前的挑灯苦熬的复习恶补和我的“绝顶聪明”对着天书般的电工试题仅凭着以前物理知识和临时抱佛脚记得的一些基本简单试题,抓阄似的把选择题和判断题做完后,还剩下空白的一大片。
我不用走出考场,就已经知道电工我是彻底是死翘翘了。
换作其他的老师或许我还可以找他们通融求情网开一面的的余地,可是对于郝优亮我还是早点死心洗洗睡了。
虽然正考完试并没有往常的轻松和喜悦,反而多了几份沉重,一想到挂科真的是连过年都没有什么好心情的了啊。
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得要继续面对生活,当晚约上班上几个男生到学校外的大排档聚本学期的最后一次餐了,明天同学们便会陆陆续续各种天南海北的回家等着过春节了。几杯酒下去大家大发感慨,转眼就一学期就这么结束了,来年开学便是我们最后一学期了。大家得好好珍惜我们相聚的时光。说不定那那天我们就真的各奔东西了。
吃完饭一帮人便去唱k,在包厢的昏暗的灯光下,大家尽情的发泄着所有高兴和不不高兴,我自己上前吼了几首后便退到和几个男生掷骰子喝啤酒,输得一塌糊涂,喝着喝着头晕目眩的,到最后醉得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我醒来,第一时间感觉我的头还在酒精发作后留下来的迟钝的痛感,我感觉口渴的要命,我来不及喝水正看到王娜坐在我的床沿上,我当时既没有感到大吃一惊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的,也许这就是大醉后的综合征反应吧,大脑暂时烧短路了,链接不上兴奋中枢神经系统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