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更衣室里,两个各自在自已的衣柜跟鞋柜前挑着衣服。
叶牧白今天挑了一件深绿色的双排扣西装,衣襟上别了银白色的钻石别针。闪耀之间。尊贵之气一览无余。
季如璟随便挑了一套纯黑色的职业套装,工作的时候,她不喜欢花哨散漫的衣服,头发利落的盘城发髻。一丝细碎的发都不掉下来。
两人穿好了衣服,一起回头。
看到彼此的着装,各自吐糟。
“你绝对不是一个会让上司喜欢的秘书。在加一块头巾的话,你直接可以去当修女了!”叶牧白盯着她素黑的西装。恶毒的批评。
“我们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相亲。弄的这么漂亮干什么,我真怕女职员看你一眼后,整天都不会有工作的心情,坐在位置上花痴的发呆。不过或许某人就是喜欢被人膜拜的感觉往,可见虚荣心有多强,”季如璟不冷不热的还击。
她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但她也不是没脑子的冲动派。大局之下,她可以忍,而如今,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所以,她也不用隐忍。
叶牧白听了发笑,过去轻佻的用指尖勾了一下她的下巴:“那这个女职员,看我一眼后果都那么严重,亲一下的话,会不会休克过去。”
他眼神勾人的俯下身来,朝她唇上压去。
季如璟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用力的推开:“是会休克,不过是恶心的休克过去了!”
说完,她从自已专放手帕的柜子里抽出一条手帕来擦了擦手心,扔进垃圾桶里,转身走出了更衣室。
叶牧白绝俊的颜黑了大半。
好一个季如璟,竟然嫌弃他,有你吃苦头的时候。
去公司的路上,季如璟脸一直朝着外面,暖春似乎要来临了。
四季总是这么分明,冷的时候冷,热的时候热,暖的时候暖,而她跟叶牧白确实进人一种模糊,无法判断的境地,就算分不明碗里冒起的白色水汽,究竟是热气还是冷气一样。
而离婚也并非她想的那么轻而易举。
轻轻的叹息,她感觉自已快要被磨平了。
“季如璟,你叹什么气?”叶牧白不悦的蹙眉,在他车上叹气,感觉好像跟他在一起让她有多难受似的。
“我叹我的,不用你管,难道连叹个气都要向你请示!”季如璟没好气回话。
叶牧白被他回的傻了眼:“季如璟,我发觉你的气焰真是与日俱增啊,敢情之前都是装的。”
季如璟不回答,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