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枫,好晓枫,我现在肚子饿了,人家大老远跑这里来看你,你总不会让我饿肚子吧?”梁依莲听杨晓枫这么说,想想事情也确实是这么回事,现在自己是什么也威胁不了杨晓枫,再和杨晓枫过不去,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再怎么说自己还有求于杨晓枫,因此她马上软了下来,改变了话题,拉着杨晓枫的手撒起娇来。
“不识好人心,好心当着驴肝肺,现在知道饿了?”杨晓枫没好气地说道。
“人家是女人嘛!这么小气。”梁依莲翘起小嘴嘀咕道。
“我小气个屁!我不是你一到就准备请你吃饭,是你自己要折腾这么久。”杨晓枫说道。
“对不起,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梁依莲认输道。
“错就是错,什么还不行吗?走吧。”杨晓枫一边说一边带梁依莲去吃饭。
吃饭没有在宾馆吃,杨晓枫带她去了宾馆附近当地的一家小餐馆。吃饭的过程中,梁依莲也还想问这问那,杨晓枫可是什么也不回答,只是劝梁依莲多吃一点,把梁依莲恨得心中痒痒的,见无望在吃饭的时候说事,再加上小餐馆的野味也确实不错,梁依莲最后也放开了,干脆和杨晓枫大吃大喝起来,最后居然拿起大杯和杨晓枫干起当地的土酒。
酒桌上和三种人喝酒是最可怕的,一是喝酒脸不会红的,这种人你很难知道对方酒量的深浅,二是戴眼镜的,一般人喝酒之后,眼睛会有一些不同的变化,但对方戴着眼镜,你很难看出来,第三种就是女人,女人要么不会喝,一旦会喝,那个个都是高手。杨晓枫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当然也知道这些,今天的梁依莲不但是女人,而且还是常常做手术的外科医生。大家都应该知道,常和麻醉剂打交道的外科医生对酒精是有一定的免疫作用的,因此杨晓枫也没有拦阻梁依莲,而是和她一杯又一杯地喝了起来。
酒逢知己千杯少,虽然杨晓枫和梁依莲现在谈不上什么知己,但至少相互之间是不打不成交,至少相互之间有一定的交情,因此两人就着神农架的野味,侃着大山,是喝了一杯又一杯。
神农架小餐馆的土酒是小餐馆的老板採摘神农架的野果自己酿制的,口味好不说,更糟糕的是这种土酒的发作时间不像市场上的白酒来的快,而是有点像浙江绍兴的老酒,缓缓发作,当你感到醉的时候,那不久你将肯定烂醉如泥。
杨晓枫已经在小餐馆喝过几次,他知道小餐馆的土酒要是不喝醉还真对身体有些好处,因此也没有阻止梁依莲喝,但两人喝到兴头上的时候,杨晓枫想拦阻已经拦不住了,梁依莲不但自己一大杯一大杯地喝,而且非要杨晓枫也要跟着她喝,最后杨晓枫见梁依莲确实能喝,也干脆放开和她对喝上了。当两人都感到喝不动的时候,杨晓枫才和梁依莲相互搀扶着回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