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袭留出来一脚踹在自己的车上,手慢慢收紧,全身的戾气骇人。
南北知道他难过摇了摇头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何必要这样,你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他的声音,“走,办正事。”
南北听他这个时候还要去处理那事,心里一愣,随后摇了摇头,“也好,找点事情做,发泄发泄。”
看来那人今晚不断只胳膊和断两根肋骨恐怕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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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的一个别墅区外,三辆豪车唰唰的停在门外。
这里是南北家最隐蔽的一座别墅,地势位于悬崖峭壁之中,像他们这样的人哪个没养几个能人异士。
这里就是南北养能人异士的地方,虽然这里这地势险恶隐蔽,但为了安全起见他建造这的时候还建了一个地下室,用来不时之需,里面什么都有,医药器备,研究之类等等····一应俱备,连地牢都有。
在里面一直查岗的人,见是自己的主人来了,他赶紧拿起手上的遥控器打开高科技的门,几个人一起出去迎接他们。
崭袭留来过这里,一下车他就轻车熟路的往大门走去。
南北看他着火急火燎的样子,他知道他急,也知道他急着查清当年的事,可是看他现在的状态,他又很不放心,唯有大步跟上他的步伐。
翼子飞因为要先送小娇妻回家,所以他晚了他们几分钟后才到的,两人还没到走到门口,他就赶来了。
崭袭留跟南北刚到门口,里面的人就出来迎接他们,“少爷你们来了。”
两人对出来的人淡淡点了点头。
“人呢?”南北问他。
“我知道少爷你们快到了,已经把他带到偏厅等着了。”其中一位能人异士回。
“嗯”南北对那人点点头,“带我们过去。”
“好”那人回答了他,然后转身带他门进去。
“我去,你们等等我啊?”翼子飞见他们要走,没有要等他的意思,心里很不爽。
南北睨了他一眼,挑高眉梢,“还以为你在家里陪老婆呢?”
“切”翼子飞给他抛了一个不屑的表情,“我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崭袭留在前面淡淡的吐出五个字来。
翼子飞被他揭穿尴尬的摸了摸鼻梁,傻呵呵的笑着说:“也不全是,你看我这不过来了。”
正当几人说着的时,他们已经到了偏厅。
里面有个中年的男人手脚被他们捆扎在一个椅子上,脸上还挂着彩。应该是被捉来抵抗过,然后被这几人收拾过。
崭袭留余光看了一眼他,然后在他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坐下,一坐下他没有急着问话,而是顺手拿起桌上的红酒,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看相发小,“你们要吗?”
翼子飞跟南北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心里对他太了解,他越是冷静就越是让他们头皮发麻。
崭袭留手僵了一会,见两个发小没回答,他优雅的对他们笑了一下,不缓不慢的开口,“还是喝一杯,助助兴,压压惊,不然等会看了血腥画面小心肝膨胀。”
话毕,他余光看了一下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然后立马又收回,骨格分明的手指优雅的端起高脚杯抿了起来。
南北跟翼子飞只觉得他们后背有一阵寒风拂过。
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被眼前王者风范般优雅的男人看的毛骨悚然,这个男人虽然嘴角溢着笑,但那抹笑更像是寒雪冰霜一样那么渗人。
崭袭留抿了一口放下酒杯,抬眸眼里满是阴戾,抬起手对一旁的能人异士吩咐,“把他手脚放了。”
几人也骇余崭袭留冷厉的威严,看了一眼自家的主人。
南北递给他们一个什么都听他的眼神,几人会懂,走到男人的面前拿出刀几下一摆弄,绳子成了几段掉在了地上。
男人手脚一被解开就试图想逃,可就他那三两下功夫,对于他们能人异士来说简直就是个屁,随便一个侧身旋转,那人就被他们踢到了大理石地面上。
崭袭留悠悠站起身来到男人面前,阴戾的俊脸倾斜腰身,眼眸死死盯住那人,冷冷的开口,“还记得八年前的那次绑架吗?”
翼子飞跟南北犹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只要发小不搞出人命,他们随他怎么玩。
中年男人在听到八年前的事,眼里明显有一秒钟的慌乱,虽然后面被他掩饰了下来,但还是被崭袭留捕捉到了,看到这,崭袭留的嘴角冷冷的勾了一下。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八年前的绑案,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快放我走,快放我走·····”中年男人装着傻说。
“呵呵”崭袭留冷呵一声,“你不记得?不知道?你放心,我帮你回忆回忆,会让你知道?”
中年男人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传来,心里慌的不行
崭袭留不缓不慢的站直身子,眼角眉梢带着一抹邪笑,他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烟来,然后点上,他放到性感的薄唇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个圆圈,他就这样站在那里吞云吐雾。
翼子飞跟南北对这个发小太了解不过了,他越是平静,只能说这是暴风雨的前奏?!
在他身下像哈巴狗一样的男人,看着眼前这居高临下吞云吐雾的男人摄人,不知不觉后背被他的汗水侵湿,手脚都有些微微颤抖。
中年男人本想开口叫他们把自己放了的,否则等他出去,他就要他们绑架,却不料他这些话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感受有一个猎豹般神速的黑影把他笼罩下来,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手背指尖传来钻心的痛,那钻心的疼,让他立马嘶声连连吼叫。
“啊·····疼·····疼·····”
男人撕心裂肺的嘶喊着,顿时这鬼哭嚎叫的声音在悬崖峭壁上的别墅里回荡着,听的渗人?!
崭袭留弯着身子注视着他,刚刚还含在嘴里吸着的烟头不知何时落在了中年男人的手背上跟指尖来回穿梭
过了好一会,崭袭留阴翳漆黑的墨子看着眼前中年男人痛哭的神情,淡淡勾唇提醒,“现在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