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下面的势态发展,很快就听下面的特工汇报:找到了一处地下入口。我见目标找到了,便招呼着马克一同走了下去。
随后我同马克来到了村里的一处农场,进入到巨大的棚圈直接来到已经被打开的入口。
等我与马克下到地下,立刻在宽敞的通道内发现了一些横七竖八得壮汉,不过这些东西并不是人类,因为哪有人类被大卸八块还能蠕动的啊!
看到这些家伙,我知道有一些先锋擅自先进入到了里面,于是有点略微担心地向身后特工问道:“进去了几人?”
跟来的特工:“队长烨布和华沙两人!”
“有多长时间了?能联系上么?”
跟来的特工:“大概五分钟左右,两人进入到地下就失去了联系!”
得知了这些情报,我看向同样担忧的马克:“怎么看?”
马克:“不好说,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或者危险!”
“感觉到危险就晚了!”我停下了脚步:“比如现在!”
我的话音一落,一些不定性的肉块突然从隧道的天花板上落了下来,那些肉块一出现就开始用身上滴落着粘液的触手向着我们发动进攻。
这些恶心的家伙在马克的攻击下,瞬间就被大卸八块化为了一滩滩烂肉,但它们与那些被切割的人型怪物相同,即使被切成了肉块却依然没有失去,只是失去了攻击能力。
此时我蹲在那群还砸蠕动的烂肉面前试着丢了个小火球,在火焰的洗礼下那些烂肉竟发出了刺耳得尖叫,但这叫声并没有持续很久,它们不刻便化为了灰烬:看样子不烧成灰,是不能彻底解决掉这些家伙。
随着我们几个人的慢慢深入,奇怪的力量开始笼罩着我们,我感觉一股非常强大而且诡异得领域之力。此时马克为了保护身后的几人,同样开启了领域之力。
再次向前走了一阵子,原本干燥的墙壁竟慢慢变的潮湿了起来,墙面上甚至开始出现一些黏滑的液体。
我们在这恶心的墙壁包围下再次前进了一段,转了一个弯眼前豁然敞亮,一间空旷的大厅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个大厅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
在大厅的中间两个穿着统一制服的特工躺在地上,马克认出二人立刻准备上前观察。
就在马克快要接近二人时,一根触手猛然从地面伸出攻向马克,但马克应该早有防备,那触手出现的瞬间就被马克切成了无数条。可随后更多的触手伸出,密密麻麻的触手几乎快要形成了一面墙,就算马克的丝线布满了整个领域,但那些触手就像是无穷无尽一般,切了一条立刻就会伸出第二条。
我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立刻放出“地焰”,滔天的大火从我周围向着四周散去,直到火焰把大厅中心的两人包围住,马克才得到缓冲的机会。
等我们几人到了马克身边,就见那昏迷的两人身体已经有一部分被同化成了血红色的不定型肉块。
“这个!”马克抱着其中一人,脸上充满了无奈与惋惜:“能恢复么?”
“时间不长,应该没问题!”话音落下,我立刻对着两人释放治疗,不一会那些肉块慢慢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随即两人中的一人悠悠转醒。
马克抱着那醒来的人,他睁开双眼瞬间大声地吼叫了起来,当他发现面前的马克后立刻抓住了他的肩膀歇斯底里地喊道:“不能让它出来,绝对不能,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能让放它出来!”
“嗯—?你说不准谁出来?”
“啊!消灭它,快消灭它,绝对不能让它出去!”马克怀里的人听到那突然出现的声音,立刻陷入了狂乱,马克为了制止他的行动,不得不击晕了他。
随即那两个昏迷的特工被跟来的人抗在了肩膀上,马克与我一同看向了穿着一身若隐若现黑灰色纱衣,有着金发俏皮相的女孩。
那女孩此时伸出手指来回摆动着,吐出小舌头:“啧啧啧,莎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人能阻止莎莎!”
“哎—!”我抬起双手摇了摇头:“你这种身份,我们这小破球可供不起,还是请你哪来哪去吧!”
“嗯~!!”纱布·尼古拉斯化身的女孩俏皮的笑容,突然变的邪气凛然:“要是莎莎不愿意呢?”
“那我就只能....”我手中捏出虚弱诅咒:“强行让你离开了!”
“想打一架么?”纱布·尼古拉斯展开手臂:“你们难道没有察觉么?”她说道这,只见四周墙壁突然开始脱落,露出一直隐藏在砖墙后面如同生物内脏组成的肉壁。那些肉壁上充满了各种奇怪湿滑得液体,它们跳动着,翻滚着,表面上还有无数触手蠕动着。
“卧槽!”看到这些东西,我的脏话顿时脱口而出:“真鸡儿刺激!”感叹完,我看向了严阵以待的马克,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带他们出去!这SAM值掉的,他们可顶不住,要是SAM值变成了负数,就算是我也救不回来了!”
马克:“可是你一个.....”
“放心!”我向马克安慰道:“这些家伙我又不是第一次见,比这还刺激的场面我都见过,这点东西还不至于让我太难看!”
“嗯!”马克点了点头,并没有在和我争论这些:“你小心,我把人送出去就回来支援你!”
当马克带着手下离开,我并没有去和少女战斗,而是拿出椅子和桌子摆上了些点心坐了下来。接着对远处的少女招了招手,等少女走过来坐到我对面,我摇了摇头:“大姐大,给点面子好么!你老弟为了保护你,特意雇佣我我把你送走,结果你自己倒是跑了过来!”
“别叫我大姐大,叫我莎莎!”纱布·尼古拉丝从桌上拿了一块点心:“我那臭弟弟,凭借着千面化身的能力自己去逍遥,却向让我这个姐姐乖乖回去,我不回去!”
“好了!美女,看在我称你一声美女的份上,别耍小脾气了!”我指着四周:“你看,你单单只是出现在这里,都让这里变成了这幅鬼样子,我们这真的是太小了,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既然你能与我那弟弟做交易!”纱布·尼古拉斯突然指向了我:“那我们也可以交易!”她再次露出那邪气的笑容,只不过这次友善了很多:“这个宇宙上有趣的家伙很多,但是像你这样有趣又特别的家伙就很少了!”莎莎突然爬上了桌子,伸出食指抬起了我的下巴:“只要你愿意做孩子他爸,我就乖乖回去!”
“哈哈哈!果然人如其名!”我大笑了一声不经意地把她的小手移开,用纸巾擦了擦下巴上留下的粘液:“我们还是谈谈你准备逗留多久吧!”
纱布·尼古拉斯:“切,真是无趣!”
“这不是无趣的问题,是原则的问题!”
“好吧,既然你选择前者,我要在这里住一年,少了这个天数,谁也别想赶我走!”纱布·尼古拉丝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气呼呼地说到。
“真是麻烦!”
纱布·尼古拉丝:“如果你嫌麻烦.....”
“第二个免谈!”我伸手阻止了她后面的话,释放了一个极限的虚弱诅咒:“一年就一年,不过你要把这个吃下去,而且这一年之内都要在我的监视之下活动!”
“这是什么?”纱布·尼古拉丝把头伸了过来,用舌头触碰了一下我手中几乎快要实体化的墨绿色光芒,随即那绿色的光芒立刻顺着她的舌头进入到了她的体内。
接着就见她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不一会墙面上的血红色内脏就像是冰块一般迅速地蒸发融化,露出了后面的泥土。当周围的空间恢复后我看着已经爬起来的纱布·尼古拉丝:“我知道你能轻松化解......”
“我可不傻!”纱布·尼古拉丝活动了一下身体:“虽然感觉很奇怪,不过这样也不是不行,你刚才说到监视我?”她“嘻嘻”地坏笑一声:“那是不是意味着要让我跟在你身边?”
“这个就不用了!”我打了个响指叫出了创:“把她记录下来,时刻监控!”
创:“没问题!”
随后创走过去触碰了一下她的身体表面,回到我身边:“主人,记录完成!”
“好了,你自由了!”说完话,我起身再次问道:“对了,那些召唤你的人呢?据我所知他们应该只能召唤出你的投影,而非你现在的一部分吧?”
“当然了,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召唤来的!”纱布·尼古拉丝笑了笑:“你还记得刚才那个扛你的骡子么?”
“难道?”
“和各种强者或者有趣的生物产生后代,可是我的兴趣!”纱布·尼古拉丝再次从桌子上爬了过来做出非常诱人得姿势:“真的不要来一发?”
“算了吧!”我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回去跪榴莲!”
当我转身准备离开时,就见马克一脸懵逼地站在入口处,我叹了口气走向他:“她不想回去,我也没办法,所以我们做了个交易,选了个折中的方法!这一年你们就当她的保镖吧!”
“这还真是个大难题!”马克苦笑了一声:“这个算是额外的委托!报酬与昌格纳·方庚相同!”
“你到是很大方,但你们老板会同意么?”
“那群国会老爷见到她,就算不想出,也不得不出了!”马克说完话,便走向了纱布·尼古拉丝的化身:“尊贵的女士.....”
处理完马克的事情,过了几天,大量的资金就通过国际银行转到了基金会的账号中,虽然只是预付的一部分资金,但这么大一笔还真是吓到了张鑫鑫和蔡明。上午马克把消息给我,下午他们两个人就火急火燎地直接到了老城区找我。
不过我并没有具体向他们解释,毕竟用伪劣的谎言去掩盖事实,只会让事情变的更糟糕,张鑫鑫是绝对信任我的,至于蔡明么....只要钱的途径不违法,他也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例行公事记录了一些东西。
整个事情就这样结束后,另一个好消息也接踵而至,老城区的最后一颗钉子终于被拔了出来。得到这个消息时我都激动的快要流出了眼泪。那最后一颗钉子简直就是个老顽固,什么手段我都用上了,诱之以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胁之以威,几乎能用上的点子都用上了,那独身一人的老头就是不肯走。
最后还是秋雨把这事情给拦了过去,虽然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办法,不过那老头能搬出去,我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城区的事情一结束,我立刻前往魔界,先找到了院长,我还没开口他就拿出一张清单递给了我,随后又拿出了一张清单,说是魔界友情补住给我的。
最后魅五和艾米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动用在家族里的权利又给了我一些,然后我又联系上了那些很早就想买我血液的中小家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领头的艾斯·劳伦以最快的速度组织了一场私人拍卖会。
最后所有人都得到了我的血液,当然这些都是经过我处理的,用金赐的话来讲“味道美极了!”。不过通过这次献血后我才发现这些中小型家族联合起来,那能量可真是恐怖的有点让人发懵。
我拼死拼活厚着脸皮才从几位好友那里或拿或要的资源,这些小家族竟然能轻易地给出来,而且给的甚至比我之前要的还要多上了很多很多。
多亏了这些中小家族,这次拍卖的收获远远超出了院长所预算的程度,在最后的最后我找到了三位好久没有联系的室友,然后三人爽快地接下了这个委托。
而后我回到地球立刻开始着手建立隔离墙的事宜,先打电话给陈丹,让他帮我在舆论上造势,然后联系有土木工程经验的严冰父亲,把整个工程挂靠在了他的公司下打掩护,之后张显就带着公司的施工队驻扎在了老城区,驻扎期间先用临铁丝网临时把整个老城给简单的封锁住,每天都派人在外围巡逻,一旦发现陌生人立刻驱逐。
这样持续了几天,张显把所有明面上的和暗处的漏洞都给补上后,我就开始了柱墙工作。当一面面看似单薄,实则坚固无比的巨墙把老城区整个包围住,我拿了一笔资金给张显让他当封口费发给那些巡逻和作假的施工队。
接着事情就这样被包装了一番,被以一个世界性的工程奇迹给报道了出去。当然也有很多人质疑其中不科学的地方,但是在大量的网络水军的洗刷下,风向很快就转到了我们想要的方向。
最后就是流程性的操作,让整个事件来个冷处理,这样要不了多久世人就会把这件事情当成作自己的“鼻子”一样,知道它的存在,但没人提起来的时候就会故意把它遗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