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洗完了?”
“是啊,不快一点儿会迟到的。”
“不用那么急吧,我知道你很喜欢写生课,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课啊?”
“为什么呢,这是个秘密,我不告诉你。”
看着魏遥天真神秘的笑脸,觉得很是不真实,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会开心地笑,大声的说话。
坐在车里的两个人,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遥儿,你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的?”
“以前,怎么可能嘛,我们不会在以前认识的。”
“为什么那么的肯定?”
“不为什么,直觉而已,况且,我们都不是在一个地方长大的。”
“是吗?也许吧。”
“瑾谦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啊?”
“不为什么,逗你玩呢!”
“我就知道,瑾谦哥哥一点儿正经的都没有。”
“那哥哥现在说正经的啊,我们小遥儿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啊,跟哥哥说说呗?”
“什么样的男生,我不知道哎。”
“是吗,那你为什么说的这么扭捏啊?”
“讨厌啦,哥哥就知道逗我,我都不认识人家。”
“暗恋啊,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探探口风,怎么样?”
“不要了,以后再说吧,快点儿专心开车。”
“哦哦,知道了,我们小遥儿不好意思喽。”
一路上逗弄着遥儿,给生活增加无限的乐趣。
另一个地方,还在沉睡的某人。
“喂,秦思,起来了,已经要迟到了,今天让你看看我的车技。”
阿颜在门框上靠着,叫着睡梦中的秦思。
“现在已经迟到了,是不是?”
“对,真聪明。”
“啊啊啊~~~”
三声惊叫,震颤了整座山。
“行了,别叫了,快走吧。”
迅速的整装待发,秦思顺势的抢走了阿颜手上的钥匙。
“喂,你抢我钥匙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开车啊,快点上来。”
秦思没等阿颜系好安全带,就像一个蓄势待发的兔子一样,噌的奔了出去。
“喂,你看着点,我还没系安全带呢?”
“那你还不快点,等会儿摔到,我可不管。”
“不用这样报复我吧,就晚了一点点。”
“废话,该死的你。”
车子飞快的在环形山路上行驶,急速的奔驰着。
一抹不和谐的怪音儿应时响了起来:啦啦啦,小颜颜,快来接电话,么么,快一点啦,我都快急死了!!
“你电话?”
秦思怀疑的问着阿颜。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还问?”
“我只是想不到,冷酷的你,还有这么变态的嗜好,佩服。”
“闭嘴。”
说完秦思,阿颜就接起了电话。
“又有什么事啊?”
“喂!臭小子,有你这么跟妈妈说话的吗?好歹我也你是妈咪,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那你告诉我,我的手机铃声是怎么回事?”
“那个,我忘了告诉你了,上次你回家的时候,我一不小心就给你换成我精心已久弄成的铃声,帅气吧?”
“下次,不要动我手机,这次又有什么事情啊?”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现在的你应该在上课,想给你来个铃声惊喜,怎么样?”
“惊喜啊?回去我就给你来个更大的惊喜!”
“不用了,儿子,我还有事呢,先挂了,拜拜哈尼。”
匆匆挂断的声音,让阿颜想生气也生不起来,对这个妈妈,阿颜可是很无语的。
“喂,打完了。”
“她给挂断了,每次都这样。”
“想不到你妈妈还很童真的,连这都弄得出来?”
“我妈妈啊,真是没话说,要命。”
“不会吧,还好还好。”
“好什么?”
“没啦,我说我自己。”
各种乌龙事件,层出不穷,谁能告诉秦思,为什么在高速公路上也会出现塞车现象,这都是为啥?
“怎么会这么倒霉?”
“没办法,这都是事实。”
“我事你个头啊,都赖你,这回老迟到了。”
“是吗,我不觉得,况且你不也是经常逃课的人吗?这次又是例外?”
“我逃课?我那是有正经事要办,比上课更重要的事。”
“哦,‘盛世’的大忙人。”
人生就是有一个又一个悲剧组成的集合体,对于秦思来说,自己真的很是悲剧,而对于阿颜来说,这是与秦思呆在一起的最好理由。
“怎么办,我们现在出不去了,前后都塞满了车。”
“我怎么知道,只有一个办法,等着呗,要不你下去走?”
“你怎么不下去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这是我的车,我当然不会走了。”
“那车钥匙还在我手里呢,你怎么不说?”
“切。”
两点钟的太阳,是一天当中炎热的时候,也是人们最喜欢睡觉的时候,当然,暴晒,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教室里的人,熙熙攘攘,好像今天并不是应该上课的。
讲台上一直谆谆教诲学子的老师,很是难过的望着台下的人:
“你们,有谁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没来上课?”
台下一片安静,显然没有人会回答老师的话。
“唉,你么这群学生,让我说什么好,算了,今天我们就到户外去上课,去取你们的画板吧,到校园里随便去画,画完交上来。”
听到老师这样说,台下的人开始蠢蠢欲动,过了几分钟,全教室的人就全部走光了。
秦思没有来,对于魏遥和瑾谦来说,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也没有打电话去问候一下,像是习惯了一样。
不同的就是阿颜,还有人去问他的去处:
“阿颜,哪去了?”
“逸,你有着美国时间关心阿颜,不如关心一下麦穗小同学。”
“麦穗,不在这里呢么,还要关心什么?”
“算了,和你说也是白说,是吧,齐远?”
“不知道,你问麦穗,没准麦穗知道呢?”
“你们两个是不是皮痒了?”
麦穗追打着徐邈,一点也不顾及现在是上课时间,写生课也是课。
“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快点上课吧,不是要画画么?”
“放心吧,我们不学这个,只是跟你们凑热闹而已,至于徐邈么,就不用管他了?”
“哦,对了,麦穗,你和柳岩是什么关系啊?”
“柳,柳岩?”
“是啊。”
听到皇甫逸说到这个名字,其他两个人也停了下来,等待着麦穗的回话。
“嘿嘿,我回来问问再说,现在没事了,以后再说。”
听到这个问题,麦穗原本快乐的神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了,这是隐藏了很久的秘密,现在的自己也不是很确定,毕竟很长时间没见过了,见到的也只是照片而已。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既然这样,我们来讨论阿颜现在在干什么?”齐远建议道。
“我们讨论这个干什么?”麦穗不解地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你就要问我们了,逸,是不是?”
“是啊,这是我们的乐趣,也是以前商量好了的。”
“那你们跟我说说?”
“请听我说来:很久很久以前,有四个人,天天无聊,就想到一个好的方法,方法就是,你猜猜?”
“徐邈,你没病吧?”
“没有,哈哈~~”
三个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大笑的人,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