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日军南北夹击,中间突破,青白党一溃千里。
所谓南北夹击,是指北方军团拿下北平和天津;南方兵团拿下魔都和金陵,中央军团从青岛登陆,三路日军向西推进,试图席卷整个中国。
与此同时,日本的北方军团在华北地区扶持了一个“华北临时政府”,首脑人物是王克敏、汤尔和、齐燮元、董康等人。
南方军团则在东南扶持了一个“中华民国维新政府”,这又是一个小朝廷,管辖江苏、浙江、安徽三省,以及魔都和金陵两个大城市,首脑人物为梁宏志、温宗尧、陈群等人。
这些人中,或许有人受到了逼迫,但既然成了敌对势力的要员,那么统统都算是汉奸。而大汉奸汪大卫,此时还没有来得及登台。
1938是日本军队最猖狂的一年,而中国则出了几个“逃跑将军”。这些“逃跑将军”也不容易,有些人逃跑背后有苦衷。
这里要说一下韩复榘。
韩复榘是河北省霸州市人,冯雨祥手下的“十三太保”之一。韩复榘19岁离家闯关东,后投效兵营,以擅长作战并兼通文墨而发迹。北伐战争中一路猛打猛冲过关斩将,是率军第一个打到北京城下的北伐将领。
韩复榘与清先生之间,存在或多或少的个人矛盾。在韩复榘投靠清先生后不到几个月,就发现清先生原来承诺的财政支持几乎是一纸空文,于是他就有了反抗的预谋。韩复榘任山东省主席时,他一再打击清先生在山东的亲信,试图将清先生的势力排挤出齐鲁大地。西安事变,韩复榘通电支持张学善,将两人矛盾加深。
37年抗战爆发后,韩复榘任第五战区副司令长官兼第三集团军总司令,负责指挥山东军事,承担黄河防务。他拒绝日本人的“华北五省自治”计划,亲自在第一线指挥,经历夜袭桑园车站、血战德州、坚守临邑、济阳遭遇战、徒骇河之战、济南战役、夜袭大汶口等战役。
这年冬天,韩部损失较大,德州血战韩部三个师损失过半,加之临战之际,清先生不信任他,把许诺调给他的中央军重炮旅调配给汤恩伯部,韩复榘心怀怨怼,为了给自己的嫡系部队保留实力,几乎是不战而退,主动放弃了黄河泰山的天险,几日之内便弃守了原本预计可守数周的黄河防线。
韩复榘离开济南后,李宗仁电令其死守泰安。韩复榘回电:“金陵不守,何守泰安。”李接电,又是大怒,将韩电转给清先生,指韩复榘不听指挥。另一方面,他同四川省政府主席刘湘秘密联络,企图共同发动反蒋运动。韩复榘的这些行为使清先生下定了肃清他的决心。
38年1月19日,青白党组成高等军法会审,何应钦任审判长,鹿钟麟、何成任审判长官,贾焕臣任军法官。然而,在审讯中,韩复榘只昂着头微笑,一句也不答复,也不请求宽恕。到了二十四日晚上七时左右,他被特务押送至武昌城外枪决。
过后,清先生念及其中原大战中的功劳,在部下劝说下准其安葬,因韩复榘是二级上将,又是一省主席。韩复榘的灵柩被安葬于豫鄂交界处的鸡公山墓地。1954年韩复榘的灵柩经人民政府批准,由其子女迁往北京香山万安公墓安葬。
再说一下“长腿将军”刘峙。
“卢沟桥”事变后,刘峙被任命为第一战区第二集团军总司令,率部由开封进驻保定,防守平汉路沿线。
平津失陷,日军气焰嚣张,从北平、天津分三路展开攻势,一路沿平汉线南犯,袭击涿县、保定、石家庄;一路由津浦线南侵,直取沧县、德州;另一路沿平绥线西出南口,向晋察绥进攻。
刘峙以主力固守涿州,以孙连仲军守平汉路上的良乡,以万福麟军守固安,以孙殿英军守门头沟,布成三道防线,他自己坐镇保定指挥。8月上旬,孙连仲部冯安邦师即在良乡西南窦家店与日军河边旅团对峙。自8月21日起,两军炮火猛烈,但孙军终因兵力薄弱而不支,良乡及房山均陷敌手。
同时,日军从固安偷渡永定河,以飞机、大炮猛轰右翼万福麟阵地,只用一天,便把万部击溃,直插保定。刘峙惊慌失措,率总部沿平汉线南逃,一口气逃到石家庄,将兵权移交商震、黄绍竑。
刘峙不战而逃,把华北的大地拱手让给日寇,时人送他一个外号“长腿将军”。
但是中国军队仍然有可圈可点的战役,比如说长城战役、平型关大捷,血战台儿庄。
台儿庄战役从38年3月16日开始至4月15日结束。
在历时1个月的激战中,中国军队约29万人参战,日军参战人数约5万人。中方伤亡约5万余人,毙伤日军约2万余人(日军自报伤亡11984人)。
战役由李宗人、白虫喜、孙连仲、汤恩伯、张自忠、田镇南、关麟征、池峰城、王铭章等将领指挥。战役期间,清先生曾三次赴徐州视察、督导、调配兵力,前线将士因而士气大振。
这场战役,顾如虎因为伤势未愈,所以并未参加,但是川军的表现非常英勇。
秦笛因为功力大降,所以一直留在魔都,没敢直接出手干预战局。
但他亲笔写了一封信,跟三叔秦汉旭写的经济情报一起,送到了清先生的案头。
清先生读了信,当即拍案而起:“来人,招空军司令周至柔!”
许久之后,周至柔觐见。
清先生将信笺递给他:“看看吧,秦家从美国订购70架霍克三型战斗机,80架F3F战斗机,还有50架B10轰炸机,捐献给国家,希望我们培养飞行员,并派人前去接收飞机。”
周至柔吃了一惊:“这可是大手笔啊!总共200架飞机,秦家算是大出血了!”
清先生轻哼道:“秦家不缺这点儿钱,关键是态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