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陆枫已经在半月湖停留了半个月时间,如果不是对天机子充满信心,陆枫早就钻进半月湖寻找了,可惜陆士楷等人眼巴巴的盯着陆枫,不让他有私自行动的机会。
别看陆士楷等人被陆枫吓得不轻,可是在原则性问题上还是很坚持的,他们来此的目标就是保护陆枫,明知半月湖凶险,陆士楷就在湖边安排了兄弟值守,严防陆枫进入。
不过陆枫不进入,不代表别人也不进入半月湖,每天都有几个不怕死的进入,然后被能量撑爆,看得陆枫连连砸舌,陆枫可是很清楚血池的能量,他现在的身体已经炼成天魔体,可就算是如此,陆枫也不敢就这么跳进去,他的身体同样承受不了这么多能量。
这天陆枫坐在湖边凝眉苦思,怎么也想不出血玉精髓会如何出世,可是这么枯等,万一秘境关闭前还没出世怎么办呢?陆枫回头看看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陆士楷,再看看抓住自己衣角的白莲,有些无语了,至于像防贼似的防着吗?
“门主,好消息,沐青公子回来了。”一位黑袍人兴奋的跑了过来,带给陆枫一个好消息,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又回来一位可以看守门主的人了,天天面对门主压力山大啊。
“嗯,很好,摆晏,我要请大家喝酒。”陆枫大手一挥,起身拉着白莲向帐蓬走去,丫丫的灌醉你们,看看你们还有精力看守不。
“谢谢门主。”陆士楷立刻道谢,只要陆枫离开半月湖就行,老这么盯着他也害怕啊。
陆枫一进入帐蓬,就看到一位蓝衣少年风姿灼灼,自信满满的站在那儿,看到陆枫回来,立刻眉目含笑的迎了上来,给了陆枫一个大大的拥抱。
“陆枫,我现在已经是武宗的实力了,不会再拖你的后退,如果有人对你不爽,兄弟揍他丫的。”
“好,不过我现在是武圣。”陆枫听着沐青霸气的宣言,眼角带笑,小声说道,把沐青雷得外焦里嫩,嘴角抽搐。
“你真不是人!”沐青松开陆枫,不满的骂了一句,不过眼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并没有因为陆枫比自己强就有所不满,或自卑。
“嘿嘿,我是你姐夫。”陆枫坏笑两声,说了一句更雷人的话,反正这货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就算知道沐青是玩笑,陆枫还是不愿吃下这句闷亏。
咦!沐青牙酸了,面对陆枫他有些无处下手,还是等姐姐回来,让她折磨陆枫吧,这方面姐姐比较在行,沐青有些邪恶的想道。
“青,其他人有跟你联系吗?他们大约什么时候会回来?”陆枫与沐青坐定,忍不住问道,这些日子他并没有与其他人联系,担心打扰他们,可是这些人也同样没有跟陆枫联系,估计是一样的心思。
而原本划给他们的枫门弟子,也都陆续回来了,最后他们接受传承的地方,这些人压根就进不去,在外等着也不是事,就一边历练一边赶到了半月湖。
“没有,估计他们在接受承受呢,传承一旦开始就不能终止,除非接受完传承,要不然就无法走出专承地。”对此沐青倒是很清楚,这都是他经历过的事。
“哦,原来如此,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等了。”陆枫有些失望,水月华与沐飞雪一个都没回来,也不知道传承是否顺利,就连林鹰这小子也没回,要不然请他算上一卦也好啊。
“老大,你别担心,他们一定会没有事的,这些传承是寻找传承人,并不会要老他们的命,只要意志坚强就行。”
“唉,那你说他们会不会遇到魔头啊?如果遇到魔怎么办啊?他们能打得过吗?”沐青刚松了一口气,陆枫又是几个问题丢了出来。
“魔头?应该不会,我们都是心里听到召唤才去的,至少我那里就没有遇到魔头,只有一些人品与意志力的考核,并不危险。”沐青皱眉想了一下,不确定的回道。
唉!陆枫叹气,说了等于没说,他就遇到血龙是被魔头夺舍,至于还有没有别人,陆枫还没发现,而且如果不是血魔老祖自己得瑟,估计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
“老大,别叹气了,还是先吃点东西,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吧,估计这几天半月湖就会出现变化,我们还是先做好战斗的准备吧。”
沐青知道陆枫担心水月华与姐姐,可是担心也没用,根本就不知道二人在何处接受传承,再说就算知道了,也进不去,同样帮不到,还不如把精力用到其他地方。
“这几天吗?你怎么知道?”陆枫惊讶的问道,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呀。
“是我师傅告诉我的,他在传承中告诉了我这片血池的信息。这里是由一座阵法主宰,叫净魔阵,是用来净化魔头灵魂中的戾气。”
“这座净魔阵是由光灵珠,暗灵珠,水灵珠及土灵珠这四颗珠子为阵基演化而成,这不仅是一座净化灵魂的阵法,同时也是一座杀阵,只要有人或魔闯入其中,一定会被大阵攻击,化为血水。”
“不过这座阵法虽强,可是寿命终究有限,经过几万年的运转,支撑大阵运转的神晶,已经差不多消耗光了,那冲天而起的能量柱就是神晶快要消散的信号。”
“只要神晶消耗完,大阵不攻自破,到时湖中血液会被四灵珠吸走,现出地面,而经过几万年的沉淀所形成的血玉精髓,就在湖地,那时才是争抢的关键。”
沐青把自己知道的向陆枫一一说明,听得陆枫一愣一愣的,难道屠魔剑除了水灵珠与木灵珠外,另外缺失的就是光灵珠与暗灵珠?可是为什么这几颗灵珠会被安置在这里,还有金灵珠与火灵珠为什么会出现在悬崖底下?还有屠魔剑又为何会出现在十万大山?
一个一个问号在陆枫脑中闪过,总感觉这一切就像是一盘棋,而自己只是其中的一颗子,可是谁又有能力下得了这么大一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