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定还是一如既往的让愿意接受他管制的乌桓人迁移到辽西石子城来报道。
守时不侯,没来的一律当成敌人围剿了。
蹋顿等人忙带着部族赶着牛羊车马纷至而来。
很快石子城一带就扎满了白色的帐篷,满山遍野的全是白色的羊群,黄色的牛群,五彩的马队。
“乌桓蹋顿、寇娄敦、难楼、沙末汗、普庐拜见侯爷!”蹋顿、寇娄敦、难楼、沙末汗、普庐等五王带着亲卫前来觐见许定。
许定站在城上,看着城下的五人道:“进城吧!你们能来本侯很欣慰,因为你们做出了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你们会因此骄傲的!”
五人相视一眼,然后纷纷唱诺道:“多谢侯爷接纳,我等定为侯爷驱前马后,鞠躬尽瘁!”
五人嘴上虽然说得好听,不过却忐忑不已,进城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生怕被汉军乱箭射死,从而终结他们的时代。
好在许定心情不错,也没有为难他们,更没有做出不可言喻的荒唐之事。
换了是公孙瓒,打死他们也不敢进城。
五人上到城来又是一翻见礼,挨个自我介绍,殷勤不已。
许定道:“蹋顿我听说你在乌桓各部很得人心,有大志,欲一统乌桓各部,是乌桓的英雄。”
许定笑吟吟的盯着蹋顿,蹋顿此人长得极为雄壮威武,到也是称得上一表人才,有上位者的气质,到是衬得上与他正统乌桓王族的身份。
蹋顿后背直冒冷汗,不知道许定是什么意思,遂只敢说道:“侯爷我乌桓各部都想一统乌桓,不过我等都是小打小闹,成不了大气侯,统一了各部才好向大汉效劳,为大汉做事,要说英雄,侯爷才是我们的英雄,是我们膜拜顶礼的方向。”
“哈哈哈,你这话怕是不尽详实吧!”许定慧眼如炬,死死盯着蹋顿,贪至王说一些溜须马屁之言他还受用,野心勃勃的蹋顿,这话就有很大水分,言不由衷了。
“下臣不敢,下臣是真的对侯爷敬佩不凡,从不敢造次,还请侯爷明查!”蹋顿连忙跪了下去,姿态要多低有多低。
许定注视良久,最后淡然一笑,收回了目光,然后看向城外道:“好了,本侯暂且相信你了,不过以后还要看你们的表现,是真是假用行动来证明。”
“是侯爷!”蹋顿有种全身从水里捞出来的感觉,被许定的盯着总是让人惴惴不安提心弔胆。
“知道本侯叫你们过来为什么吗?”许定突然问道。
寇娄敦、难楼、沙末汗、普庐心中一紧,然后齐齐望向蹋顿。
蹋顿往前一小步躬身回道:“侯爷欲整合我乌桓各部,对付公孙瓒!”
许定现在一统辽东与辽东属国,按节奏,他接下来要统一幽州,将幽州最大的诸侯公孙瓒干掉了。
许定笑道:“错了,我从没有想过要整合你们乌桓各部,因为你们不需要整合,在本侯的眼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乌桓各王谁不服就杀谁。
至于公孙瓒才从来就不是我的目标,你们不妨将眼光放得更长,将目标看得更远一些。”
“侯爷威武不凡,公孙瓒自然不是侯爷的对手,侯爷真正的目标难道是鲜卑?”蹋顿拭着回道。
许定道:“没错,我的目标是鲜卑,鲜卑者皆该杀,从今天开始你们各部抽三分之二的兵马随我征讨鲜卑,你们可有异议!”
蹋顿忙道:“我等愿意追随侯爷征讨鲜卑,鲜卑无信无义,擅自攻夺我大汉,早该杀!”
抽派兵马征讨鲜卑,这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寇娄敦、难楼、沙末汗、普庐皆露脸色,却不敢有丝毫反驳之态。
打鲜卑虽然辛苦,损耗很大,但也不是没有好处,干掉了鲜卑他们能向草原深处扩展,这也是有利于乌桓未来发展的。
以往汉人也带他们乌桓打过鲜卑,不过只是象徵性的出兵闹一闹,骗朝廷一点赏赐。
现在换了许定,估摸着是玩真的了。
“当然,我知道你们之中有人会很不情愿,不过放心我给你们一个机会,给你们一个不用出征的机会,你们可以一起向我发起挑战,只要你们能胜我,我准你们不出兵不派粮,甚至还许一场地给你们,让他们永世太平。”许定转过头来,看着寇娄敦、难楼、沙末汗、普庐、蹋顿等人,满脸认真的说道。
什么意思?
寇娄敦、难楼、沙末汗、普庐等人有些糊涂了。
向许定挑战,那是嫌活得不耐烦了,谁敢跟许定打。
“怎么你们没兴趣,还是不相信。”许定微微挑眉,有些不悦道:“放心本侯说的都是真的,没有拭探你们的意思,你们每人可挑四个随从,只要能击败我,可以任意提条件。”
说这话的时候许定又将目光重点放在了蹋顿的身上。
要说野望,估计只有这一位大一些吧。
只是蹋顿也让他有些失望了,只见蹋顿立即参拜下去恭维着说道:“侯爷的武艺乃天下第一,没有人可以胜侯爷,我等就算是领着百人的族内猛士也绝非是侯爷的一合之敌,下臣不想自取其辱,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侯爷征讨四方,立不世之功。”
这马屁拍得,让贪至王都汗颜。
脸呢,你好歹也是我们乌桓可汗最有力的争夺者,竟然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
“哈哈哈,行,你们怕本侯,那要不然我换一个战法,你们可以向黄将军挑战,谁要是能胜他,同样能得到一样的待遇,我的承诺不变!”许定哈哈大笑三声,然后指向了以显老态的黄忠。
黄忠早年因为操心黄叙之事,花白的头髮早早的爬上了头顶,看起来比较显老。
尤其是黄忠本人长得不彪悍,气势并不凶猛,有点好欺负的模样。
蹋顿等人瞧了瞧黄忠,心里都在掂量着自己的斤两。
许定的名声在外,凶悍无比,号称天下无敌,他们早以惧怕。
但是黄忠看起来好像一般般,可以拭一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