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功夫,那远处原本还是一条黑线的长沙军军士,此时已经将蔡瑁他们所在的地方给团团的围了起來。
看着城下军容齐整的长沙军军士们,站在城头之上原本还信心满满的蔡瑁,此时心中不禁有些发虚,而眉头也逐渐皱了起來。
而此时蔡瑁身旁的蒯良,虽然对这些兵事并不是那么很了解,不过蒯良也是能够看得出來这长沙军的不凡。
“德珪兄,能挡住吗。”这时蒯良不禁有些心里沒底的对着蔡瑁问道。
听到蒯良的询问,蔡瑁原本还有些难色的脸上顿时就是脸色一正,对着蒯良说道:“这些长沙军虽然看起來似乎气势汹汹,不过是外强内干耳!”
听到蔡瑁之言的蒯良却是有些不确信的看了一眼蔡瑁,显然对于蔡瑁之言有些不太相信。
蔡瑁见到蒯良的样子,自然是知道蒯良似乎并沒有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相信了自己所言,慌忙将脸扭向了一边,对着身边的军士喊道:“戒备!”
听到蔡瑁之言的众军士,此时却是慌忙动了起來,而见到蔡瑁动了起來,蒯良也不好再说什么,生怕影响了蔡瑁守城。
而随着蔡瑁一声令下之后,守城的荆州军军士准备完毕,而此时城下的长沙军军士已经将蔡瑁他们这面的城墙团团围定了起來。
而城中的另一边,文聘早已经将剩余的三座城墙进行了布防,众人匆忙准备的时候,却是沒有发现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却是出现在了文聘的身旁。
而文聘见到黑衣人,却是眼神一动,顿时明白了过來,朝着一个屋子走去。
“你们在外面,沒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來。”走到屋子门口的时候,文聘对着身后跟着自己的军士说道。
文聘身后的军士们听到文聘的命令,自然是不敢违背,赶忙站在了屋子外面。
见到众军士站在了屋外,文聘不禁点了点头,紧接着推门走了进去,而此时屋中竟然已经多了一个人,正是刚刚的黑衣人。
乍看见到黑衣人的身影,文聘眼睛不禁一突,顿时全身戒备起來,而在看清黑衣人的身影之后,文聘却是才放松下來。
文聘在进來屋中的表现全被黑衣人看在了眼中,黑衣人不禁暗暗点了点头,笑着对着文聘说道:“见过文族长!”
“不敢,不敢,主公有什么吩咐吗。”听到黑衣男子之言,文聘不禁对着黑衣男子问道。
听到文聘之言,黑衣男子不由的对着文聘说道:“具体指示倒是沒有,不过这次由于主公事先未曾跟文族长通过气就将大军开到了城下,此次在下來的目的就是前來向文族长询问一下文族长是否有什么难处!”
听到黑衣男子之言,文聘却是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对着黑衣男子说道:“若是主公不派人來在下也会派人找主公的!”
“哦,看來文族长是有什么情况啊,文族长尽管讲便是。”听到文聘之言,黑衣男子却是正色道。
听到黑衣男子之言,文聘不禁对着黑衣男子说道:“现在城中那蔡瑁还有蒯良已经别我略施小计前去防守北门了,而防守北门的此时也都是荆州军的军士,所以主公攻打北门的时候不必有任何的留手!”
听到文聘之言,黑衣男子不禁对着文聘说道:“依照文族长之言,那除了北门之外其余三个城门都是文族长手下的武陵军了!”
“的确如此。”听到黑衣男子的询问,文聘不禁对着黑衣男子回答道。
听到文聘肯定的回答,黑衣男子不禁沉思起來,紧接着开口向着文聘说道:“既然如此,我会将这个消息告诉主公的,还有其他的吗!”
听到黑衣男子之言,文聘不禁摇了摇头说道:“其余的就沒有了,之前在下一直在担心主公那边不知道城中的情况,害怕我们会自相残杀而便宜那蔡瑁,现在既然主公派您前來,这样我就放心了!”
“既然如此,在下先行告退。”说着,只见黑衣男子向文聘行了一礼,紧接着一眨眼间便沒有了踪迹,若不是那才窗子晃动的样子,文聘都不相信有人走了。
“也不知道主公是从何处找來的奇人。”看着那依然在晃动的窗扇,文聘不禁苦笑了一声喃喃自语道。
紧接着文聘不禁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铠甲,朝着屋外迈步出來,而屋外的军士们见到文聘出來了,不禁神色一正。
见到屋外军士们的样子,文聘不禁满意的看了看众人,不过想到刚刚的事情,显然这群军士根本就沒有发现刚刚有人曾经來过,想到这里文聘对刘琦的敬畏不禁又加了一分。
而此时围着城池的长沙军军士,只是单纯的将城池给围了起來,并沒有要进攻的意思。
而站在城墙之上的蔡瑁和蒯良却是疑惑的看着城下的长沙军军士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围而不打。
“子柔,你看出什么门道了吗。”这时,站在城墙之上的蔡瑁不禁对着身侧的蒯良问道。
而此时的蒯良却是也是一副眉头紧皱的样子,而听到蔡瑁询问的蒯良,却是开口对着蔡瑁老实说道:“德珪兄,在下也看不出來他们究竟要做什么,照例说早就应该进攻了,可是怎么到现在也沒有反应,更加奇怪的却是连一个叫阵、叫骂的人都沒有,整个长沙军军士们都在看着城墙之上,端的怪异无比!”
听到蒯良之言,蔡瑁不禁点了点头,蒯良所说的东西蔡瑁自然也是看到了,却是对着蒯良接着问道:“子柔兄,你说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听到蔡瑁的询问,蒯良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不过还是对着蔡瑁说道:“具体那刘琦要干什么我不知道,不过那刘琦一向是诡计多端,我们党应该小心应付才是!”
“只能如此了。”听到蒯良之言的蔡瑁,不由的有些失望,毕竟若是不知道刘琦他们的意图,自己等人只能处于被动的地步。
而此时的城下的长沙军军中,赵云和陈到已经來找刘琦了。
赵云和陈到等将见到刘琦,不禁对着刘琦问道:“主公,我等已经将城墙围定了,还请主公下令!”
听到赵云和陈到之言,刘琦不禁不急不缓的对着赵云他们说道:“极为将军且待,不着急!”
听到刘琦之言的赵云等人,却是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又等了许久,刘琦还是沒有命令传下來的,赵云不由有些焦急的对着刘琦说道:“主公,我们已经将整座城池围了,现在中将士就等主公一声令下攻城了!”
“不着急。”听到赵云之言的刘琦,依旧是不急不缓的对着赵云山说道。
甚至此时的刘琦竟然跟郭嘉在大帐之中搭起了棋盘,悠闲的下起了棋來,身旁此时还多了两杯香茗,刘琦和郭嘉二人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喝茶。
赵云等人现在已经着急的火烧眉毛了,可是刘琦此时却是依旧稳坐钓鱼台的样子,不由的更加焦急了。
而赵云见到刘琦并沒有什么反应,不由的将目光投向了郭嘉,想要让郭嘉说上两句。
不过此时的郭嘉却是也像是沒有看到赵云的目光一般,甚至直接将脑袋扭向了一边,装作沉思之状。
见到郭嘉的样子,直把赵云他们着急不已,更是对郭嘉“恨”的牙痒痒,想到找机会一定要灌醉郭嘉以保此仇。
顿时,在大帐之中,竟然奇怪的安静了下來,最多能够听到赵云他们的几声粗重的呼吸声。
且说曹操军粮告竭,急发使往许昌教荀彧作速措办粮草,星夜解赴军前接济。
使者赍书而往,行不上三十里,被袁军捉住,缚见谋士许攸。
那许攸字子远,少时曾与曹操为友,此时却在袁绍处为谋士,当下搜得使者所赍曹操催粮书信,径來见绍曰:“曹操屯军官渡,与我相持已久,许昌必空虚;若分一军星夜掩袭许昌,则许昌可拔,而曹操可擒也,今操粮草已尽,正可乘此机会,两路击之!”
袁绍道:“曹操诡计极多,此书乃诱敌之计也!”
许攸回答道:“今若不取,后将反受其害。”正话间,忽有使者自邺郡來,呈上审配中先说运粮事;后言许攸在冀州时,尝滥受民间财物,且纵令子侄辈多科税,钱粮入己,今已收其子侄下狱矣。
袁绍见书大怒曰:“滥行匹夫,尚有面目于吾前献计耶,汝与曹操有旧,想今亦受他财贿,为他作奸细,啜赚吾军耳,本当斩首,今权且寄头在项,可速退出,今后不许相见!”
许攸出,仰天叹曰:“忠言逆耳,竖子不足与谋,吾子侄已遭审配之害,吾何颜复见冀州之人乎!”
遂欲拔剑自刎,左右夺剑劝道:“公何轻生至此,袁绍不绝直言,后必为曹操所擒,公既与曹公有旧,何不弃暗投明!”
只这两句言语,点醒许攸;于是许攸径投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