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平说到做到,真带着呼伦大虎去吃大饼卷肉,这把西元使者给气的,你输就输吧,怎么还认个大哥。
沉喝一声:“呼伦大虎。”
呼伦大虎扭头说:“干嘛?我要去吃大饼卷肉。”
使者道:“跟我回去,否则小心将军军法伺候。”
“哦。”呼伦大虎很怕这个军法伺候,很不舍得向呼延平说:“大哥,我得回去,大饼卷肉吃不了啦。”
呼延平道:“没事,哥哥给你包好,你带回去吃。”
“好。”
使者气的真想把呼伦大虎一脚踢飞,沉着脸向卓木伦一抱拳,“头人,告辞。”
小小插曲之后,回部上下继续欢腾,这一回呼延平成了焦点,被几名漂亮的回部少女请出来共舞,只是少女高挑颀长的香躯跟呼延平的三寸丁身材根本无法相配合,引得李元霸和典韦哈哈大笑,呼延平也不管少女娇甜的呼喊声,一猛子的跑回来,再也不肯凑热闹。
林梵向木卓伦道:“族长,明日向元兵送信之人族长可有人选?”
木卓伦道:“陛下有何建议?”
“如果族长没有人选,孤王倒是有一个提议。”
“陛下请讲。”
“孤王亲自前去。”
木卓伦一惊:“万万不可!陛下万金之体,怎可冒此奇险?”
林梵摆摆手:“族长不必着急,听我慢慢道来,首先,西元人并不认识孤王,其次,孤王也看亲眼见识一下乾隆王精锐击之师究竟有多么厉害,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其三,西元人怎么会想到孤王亲自前往?只要孤王扮成回人模样,必可瞒过西元人。”
香香公主道:“我也想去呢。我跟陛下一起去。”
木卓伦更紧张了,但是看着天真烂漫的女儿实在狠不下心来斥责,只能看霍青桐,希望大女儿能阻止。
霍青桐道:“陛下亲往,确实可行,我赞同。”木卓伦就直揪胡子。
回到大帐,众女首先不满了,柳清瑶道:“陛下因何以身犯险?我们不同意。”
众女立即纷纷发表意见,一句话——不许去。
林梵笑道:“只不过是去送信而已,又不是开兵见仗,怕什么?若是连送信都不敢去,还打什么仗?回部上下更会心里不平衡,谁让孤王一下子就娶了他们两位美丽的公主。不拿出些真本事,回部的将领们怎么会信服?大家不能团结一致,这仗怎么打?”
甄道好奇道:“陛下又从未来过回部,怎么就一下子跟他们两位公主订婚了呢?”
林梵道:“这个问题就要去问先皇。”林梵一下子全推到灵帝身上,众女倒也无话可讲。
“明天,我们扮成陛下的随从,保护陛下前去。”秦梦瑶道。
“不必如此兴师动众,我只是去送信,送完信就回来,赤兔马跑的快,他们想追也追不上,你们若是不放心可在半途等着我,说不定还可以打他们的伏击,龙儿、冰儿,你们必须听话,不许跟着去。”
杨冰犹豫了一下点头,小龙女却道:“跟着去会受罚吗?”
“家法从事一个月。”
小龙女往后退一步:“我不去啦。”
桂冰娥道:“陛下武功高强,去也就去了,只是香香公主一个柔弱女子,这样去元军大营是不是不妥?”
甄道怪声怪气的道:“这时候正好表现一下陛下的英勇无敌啊。”
林梵不搭理甄道:“西元人敢派人来下书,我们若是不派人回复,在士气上就打了折扣,喀丝丽主动请缨,也无不妥,若是喀丝丽真出事,那才真的会把回部上下逼疯,真会让回部与西元没有回旋的余地,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都不讲了,西元人还有何信义可谈?只能把双方逼到绝境,喀丝丽前去,也会让西元人看到回部上下的勇气。只要兆惠不晕了头,绝对不会把喀丝丽怎样。”
“陛下所言极是,就是要让西元人看到回部上下的决心。”霍青桐和喀丝丽从外面走进来。
香香公主道:“诸位姐姐不要担心,喀丝丽一定会跟陛下平安的回来。”
众女看着香香公主纯真的笑容,都无话可将,这样一个女孩子都敢去,男人为什么不敢去?
第二日,林梵和香香公主拿了木卓伦的回信赶往元军大营,奔驰了大半天,来到元军大营前,林梵向守门的元兵道:“速去速报兆惠将军,回部信使到了。”
元霸看一眼林梵,忙跑进去汇报:“禀报大将军:回部信使到了。”
兆惠哼声道:“胆子不小。”
对身畔的元兵道:“传令升帐。”命令下去,号角齐鸣,鼓声蓬蓬,各营正副统领、参领、佐领,齐在大帐伺候。兆惠步到帐中,众军官躬身施礼。再命三百名铁甲军亲兵手执兵刃,排成两列,兵卫森严,然后传回人使者入见。
香香公主跟在林梵身后,面现微笑,毫无畏惧之色,兆惠本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那里知道进来的却是一个美丽少女,到不好意思在发威。
香香公主向兆惠行了礼,取出木卓伦的复书,双手呈上。兆惠的亲兵过来接信,却被香香公主迫人的容光所逼,不敢于香香公主对视,急忙低下了头,正要伸手接信,突然闻到一股甜甜的芳香,眼前一亮,一双洁白无瑕的纤纤玉手托着信伸过来,指如柔葱,肌若凝脂,灿然莹光,亲兵心头一阵迷糊:若是我能摸一摸这小手,死也甘心。
兆惠见秦兵发呆,很是生气,喝道:“把信拿上来!”亲兵吓了一跳,一个踉跄,险险跌倒。香香公主把信放在他手里,微微一笑。亲兵茫然不知所谓。香香公主向兆惠一指,轻轻推他一下。那亲兵这才想起自己的使命,忙把信放到兆惠案上。兆惠见他如此神魂颠倒,心中大怒,喝道:“拉出去砍了!”几名军士拥上来,把那亲兵拉到帐外,接着一颗血肉模糊的首级托在盘中,献了上来。
香香公主见他如此残暴,想到那亲兵为她而死,很是伤心,从军士手上接过盘子,望着亲兵的头,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帐下诸将见到她的绝世容光,不觉心神俱醉,心想:“只要我的首级能给她一哭,虽死何憾?”
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