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真惊愕道:“四十一万?”随即恍然大悟,“大王将东海郡、汝南郡、庐江郡的兵马全算上?”
这就是统帅和大将的区别,统帅纵观全局,大将只谋一隅,因为大将没有权利调动辖区外军队。
如果说带兵打仗,别说孙膑几人,就是杨妙真也比林梵厉害许多,林梵高明就在于:多了两千年的经验,随便借用哪个战役套用一下,都会无往不利。
林梵道:“众位军师,这回我军不仅要击败袁术,还要让徐州军和献帝偷机不成失把米,怎么打就交由众军师谋划,本王只负责传令。”
孙膑双眉一扬:“主公但请放心,我等必全力以赴,制定出一个全面的做战计划。”
“要快,不能让他们有调兵遣将的时间。”
“诺,最睌明天交与主公。”
林梵组建的这个参谋部,力量无疑是巨大的,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林梵会把王翦岳飞都召来商议。
众军师去出谋划策,林梵忙中偷闲,享受浪漫温馨,头枕林四娘美人膝,双眼微闭,只用张嘴吞吃岳银瓶素手喂来切成丁的水果,惬意!
阿青和甄道声嘀咕:“大王像不像昏君?”
甄道翻翻美眸:“才不像,就是啦。”
林梵不搭理两女的胡言乱语,打开始,自己就想什么立规矩,让这些美女见了自己就跟老鼠见了猫,什么时候都循规蹈矩,以至于最后佳丽三千,却都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百花园所以让人留怜忘返,就因为百花各自有各自的娇艳,众美人本来性情各异,都被规矩束缚成克隆美女,绝对是对美丽的扼杀。
所以阿青和甄道发坏,林梵根本就当没听到,将头贴进林四娘娇嫩芳香的小腹,笑眯眯的说:“四娘,今晚安排盛儿侍寝。”
林四娘可注意阿青甄道在嘀咕什么,闻言道:“诺,大王明天打仗。”意思就是今晚别闹啊,要不明天打仗还有力气吗?林四娘脸嫩不好意思直说,要是甄道早就嘀咕开了。
阿青耳尖,忙扯着甄道小声说:“大王要你今晚侍寝。”
甄道呸了声:“大王报复我们啦,你快些说:我们去巡营。要不然我一定拉你做伴。”
阿青吓一跳,随即又欢欣鼓舞起耒::“我们两个能打败大王吗?”
甄道转身就跑,阿青惊奇道:“你跑什么?有大老虎吗?”
身后传来林梵的声音:“阿青在说什么?”
阿青啊了声,终于明白甄道为什么要跑,对于甄道的不讲义气,阿青表示很愤慨,所以,阿青跳起来就跑,还大声说:“盛儿怂恿阿青说大王坏话,阿青去把她抓回来,让大王家法处罝,啊!”一头就撞进林梵怀中,吓得阿青尖叫。
林梵把阿青扛着往回走,“盛儿跑掉阿青替罪。”
阿青四肢乱动:“不好啦,不关阿青的事。”
“关不关本王说了算。”
“大王欺负人。”
“不欺负你一回,本王岂不空担了昏君的名头?”
阿青终于明白:什么是六月债还得快,看来今天在劫难逃,只是跑了甄道让阿青很不满意,强烈要求将甄道抓回来,否则至死不从。
“嗯,鉴于阿青的强烈要求,就把盛儿一并抓来,来人啊,传阿青王妃的旨意,抓盛儿回来伏法。”林梵笑道。
阿青美眸瞪得溜圆:“怎么可以这样呢?大王出卖阿青,阿青不高兴啦。”
“快把盛儿抓来伏法,阿青王妃不高兴啦。”
“坏蛋大王欺负人,咬死你。”阿青一跃而起,抱住林梵粗装的脖子开咬,至于怎么咬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豫州的州府在谯郎,也属于袁术的大本营所在地,历史上袁术的老窝是南阳,这世有林梵这捣蛋鬼存在,猛虎孙坚在长沙站住脚,没有给袁术混水摸鱼的机会,所以这时候袁术还在谯郡做土霸王。
一声号令,大军出征袁术老窝所在地谯郡,兵马未行,声势已经造出去,似乎天下诸侯都知道弘农王要讨伐袁术。
没办法,弘农王下了一份诏书,将袁术骂的狗血喷头,将想当年袁术截杀弘农王的事情都说的一清二楚,现在弘农王兵强马壮要报仇,兵锋所指,直取袁术老窝谯郡。
颍川的守军想回防,但是却被薛仁贵死死压住,单打独斗,就算是吕布都拿不下薛仁贵,豫州军也应无人再敢去挑战薛仁贵。
高顺率领陷阵营杀到,但是,薛仁贵根本就不搭理他,高顺几次率兵进攻弘农王军大营,都被强弓硬弩给射回来,一句话——薛仁贵不出战,也不后退,就从这里耗死你。
这可把张勋难住了,谁也不是大白菜,开始不明白薛仁贵因何由攻转守,在弘农王率军直取谯郡之后,傻子也明白了,这就是要让颍川无力回援,你敢走,薛仁贵的大军不是吃素的。
而弘农王亲率大军进攻谯郡,也让袁术无瑕派兵增援颍川郡,至于到底是谁把谁拖住,这个不到最后关头真的不清楚。
吕布连续几次讨敌骂阵不可得,气的吕温候天天骂娘。
这天吕布正在城中一边跟张勋喝酒,一边大骂弘农王外加薛仁贵,忽然有人来报:“启禀温候与郡守,弘农王开始撤退。”
薛仁贵要跑?吕布眼眉立即竖起来,大喝一声:“来人,备马抬戟。”
张勋急忙道:“温候不要着急,待我们登城一观,看看薛仁贵到底想干什么?”
吕布想了一下,“也好!”
众人来到城头,就看到弘农王军已经在拔营起寨开始撤退,虽然撤退但是有序而退,真的要撤退?
张勋一皱眉:“温候,不能让薛仁贵这支兵马退走,否则他若去帮助弘农王进攻谯郡,如何是好?必须将薛仁贵消灭于此,至少也要拖在此地。”
吕布皱眉,“地图何在?”
有参军将地图展开,吕布的目光就落在弘农王军后撤的路线上,手指一点那条蓝线:“这里是颍川河,不管薛仁贵想撤走还是去见他的主子,都必须要渡河而上,我们就趁薛仁贵渡河的时候,发动进攻,现在所有人整装待命,一声令下,全军出动直袭薛仁贵。”
张勋点头:“就依温候。”立即派出斥候严密观察薛仁贵部的撤退情况。
颍川郡所有兵马整装待发,务必做到一击必杀。
“报!启禀郡守温候,弘农王直奔颍川河。”
“报,弘农王开始渡河。”
就是这时候!
张勋和吕布交换一个会心的眼色,陈兰道:“温候请。”
吕布笑道:“张将军乃是郡守,还是有张将军为主,吕布只是帮忙的。”
张勋道:“如此,某就不客气了。”
一摆令旗大喝一声:“左右,全军出动,追杀薛仁贵,务必将之杀死在颍川河。出发!”
颍川河据此不过三十里,大军全速开进,很快就会到达,离着老远,就看到弘农王军围在河边渡河,吕布大喜,心说:薛仁贵,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