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染军婚 022 我的好丫头,我的好老婆
瑰丽的午后迎着和煦的光圈,透过那扇落地窗被照的通透,南宫名送给冷晴的玫瑰花已经枯萎了,但顾东乐送给南宫凌的却还异常的鲜艳,可不管花鲜艳枯与否,心却迎着太阳开出不落的花,绽开出这世上最美的姿态。
然,幸福是这朵花的种子,呵护是这朵花的肥料,而爱则是这朵花的土壤,有了这些它将永远都不会枯萎。
南宫名的休息室内充斥着浓浓的药水味道,是南宫名在给冷晴换药,这一上午他都给她换了两次了,给她换好药之后南宫名小心的给她包扎好,用剪刀将包扎的纱布剪到最小,然后用她的刘海给她盖住,关切的问道:“还疼不疼?”
冷晴碧波微漾,似水粼粼的含情流动,微微的摇了摇头,嘴角挂着那抹幸福的微笑:“不疼了。”
“以后千万要小心,我看这个伤口愈合之后也会留个小疤了。”南宫名再次用手拨了拨她的刘海,好似在看能不能完整的挡住,冷晴微微的一个嘟嘴不禁开了个玩笑:“这么在意我外表啊?万一有一天我毁容了你就不喜欢我了?”
听到冷晴说这话南宫名是真的被气到了:“臭丫头,哪有这么咒自己的?你明知道我没那个意思,以后类似的话不许再说了!”
冷晴微微的垂了垂头,淡淡的一笑随即点了点头:“好,以后保证不说了。”
再次看了看她的额头南宫名淡淡的吐了口气,之后就抱过了冷晴躺到了床上,冷晴就趴在他怀里,想着刚才顾东乐求婚的那一幕就觉得好开心,脸上满带着那种幸福的笑:“真想不到事情能这么成功,东乐和凌儿在一起了,真好。”
“他们两个能成我可是大功臣,老婆要给我记功。”一提到这件事南宫名就觉得自己功不可没,忙着向冷晴邀功,自然地冷晴也不吝啬:“嗯,给你记功,给我老公记次大功。”
冷晴的话一说完两人相对一笑,南宫名将冷晴搂得更紧了,舒展开那种嬉笑的姿态,南宫名很认真的问道:“丫头,你老实回答我,我没有向你求过婚,更没有给你一次婚礼,你有没有怪过我?”
听到这个问题冷晴也不由得认真了起来,黑瞳中仿佛绽开了一道细细的裂缝,淡漠少了一分,幽暗的黑潭里闪过靓丽的彩虹,每一种的颜色的闪烁都是对幸福的诉说:“没有,真的没有,嫁给你,从开始到现在,从做戏到真爱,这一路走开我真的要谢谢你,你给了我太多太多,而这是那些所谓的仪式所无法给予的,走过了这么多对那些浪漫的浮华我都已经看淡了,你能对我好这就比什么都好,真的。”
淡淡的口吻,无华的语言,两人结婚实在不长,却感觉像是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这一路的坎坷和曲折能换的今天的安安稳就是莫大的恩赐,这些一句一字都在南宫名那儿得到了共鸣,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眼眸多了份感慨,多了份感激:“我的好丫头,我的好老婆。”
淡然,幸福
“叩叩。”正在两人沉浸在这份感动中时外面办公室的门响了,午休时间谁会来?
冷晴刚要起身南宫名扶住了她,说道:“你躺着吧,我去看看。”
南宫名起身下床走出了休息室对着门外的人说道:“进。”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进来的是顾东乐,刚求婚成功的他自然沉溺在甜蜜里,这会儿才知道原来他被设计了,而且他求婚用的鲜花和戒指都是南宫名帮忙准备的,知道了这些顾东乐满满全是感动,也顾不得是不是午休时间,会不会打扰他们休息顾东乐就来了。
看到是他南宫名嘴角微微的一翘,也是为他感到高兴,顾东乐紧紧抿了抿嘴角,之后走到了南宫名的办公桌旁,很是感激的说道:“老大,我都听杨西林说了,真的谢谢你,你的恩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不必跟我说这些,我会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凌儿,臭小子,以后我妹妹就交给你了,如果你敢对她不好,我可有的是办法治你。”南宫名说这句话不失严肃。
顾东乐也很是严肃认真的保证:“这个老大放心,我保证会好好的照顾凌儿,一定不会让她受任何的委屈,只是……老大,老爷子还有伯父伯母那边,我这样会不会太不尊重他们了?”
这对家长明显是先斩后奏,尤其是南宫家那样的豪门大家最是忌讳这样,现在理智下来的顾东乐也不得不想这些问题,说到南宫家头疼的可不只是顾东乐,南宫名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为了冷晴的事他已经跟南宫家闹翻了,这次又怂恿了顾东乐和南宫凌,貌似罪过更大,只是事情是他设计的,他就会承担下来:“放心吧,南宫家那边没有问题,你只管好好照顾凌儿,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一手把顾东乐培养出来,这么多年南宫名早把顾东乐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听南宫名这句话顾东乐感动的都快哭了,连声感谢:“老大,真的谢谢你,还有你给我出钱买的鲜花和戒指,那些钱我一定会还你,一分都不会少,还有,那个……我跟凌儿商量了,今晚上想请老大和女首长吃饭,批准不?”
听到这话南宫名淡淡的一笑,看向顾东乐,说道:“你被扣了一年津贴哪还有钱请客?一次家宴,长兄如父,都听我安排吧。”
“可是老大……”
顾东乐刚开口南宫名示意让他停了下来:“我很明白你们的想法,你们有这份心就够了,好了,该忙什么忙什么,谈恋爱我不反对,但不要影响训练。”
“知道了,老大,保证不会影响训练,那您快休息吧,我先走了。”顾东乐冲着南宫名很是感激的一笑,之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室给他带上了门,南宫名深邃的眸子似乎在一点一点变浅,浅到可以清楚的看到里卖弄轻荡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