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把这天上的怪物给我射下来。”蚩尤道。
一时间嗖嗖嗖,几十只利箭朝应龙射了过来,鬾雀翅膀一拍,就把那些箭给拍掉了,箭丝毫近不了鬾雀的身,鬾雀突然一个俯冲,两个虎爪对着地面的士兵飞到空中,又把士兵从高空抛了下来,如此反复几次,应龙在鬾雀背上拿着龙头大刀狂砍一通,十几万蚩尤的军队瞬间乱成一团。
“大家不要乱,量他一个应龙也翻不了什么大浪。凿齿,马上派人砍树做桥,铺在护城河上。”蚩尤大声道。
“是,主公。”凿齿帅三万人去砍树做桥。
蚩尤对着在天上的应龙毫无办法,只能希望快速通过护城河跟对面的军队展开搏杀。鬾雀经过几个时辰的搏杀后已经有些疲惫了,动作也慢了很多,应龙于是骑着鬾雀飞过护城河回营防护。
黑压压的大军都陈列在护城河边,只待蚩尤的军队过来,将他们杀死在护城河内。毛民国的猛兽军队也待时而发,只等对面的蚩尤铺好桥后,过去厮杀。
三万人砍树做桥,效率还是挺高的,他们将砍好的树绑在一起,形成一个个的木筏,然后将这些木筏连起来。
蚩尤把死亡的士兵尸体全部扔进护城河,河水被染的惨红,因为尸体太多,护城河的河水溢了出来,浸红了河两岸的土地。
木筏做好后,蚩尤一声令下,几百个木筏同时铺入护城河中,由于河水流的缓慢在加上里面尸体的阻扰作用,木筏铺到护城河中后,基本就不动了,双方的士兵在木筏上展开厮杀,那些豺狼虎豹像饿疯了一样对着蚩尤的士兵狂咬,场面极其惨烈,因双方死亡的士兵太多,护城河里积满了士兵们的尸体,现场惨不忍睹。
应龙扛着龙头大刀,跳下鬾雀,直取蚩尤,鬾雀在两军混战中飞上飞下,对蚩尤的士兵展开攻击,长嘴将士兵的胸脯刺穿,利爪将士兵们的身体爪烂,其作用胜过几个将军。
蚩尤坐在黑麒麟上,手持两柄震天锤直面应龙的攻击,黑麒麟咆哮着,张口大嘴就要咬应龙,应龙一刀就朝黑麒麟的头部砍了下去,蚩尤双锤夹住应龙的大刀,应龙见刀被夹住,于是一个飞脚对着麒麟脖子踢去,被踢中的麒麟嗷嗷直叫,身体也抖动了几下,蚩尤跳下麒麟,两人就在地上打拼了起来。
这场面真是,你一刀劈来,我双锤抵挡,这一个退却几步,那一个挺锤攻来。这一个战的勇猛,那一斗的兴奋,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也不分胜负。
“主公,我来帮你。”两人打的正酣,突然一将纵马飞来,只见那将黑面圆脸,声音洪亮,使两把浑天斧,靠近应龙时,劈头就砍。
“凿齿,我们倆合力,把应龙给宰了,破城之日就在今天。”蚩尤见凿齿前来助阵,信心也徒增几分。
应龙对阵蚩尤倒是旗鼓相当,但加了个凿齿,应龙就显得力不从心,他且战且走,蚩尤和凿齿却是越战越酣。
“嘟。”应龙对着天空喊了一声。
一只怪鸟飞了过来,这样三人一鸟混战一团,应龙突然跳上鸟背,鬾雀飞到空中,应龙见场面异常混乱,分不清敌我,估计这么下去,军队的损耗太大,不利于守城,所以命令收兵回营。
收兵后,双方各自清点剩余兵力。
蚩尤帅兵回到河那边的营地。
“主公,今天可谓是一场恶战,双方的损失都不小。”公羊易道。
“我军损伤情况如何?”蚩尤道。
“我们大概清点了一下,附城河内大概有我们八万具士兵的尸体,现在能正常参加战斗的士兵只有十万,剩下两万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残。”公羊易道。
“想不到损失如此惨重,我心痛啊,这应龙的军队果然名不虚传,我们跟应龙第一次交手就遭受重创。”蚩尤道。
“主公无需自责,也无需气馁,应龙的损伤不在我们之下,况且我们军队原本就比他们要多出很多,我估计,应龙剩余的士兵不超过四万,其中还包括不少伤兵,我们稍事休整后,就要趁他们援军未到之际,攻下毛民国。”公羊易道。
“现在应龙想寻求援军并定会找榆冈,当初榆冈答应说只要我们全面攻击黄帝,他就自立脱离黄帝,配合我们,军师,你看怎么到现在,他怎么还没动静,榆冈是不是在耍我。”蚩尤道。
“主公,现在毛民国寻找支援有两条路,一条路就是通过三棵树找榆冈,另一条路就是通过毛民国的北边,经过常羊山,菌人国再到都城苍梧之野,不过这条路是行不通的,所以摆在应龙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就是榆冈。假使榆冈按照约定起事,那应龙就如瓮中之鳖,任由我们摆布了。”公羊易道。
“军师,现在榆冈没有动静,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蚩尤道。
“主公,我看这样吧,对毛民国的攻击我们也不能懈怠,每天派些士兵到城墙下骚扰他们,让他们不得安宁,反正现在应龙已经没有能力在组织军队跟我们对抗,他只能选择坚守不出,另外一方面做好攻城需要的器械,等待时机。”公羊易道。
“好,就依军师所言。”蚩尤道。
毛民国。
“应龙将军,这次跟蚩尤正面作战,我军派出去十二万士兵回来的只有三万余,有不少还受重伤不能参战,可谓损失惨重啊。”毛民国国王依天道。
“蚩尤所帅领的二十万是他们的精锐部队,而且人数还高出我们一大截,有这样的损伤,也不奇怪,双方战斗惨烈,我想蚩尤的损失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今之计,是商量如何守住城池,现在城内只剩下这回来的三万多士兵,另外北边驻防的三万士兵还没动过,要不要掉过来防守。”毛民国将军依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