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雪之迫不及待地在副驾驶座把刚买的鞋子换上,高兴地哼起歌来,换上之后还不忘埋下头去仔细欣赏欣赏,这双鞋子搭配她那玲珑有致,纤细修长的小腿,看上去的确美丽。
连陈铭都忍不住要边开车边瞥一眼薛雪之的美腿了。
“谢谢老公给我买这么好看的鞋子。”薛雪之莞尔道。
“谢什么,自家老公,不好好享受一下,还便宜了别人不成?”陈铭笑着说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也不完全是买的,最后还是没有把钱给那琪琪。”
“反正还是算买的,老公给我买的东西,我都会好好珍惜的。”薛雪之眯着眼睛,很开心很满足地点头,近乎于傻笑,但看得陈铭却有些按耐不住了,恨不得抱住她啃一口。
“不过其实也算是买的,而且出了高价买的……这下子算是欠琪琪一个人情了,改天去她的店里面多买几件,让她赚回来,当作是还了人情了。”陈铭盘算道。
“说来……老公,可能明天就要回去了。”说道这里,薛雪之眼神之中忽然暗淡了下去。
“回去什么,多陪我几天,好不容易才见面的。”陈铭直接拒绝。
“不是的,有几个项目需要我跟进……”薛雪之委屈道。
“姚志颖是拿来做什么的?他才是那边的总经理,难道什么事情都是要你事必躬亲不成?”陈铭不高兴了。
“没有,之前陈氏集团驻豫州分公司的项目是他在负责,但是今年的由我来做。”薛雪之说道。
“那你下一次什么时候来。”陈铭继续追问。
“我很快,我还要把西甲那支升班马的股权给你呢,很快就会来的。”薛雪之赶紧说到。
“那支球会……说来,我的确很感兴趣,名字叫埃巴尔竞技是吧,这是一支建队76年的西班牙山村球队,而今年他们在成军以来首次打入西甲……还真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让我成为顶级联赛西甲一支球会的大股东了。雪之,很谢谢你。”陈铭点了点头。
如果成为这支球队的董事会成员,陈铭甚至可以操控整个俱乐部的引援,而且广告投放方面,陈铭也可以有话语权了,这一支小球会本身虽然没有什么广告价值,但广告价值在于这支球会和西甲豪门交手的那几场转播。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陈铭还暂时不会回西班牙去,毕竟这边和木门家、皇甫家的交手,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了。
“还有……我回到陈氏集团驻豫州分公司之后,无论你是否同意,我都会和你共进退,我知道我对你的铭文投资注资的话你肯定不会愿意,但是只要你遇到什么问题,我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助你的,还有……你需要我狙击谁,我就会狙击谁,不管任何代价。”薛雪之直截道。
“狙击?”陈铭笑了笑,道:“之前对付季家或者秦家的南方势力的时候,我们陈氏集团还可以压别人一头,这一次的对手,可是庞大的木门集团和皇甫集团,这些巨擘你我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狙击,只能够旁敲侧击,否则一旦被察觉了,遭到两家的任何一家反狙击,我们都是死路一条,雪之,你可千万别贸然行动。”
“……好……那我等候你的安排……我和你形成掎角之势,我在南,你在北,形成一条战线,没有人可以撼动。”薛雪之点了点头。
“嗯,这倒是可以……那你要多加小心,没有我的吩咐,千万不可以轻举妄动,明白了吗?”陈铭叮嘱道。
“我知道了。”薛雪之点头。
“说来……我很久没有打听过罗生那个人的近况了。”陈铭忽然想起来,罗生被安姑姑委派,前来这边把他带回去,结果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罗生没法回去复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已经打听过了,似乎安姑姑已经收回成命,找了另外一个人去代替你辅佐意大利教父,而且最近战绩斐然,所以安姑姑也就暂时再放你在这边呆一段时间……至于罗生……这个人神出鬼没,我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华夏还是回欧洲去了。”薛雪之摇了摇头,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陈铭了,知无不言。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陈铭若有所思,这下子他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了,那么他现在就可以全心全意地打造他这边铭文投资的事情,等铭文投资正式买壳上市,在京城站稳脚跟之后,陈铭就再回欧洲那边去锻炼锻炼。
现在的铭文投资要是离开了陈铭的话,估计分分钟就陷入瘫痪。
“我会想你的……”薛雪之把脑袋轻轻靠过来,嘟着小嘴,表情楚楚可怜。
“允许你一周来看我一次,怎么样。”陈铭笑了笑。
“真的?”薛雪之忽然坐起来,脸上的表情满是期待和惊喜,但是仅仅只维持了半秒钟,却又忽然暗淡下去了,她如有所失,摇了摇头,沮丧道:“不行呢……这次我都是挤出时间过来的……公司那边离不开的……我下一次挤出时间,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那再等等,等这边事情一了结,我带你去国外玩玩。”陈铭一只手抓着方向盘,一只手伸到薛雪之脑袋上,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头发。
“好!”薛雪之迫不及待,脸上忽然就窃喜起来,就好像明天就能出发一样,她两只手抓住陈铭的衣角,欢呼雀跃,道:“好开心好开心,出去国外玩,跟老公在一起。耶耶耶耶……”
“傻妮子。”陈铭沉沉一笑,用力抓住薛雪之的纤纤玉手。
薛雪之和陈铭在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陈铭送她去机场,一路上薛雪之眼睛里面都噙着泪花,很柔弱很伤心难过的,直到最后进安检了,薛雪之还不忘跑过来在陈铭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才依依不舍地走进去。
送走了薛雪之,陈铭有些悲意,这股情绪萦绕在他胸腔里面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够舒展开来,他叹了一口气,回到车里,缓缓离开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