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洲在电话那边轻笑了一声:“怎么着?听大嫂这话的意思是大哥没在你的身边陪你啊?呦,这个点了,按理说应该陪你吃饭的对吧?这大哥怎么能这样的?毕竟大嫂也是第一天回来。”
表面上丁文洲是在说梁笑棠的不是,但是他这根本就是话中有话,根本就是讽刺!关羽馨又不是傻子,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再说了,就算是给丁文洲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数落他大哥的不是啊。
“丁文洲,你确定你不知道梁笑棠的去处?”就算是再厌烦,关羽馨也认了,谁让她这么着急的在找梁笑棠呢。
“大嫂,我刚开始就给跟你说过了,这查岗嘛对男人来说总归是厌烦的,现在大哥不见了吧?这爱情就像是手中的沙子一般,越握它就流失……”丁文洲好像在滔滔不绝的给关羽馨讲道理,但是还没说完的时候,手机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看来丁文洲这一次是真的把关羽馨她惹火了。不过谁让这小子在人正着急的时候说出这么一堆令人心烦的废话呢?搁在谁那愿意听?
当丁文洲重新走进包厢以后,梁笑棠才缓缓的开了口:“什么事?”
丁文洲放下了手机,搂着旁边的美女,耸了耸肩:“是你夫人。”丁文洲的语气明显是在跟梁笑棠开了个嘴上的玩笑,这小子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说什么了?怎么这么久?”其实丁文洲从接电话到回来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间,但是对梁笑棠来说,这段时间好像都足够洗个澡了。
丁文洲倒是一脸不在意的样子,似乎一点也没考虑到这夫妻俩现在就是在闹别扭中呢。
“没什么,就是她问我你在哪里,语气特别不好。”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丁文洲还不满的撇了撇嘴,像是记恨上关羽馨一样。俗话说的好,当你厌烦一个人的时候,他做的所有事情说的所有话你都会觉得厌烦。
梁笑棠在看到丁文洲的表情以后好像更加好奇了:“语气不好?怎么了?你有没有跟她说我在哪里?”
其实梁笑棠这一次真的也就是闹个脾气而已,看到关羽馨找他了,他的心里也高兴了几分,甚至他都想让丁文洲直接告诉她他在哪里了。
丁文洲听到梁笑棠的问话以后,满脸呈现出一副怎么可能的样子:“当然没有了。大哥,你忘了之前你跟我说什么了?”
画面切回梁笑棠在离开梁宅以后。
因为梁笑棠的心情不好,醋意大发,他实在不想继续呆在家里看着关羽馨的那张脸蠢蠢欲动了,于是他来到公司叫上丁文洲一起来到了张楚楚所在的酒吧。不知道是出自于故意还是怎样,梁笑棠就想来到这里。
当丁文洲问起梁笑棠的心情时,梁笑棠还满脸坚定的告诉他他生气了,今天晚上不管怎么样也不想回家去了,他还说关羽馨找不到他最好,当然他也不十分确定关羽馨会不会来寻找他的踪迹。
“怎么回事啊?笑棠,难道你和关羽馨闹别扭了?”张楚楚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到,虽然她的表情是有些担心的,但是心里却有一点幸灾乐祸,即便是她得不到梁笑棠的心,那么关羽馨最好也不要得到。
“嗯。”梁笑棠只是简单的回应了张楚楚,但心里却泛起了很大的波澜。
丁文洲看到梁笑棠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马上猜到了他的心思:“大哥,你可不能屈服啊。既然生气了就该生气两天,现在心软算怎么回事?又不是两个小孩玩过家家呢。”这个丁文洲倒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要是关羽馨在这里听到他说的话,她一定用劲掐死他。
“文洲,你话少点行不行?”梁笑棠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了。毕竟家里的事情就不该往外说。而他自己也是因为太不高兴了所以才跟丁文洲牢骚几句,但这小子还真敢把这话拿到外面说去,不想活了吗?
“大哥,我说您也甭在这事上好面子,这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不生嫌隙的呢?再说了,还有谁不知道您喜欢关羽馨?要我说,您这次就做的狠一点,给她点颜色瞧瞧。”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但是丁文洲这完全像是劝离婚的节奏啊。
梁笑棠狠狠的瞪了一眼丁文洲,看来这小子最近是放宽了点,居然什么话都敢说了啊。缺乏调教!
“文洲,怎么说话呢?毕竟羽馨也是你嫂子。”张楚楚好像看懂了梁笑棠的脸色,赶忙帮丁文洲圆场。也不知道这张楚楚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她想利用丁文洲再逐步接近梁笑棠吗?要不是这样的话,她干嘛费这么多心思帮丁文洲说话呢。
张楚楚的话说完以后,梁笑棠才伸出手指了指丁文洲:“我看你小子这两天是皮痒痒了吧?欠打是吧?”
丁文洲可不是旁人,要是梁笑棠这语气放在别的小弟身上,那一个准的发抖一个准的求情,但是丁文洲就不会这样,因为他摸透了梁笑棠的性子。
“大哥,难道你要因为大嫂就打我吗?你真的舍得吗?”丁文洲说完以后就两眼含情脉脉的看向梁笑棠,这幅模样还真是要笑惨了在场所有的人,就连梁笑棠的表情也不如刚才那么严肃了。
谁让这是他梁笑棠自己养的兄弟呢?抽个疯什么的也必须得接受不是?
张楚楚在笑完以后就举起了酒杯:“来,我们走一个,就当是文洲谢大哥不打之恩咯。”
张楚楚这张脸长的真是漂亮,笑起来以后的样子就更美了。都说美人笑靥如花,看来这是真的呢,在她这一张清纯的面孔之下,有多少男人能忍住不爱呢?
梁笑棠无奈的也跟着举起了酒杯,然后直接闷了下去。
“大哥,既然大嫂回来了,那你就更不用着急了,今天一定好好喝。”丁文洲自上一次以后好像就变得很爱泡吧了,他尤其喜欢和梁笑棠在一起,因为只有这样,梁笑棠才会放松,而只有梁大哥放松了,他丁文洲才能跟着放松。总之这是个连锁效应。
“喝你个头,再喝成上次那样指不定又怎么糟蹋人家姑娘呢。”其实梁笑棠根本不用想就能猜测的到醉酒过后的丁文洲是如何的狂野了。
丁文洲显然有些难为情了,就像是个姑娘似的有些羞答答:“大哥,这酒桌上怎么能说这样的荤段子呢。”真是的,每次都要他提醒梁笑棠给他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