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今日做灶台,也是看了日子才做的,四天后,是祭灶神的日子,也是选好了日子的。
这次巧的是,配合得天衣无缝,按照现在北风呼啸的样子,这灶台,三天便可稳固,第四天,祭灶神正好。
二房倒霉了那么些日子,自然不可能一只倒霉下去,今天总算是顺心了一些。
元氏满家子的过来,给二房帮忙,元氏自然不能没有啥表示,说给银子,太见外,元家也不会要的,那她只能给一些吃的,家里正好有一些鸡蛋,便给元家送了些。家里买了麦子,又送给元家一些。
在南方的乡下,寻常人家也只是吃稻米,很少会买麦子,正好二房麦子不少,便送了一些,元家人也没推脱,这毕竟是元氏的心意,若是拒绝了,她反倒是觉得亏欠。
当天,周礼便俘获了一群迷弟迷妹,他们对周礼几乎是崇拜到不行,李桂川无语。
她抱着受伤的兔子,和周礼从二房的家里离开。
周礼猛不丁说道:“川儿,你今天没有崇拜我。”
李桂川一噎,否认道:“没有。”
“又何必骗我。你啊。”周礼在叹气。
李桂川低头,逗着兔子,没有说话,是啊,周礼今天那么厉害,她不但没有崇拜,反倒是觉得害怕。
因为,周礼拉弓,还有射箭的姿势,绝非一个普通人可以拟的,前世,她有幸看过一个学了五年射箭的人,他射箭的姿势和周礼的一样,但是周礼的命率他厉害多了。
周礼,像是一个世家公子一般,特别是拿弓箭时,浑身的贵气压根遮不住,远非庄稼汉得的。
李桂川思绪万千,她一直没把周礼当成是寻常人,看来,这个做法是很正确的。
两人到了周家,李桂川放下兔子,给它喂了一些草,一些菜叶子,因为有一个鸡舍搭好了,但是没把鸡放进去,正好可以腾出空间给兔子。
李桂川给兔子铺一些稻草,找出布条,给它的伤口做了一些包扎,兔子也惊慌,大概是一只在山林,忽然被人给抓了下来,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李桂川给它包扎时,它有些挣扎。
气得李桂川让周礼来按住它,这才包扎成功过,兔子被按住了,身有伤,它很害怕,也很委屈,竟然十分人性化地流出了泪水,李桂川很无语。
包扎完,周礼和李桂川都出了门,关门时,周礼淡淡道:“是公的。”
李桂川愣住,没反应过来,转而想到那只兔子,她笑得见牙不见眼,回头看了一眼正无语的兔子,她说道:“正好,省得咱们还要给她找公兔子。”
……
做完灶台后的第二天,下了雨,预料之,已经晴天数日,再不下雨,还真是不习惯了。
好在二房的院子已经整理好了,也不担心下雨,二房不能再去镇做生意,前些日子,一直在忙着,很长时间,都没能好好地闲下来,处理家里的事儿了。
二房买的那三亩地,趁着这个时候,正好可以冒着小雨去翻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