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川自然是点点头,她要的是这个结果。
“娘,爹,救救我,李桂川这个贱丫头要和人家亭长夫人合作搞死我啊,我不要去县衙,去了县衙,我活不出来了。”李奕章嗷嗷大哭。
他可深切地记得律法写着,杀人偿命,管你是不是故意,是不是失手的呢。
杀人偿命,这是没的商量。
县衙又是亭长夫人的娘家,知县大人心疼外孙去世,对他下了狠手,死之前,一定让他生不如死,那种对未来的恐惧感,让李奕章脑子都已经不清晰了。
“李桂川,你闭嘴,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余地,你们想带走章儿,做梦,除非是从我的尸体走过去。”韩氏护着李奕章,不让家丁走过来。
家丁可是冷面之人,怎么会害怕你的这点威胁?所以几个家丁冷冷地前,其一人还是伺候那亭长儿子的,从小和他一块长大,对主子还是有些情感的,如今主子被人杀了,他自然要帮忙报仇。
于是他作为主力军,很快抓住了被护着的李奕章,一脚踢在李奕章的腿,手握着李奕章被狗咬了还没好的手臂。
李奕章嗷嗷大哭:“快,快放开我的手臂,好疼啊。”
那家丁又摸了摸,发现此处有凹下去的痕迹,大概是掉了一块肉,他知道怎么制服李奕章了,所以不顾他的哀嚎,紧紧地抓着他。
“啊,疼,快放手,快点。”李奕章冷汗直流。
结果人家怎么肯放手,自然抓得更加用力,李奕章大哭:“求你别抓了,我跟你走还不行吗?”
那家丁稍微放松了一些,换个地方抓,李奕章被制服了,亭长夫人留下几个家丁,将大房一家人打了一顿,等家丁们全走了,李奕章也被抓走了。
韩氏顾不为难李桂川,抓着李邦和李奕淳去找李奕章了,据说,亭长夫人去到了县衙,让知县主持公道。
李奕章被押入大牢,而大房一家虽然去了县衙,却被人赶走了。
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这耀河村都传遍了,大家伙都尽量躲着李家正房走,笑话,杀人了呀,谁敢去和他们有牵扯?
后来,韩氏求到很多人的身,让借钱去赎儿子回来,元氏给了二十两,算是买个好名声,毕竟她是做生意的,名声钱财重要。
据说后来,元氏给了二十两之后,韩氏还逼迫二房卖了地,将因此凑出来,元氏不依,因此,韩氏在村里的名声彻底地臭了。
总是想不劳而获,总是惦记别人家的银子,自己的儿子总是教不好,据说李奕淳的婚事也被耽搁了。
李奕淳李奕权还要大,如今一耽搁,到了弱冠之年,未必能够娶到媳妇。
被家里拖累了,也是可怜又可悲,据说向来沉默寡言,甚至怕事儿的李奕淳,和韩氏闹了一场,怨恨韩氏总是偏袒大哥。
然而,这些都是据说罢了,李桂川也不知其蹊跷。
只是,后来,李家正房那边卖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