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最喜欢这种地方?明明是罗军自己喜欢好吧!
想到罗军那一大堆的后宫,秦胤就不禁暗自摇头,此等福分他可无法消受。
“你别否认,罗军叔叔还说你欺诈他几百万两。有没有这回事?”温郡主揭嘴问道。
“有是有,可是——”
“没有可是!今晚的消费,全部由你负责!”温郡主坚决的宣判秦胤的罪行。
秦胤一听,很干脆的点点头,答应了温郡主的要求。
收刮拜月国国库后的秦胤虽然算不上大夏帝国最富有的人,但也绝对是财大气粗。以他看来,哪怕温郡主真的发狂直接要把八大花坊买下,他也绝不皱眉。何况以该类行业的盈利情况来看,最多就当一项投资罢了。不过他也只是想想而已,一般能够在天子脚下搞此类经营,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关系。说不定其中的一两间,就是皇室本家所开。以秦胤和皇室子弟之间的恩怨,今晚注定不会太平。只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大夏帝国还有他惧怕的人吗?
天京的花坊极多,能够在众多花坊之中脱围而出,成为八强之一,也证明今晚的花坊是极其有地位的。
而举办大赛的地址,是一个叫做风雅轩的地方。
风雅轩,自然取风雅之意,非风雅之人不能进入。在秦胤看来,这一切都只是扯淡。
只有有钱,没有进不了的地方。
风雅轩临江而建,背后是清澈一片的江水,江水依依,湖面偶有轻舟泛过,舟上皆是才子佳人,寻常百姓,皆不能随意靠近。
望着面前灯火阑珊之处,秦胤摸摸鼻子,道:“你确认真的要进去?”
温郡主心里也忐忑不已,花坊给她的印象便是污秽之地,之所以鼓起勇气让秦胤陪她前来,也只是想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罢了。
此时那些伊人们正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穿着极少的衣裳,透露着那里面白嫩嫩的肌肤,特别是胸前那两个大球,很是让人眼花缭乱。
看到那两个少年于门口徘徊,一副犹豫不已的模样,便是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响起,这些清脆的笑声似在取消这两个羞涩的少年,想要初尝禁果却又犹豫不已的模样。
温郡主陡然就怒了起来。
“走,我们进去!”
杏眼微瞪,轻咬银牙,把心一横,把头一仰,把手一拉……当然是拉住秦胤的手,万一他趁自己进去的时候走掉怎么办?
然后,这两个长的俊俏的不像话的少年,终于在伊人们的目光下,迈进这个温柔窝。
秦胤两人的打扮便是一副贵族公子的模样,自然是受到了极好的招待。
两个小厮殷勤的走上来,向两人介绍着今晚的盛会,然后带着两人跨过前院,走进灯火通明的大楼中。
秦胤算是第二次来,对于这些烟花之地倒有了免疫之心。
只是第一次来的温郡主,一双美丽的大眼就睁的老大,从一进入大堂,就四处的溜转个不停。
不过眼前的情景却让她有点错愕。
在她认为,花坊应该是人声鼎沸,热闹之极的地方,走进来之后,便可以看到许多花花绿绿,甚至——不该看到的东西。
但是这花坊里面,比起她之前的想象,着实是安静了太多。
大堂里面的光线十分明亮,明亮这种透露出一种柔和的感觉,中间一方铺着红毯的舞台上,有数名身材窈窕的女子正在拨弄琴弦,神情十分专注优雅,清丽的眉间尽是一片温柔,丝毫不理会台下客人的目光,仿佛此刻她们只是一群表演的艺人。
温郡主从小便热爱习武,对于女红之事,全然不知,更不懂欣赏这些所谓乐理。只是眼前的情景让她觉得,这的确是很吸引人。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的目光便落在秦胤身上。
秦胤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此刻见温郡主的目光扫来,便和她对望一眼,轻笑道:“如何?”
“看看再说。”温郡主心底已经有些认同这个地方,或许男人骨头里面都是喜欢这些柔弱的女子,沉思着自己要不也要学习一下?
刚刚萌生这个念头,温郡主心底就不禁冒起一股恶寒,不由暗叹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由怨恨的看了秦胤一眼,心想都是这人惹的祸。
小厮为两人安排了座位,便轻声咨询他们需要些什么服务,声音之中有点献媚,倒是有点眼力之人,看得出这两人非同一般。
秦胤淡淡看了温郡主一眼,便知她此刻拿不了什么主意,和小厮细说几声。不一会儿,一壶清酒,两盘瓜子硬果,几碟糕点甜品便端了上来。
这些装放着器具十分精美,通体碧绿的像是由白玉制造而成,只是价格也极贵,几碟这样的东西,便要了一百两白银。由此看出,寻常人家是无法消费的起。
秦胤驱退小厮,也拒绝了要姑娘侍陪的要求,亲自为温郡主倒了一杯酒。
不知道因为干渴还是什么原因,温郡主倒是连喝了几杯,一抹红晕更是悄然附上了两腮,看起来迷人不已。
喝了点酒,话也便多了起来。
“秦胤,你经常来这种地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胤,一丝酒气随着空气钻入秦胤的鼻子里,让他不禁也感觉轻浮起来。
“没有。”秦胤摇摇头,这事情可不能乱认,“这是第二次来。”
“哦?”温郡主的表情倒是有点奇怪,道:“不喜欢吗?”
“谈不上不喜欢,也谈不上是喜欢。”秦胤又是摇摇头,心里叹息一声。在得到太玄根本印之前,自己的人生又岂是温郡主这样在温室生长的花儿可以想象。一直到改变体质,令人刮目相看,这里面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外人是无法得知。
诚然,以他目前的成就,在大夏帝国是无人可及。
但他如果止步于此,等待他的会是比先前更加凄惨的命运。
木秀于林,风必毁之。
他已经给摆上了台面,树立了太多的敌人,一旦有所松懈,他今曰的一切便如多米诺骨牌一般,直接给摧毁掉。
他不是不喜欢,是不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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