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终于在紧要关头清醒过来(主要是杀气太大),他抬头一看,眼前奔来诸多十分具有威胁的人(都是来抢过宝宝的),二话不说,抱起我就溜。我突然腾空,被小龙女抗在肩膀上,耳旁风声飕飕,两边风景不住倒退。小龙女马力全开,拼着走火入魔不顾,狂奔而去。不一会儿就将所有人远远甩在身后。
一口气跑到城里,随便找家客栈,小龙女在掌柜瞠目结舌中,扔下一把碎银,要了一间最靠里,最隐秘的房间,就风风火火进去了。走了老远,还可以听到掌柜喃喃自语,世风日下,人心不俗啊
再邋遢,小龙女也是个大姑娘打扮,一个大姑娘抗着一小伙儿来开房,还是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怪不得掌柜要傻眼了。
冲到房间门口,小龙女一脚揣开房门,几步跨进房间,看到床,一把将我抛到床上。虽然有点生气,把我当沙包扛来扛去不算,还这样扔我。但一看他憔悴的神色,消瘦的身影,我就提不起气来真和他吵。
火烫的身躯贴上来,小龙女低低地喊我,过儿过儿
我在我在我反手抱住他。
(把H都贡献给靖宝宝了,某F居然写不出过宝宝的H了头痛)
没有润滑,进入时有些困难。小龙女出乎意料,没有硬来。他呼呼地喘着,眼睛血红地瞧着我。我也看着他,即使双眼布满红丝,但漆黑的瞳仁里满满当当都是我的身影。
对不起对不起他伏下身,搂住我,缓慢却又坚定地一寸一寸进来。
喷薄的热流从甬道内窜上来,我不知道该是难过还是舒服,现在不是昏头享受的时候,我长吸一口气,双唇堵上他的,真气运行,交渡与他。
不做不知道,一做吓一跳,他身体里犹如高峰时的交通要道,各处真气堵塞,该顺行的逆行,真是乱七八糟,一团乱麻。就不知道,他刚才哪儿来的力气,居然能扛着我甩掉一干跟屁虫,突出重围。
我一心替他梳理经脉,他却不争气地只想发情,握着我的腰胯摆动不休。才勉强修了一半,他一个用力,顶到了。要死了,难以抑制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击上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沉湎与胶合的热潮中。
算了,算了,来日方长,今天暂且就这样吧,我夹紧他,舌尖勾住他,放纵自己,与他共舞。
放浪而行,整晚在床上翻滚。直到日上三竿,我才醒来。睁开眼,就看见小龙女打了水,蹲在床头看我。面色稍稍好看了些的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贪婪地似乎要将我全看进心里面去。
说感受不到他的真心,那是假话。从终南山出走时的怨气此时真的,就烟消云散了。反正尹师叔与我也和好了,我何苦还要去怪他。只是想到将来,怎样才能使他俩和平相处,我就有些头大。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去请教郭伯伯,我看他小攻不少,似乎过得也挺滋润,一定有他的御夫之道。
小龙女掺着我起床,小心替我洗漱,以前做了都是孙叔替我善后,他从来没做过,不免有些笨手笨脚,好几次都挖到伤口,害我倒抽了不少冷气。
我看他只顾着我,自己起来到现在,头发都没梳过,还乱蓬蓬散着。等他忙完,我把他拉到梳妆台前坐下,拿了桌上的木梳子给他慢慢梳理头发。
原本乌丝顺滑的秀发起了分叉,还打了不少结,我都已经轻轻梳了,还是会扯到他的头皮。但他一声不吭,任我摆弄。好容易才将齐腰的头发一一梳理通顺,但盘发结辫我就无能为力了。
小龙女嘴角终于微微翘起,露出我与他认识以来,唯一可算的笑容,虽然笑意很浅,但我知道他是发自内心的。他从怀里取出一枚金丝环扣,拢过所有发丝成一束,扣上。只是简单的一扎,却显得精神不少。
良辰美景总是短暂,我眼角扫到两个人走进院门。是郭伯伯和容叔叔。想来容叔叔做这丐帮帮主,一定消息灵通,能这么快找来。
小龙女也看见了,一下子站起来。我牵住他的手,示意无妨。推开门,与他一起迎出去。
郭伯伯,容叔叔。这是我姑姑。我大大方方,把小龙女介绍给他。反正郭伯伯是知道原著的,没啥好瞒的。
不过,后来的事实上证明,我显然是高估了郭伯伯的智商。
容叔叔笑着先打招呼,这位就是古墓派的小龙女呃姑娘吧,我能和你说两句吗?
小龙女迟疑地瞧瞧我。我正待开口,郭伯伯却插话道,过儿,我和你有话要讲。
我想了想,还是松开手,正好,趁此机会,向郭伯伯请教请教,怎么才能在家里彩旗飘飘,高竖不倒。
容叔叔带着小龙女出去说话,而郭伯伯和我留在院子里聊天。
等他们一走,郭伯伯就拉着我的手,急急道,快,趁你容叔叔把小龙女引走了,我带你回陆家庄去。
等等郭伯伯,我还有事问你。我立定不动,冲他道。
回去再问好了,你尹师叔还在庄里等你。他回头见我还不走,想当然道,哦,对了,金轮法王那里,你容叔叔已经想了法赶他们走了,你放心好了,回去绝对碰不到他们的。
听到金轮他们走了,我松口气,但还是拉住郭伯伯道,不是拉,我要和姑姑一道回去,郭伯伯你告诉你,你是怎么让容叔叔和陆庄主和平相处的?
郭伯伯奇怪道,和小龙女一道回去?你不是不喜欢小龙女的吗?
我难为情地捏捏衣角,也不是不喜欢拉,我只是和他有些误会,现在没事了,对了,郭伯伯,你还没回答我呢。
这下轮他不好意思了,干笑道,那个你最好问你容叔叔
什么要问我啊?容叔叔笑嘻嘻走进来。
我望望他身后,怎么不见小龙女,容叔叔,我姑姑呢?
容叔叔轻描淡写道,走了。
走了走了!!!天!他的经脉还乱着呢!我慌慌张张冲出去,可客栈里除了掌柜和店小二,再无别人,我又冲到大街上,两边行人你来我往,哪里看得到白衣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