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信不信,你先让爷快活快活!可别想着一死了之了,你的身子嫩的可都要掐出水了,你的身子今个爷是破定了。”他“嘿嘿”的淫笑着,脏臭味几乎快要熏坏了林长歌的鼻子,她被那催情香的味道迷得思绪都有些恍惚,就连行动力都迟缓了不少,只怕早晚都会被那个乞丐给找到。
林长歌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肉里,疼痛感令得她脑子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她一把拔下头上那根李夫人送给她的朱钗,斜靠在门边却是再没了力气,眼里尽是决绝,那乞丐如果敢扑过来,她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冰冷的触感攀上了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却是迅速的捂住了林长歌的嘴,林长歌神经紧绷,哪里想的了许多,手上的朱钗说时迟那时快,狠狠的扎向自己身后的人。
那人传来一声隐忍的闷哼声,在她耳边咬着牙低声道:“你这丫头真是比野马还要烈,本公子来救你,你就这么回报我?”
这声音在林长歌的耳边响起的时候,她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喘气却依旧是压抑的粗重,引得容洛低低的笑道:“怎么?这么点催情香就忍不住了?你倒是个不怕死的,明知道那丫鬟有问题还敢跟过来,如果不是我一早就叫暗卫跟着你,恐怕你今天被这个乞丐糟践了也没人会知道。”
林长歌早就没了力气挣扎,全身都瘫软在了他的身上,那冰凉的触感令得她几乎恨不得将自己脱光了衣服贴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强压着她的想法,她喘着气,情迷意乱的抓着他的衣服,转过脸凑到他的耳边,口中却是喃喃的道:“救……救我出去。”
“现在知道求我了?”容洛慵懒的语气微微带着些愉悦,林长歌甚至可以想到这个妖孽会笑的如何的好看,“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小丫头,有时候可别对人期望太高了,说不定今晚本公子会坐在这里看着你被那乞丐糟蹋。”
林长歌不愿意死,但她更不愿意被那肮脏的乞丐碰了身子,她几乎是抓着容洛胸口的衣服,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容公子……既然已经来了,那就是……就是长歌还对容公子有用……”
“如果本公子说你对本公子没用了呢?或者说本公子已经对你不感兴趣了。”
“如果真如……真如公子所说的话,那容公子……也就不会和长歌如此多话了。”林长歌的最后一丝理智几乎都快要崩溃了,她意乱情迷的抓着他的衣服,喘气声听着就令人把持不住。
容洛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声音里是说不出的愉悦,“你真是聪明的让本公子对你爱不释手,小丫头,听仔细了,这可是你欠我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柴房里头到处摸索着的乞丐动作越来越大,甚至踢翻了桌椅,到处叫着“小美人”,难以隐忍的情欲从声音里就可窥得一二,他在屋里徘徊着,突然大笑着扑向林长歌和容洛的方向,“小美人,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乖乖的从了我吧!别再玩那什么猫捉耗子的游戏了,我可是想着你念着你一晚上了,都快要等不及了,来让爷好好地快活快活!”
可那浑身散发着恶臭味的脏乞丐还没到他们面前,就被容洛一脚踹翻在地上,胸口气血翻涌,一口喷了鲜血,晕死在了地上。
“恶心。”容洛的眼神里尽是厌恶,语气里却是说不出的平淡,但林长歌却清楚这男人恐怕是动了怒,只怕那乞丐就算是剁碎了拿去喂狗都无法解了他的恨,更何况他是一位调香师,对异味和臭味最是敏感。
林长歌浑身酥软的瘫在他的怀中,几乎可以说是待宰的羔羊,就算容洛此时想要对她做些什么,她也丝毫都没有还手的能力,身体里的燥热渐渐席卷全身,她有些情迷意乱,清秀可人的小脸上带着惑人的晕红,眼含秋波,红润的朱唇似是娇嫩欲滴的花朵般惹人怜爱。
“公子。”柴房之中突然多出了三名暗卫,单膝跪在他的面前,声音如千年不化的坚冰般铿锵有力却带着冷淡,“属下来迟一步,请公子恕罪。”
容洛眼神冰冷,似还是对方才那一接触带有厌恶,“去,把那个乞丐的*给本公子剁下来喂狗。”
“是。”三人似是已经习惯了这般的命令,屋内的催情香已经被打翻在地,味道也都散尽了不少,地上的油灯被摸黑捡起,点燃重新放在了木桌上,这时候屋里的情况才被三人看清,冷淡的眸中齐齐染上了一层厌恶的情绪。
方海欢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早已晕死了过去,手上被人用麻绳打了个死结紧紧扣住,口中更是被塞进了一块臭布,看样子倒像是那乞丐身上撕下来的,但令人感到作呕的是他的身下有着一大片的血迹,看着屋内的情况,他们几人心中也已然明了。
那浑身污垢的脏臭乞丐看模样起码也得是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了,头发上尽是泥块,乱蓬蓬的结成一团,除了上身乱裹的脏布以外,下半身的裤子早就被脱掉扔在了一边。
林长歌迷迷糊糊的有了意识,却是不自觉的在容洛的身上贴的更紧,她只觉得这人身上好似没有温度一般,靠在他的身上能缓解自己身上的燥热,刚想睁开眼看一眼屋内的状况,却被容洛用手捂住眼睛,薄唇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别看,脏。”
“先别动手……容公子,长歌可否求你一事?”林长歌斜靠在他的身上,声音虽然微弱却足以能让柴房中的众人挺清楚,那三名暗卫的动作却不容迟疑,他们向来只听命于容洛,区区一个女子怎么可能让他们说不动手就不动手。
手上的匕首寒芒毕现,却还没接近那乞丐的身子就被一团硬物砸中手背,痛的那暗卫手背一颤,匕首也随之掉在了地上,只听得容洛淡淡的道:“你们三个可是没听见?林姑娘叫你们别动手,却还敢乱动。”
“属下知错。”那被打中手背的暗卫疼的额头冒汗,手背上却是已经带着些溃烂的痕迹,而刚刚砸中他手背的那团硬物竟是并不起眼的胭脂盒,只是那胭脂盒的颜色极为艳丽,其上刻着一只素手执笔调香的雕花。
其他两名暗卫也是一惊,慌忙单膝跪在地上,口中也说着与他一样的话,只是看向容洛怀中女子的眼神也随之一变,本来他们以为红罗姑娘已经是极为受宠的了,却没想到这本就与公子不睦的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却是能让他如此重视,但却也不敢随意揣测容洛的心思。
“先让你疼上半个时辰再给你解药,免得你以后却还是个不知轻重的。”
那暗卫头垂得更低,“是,属下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