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溪听着景傲的话,却是不太在意,微微一笑道:“皇上不必担心,臣妾自有办法。不过,有一件事情臣妾想要问问您,跳什么舞,是不是臣妾自己决定?”
景傲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此刻更加的生气,可还是忍住了怒意,回到:“是,不过必须是司乐帮你编排。”
“那就行了!”苏锦溪笑着,便行了告退礼,继而朝着门外走去。
景傲想要叫住她,可是张开了口,却没有发出声,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是的,他很生气,生气到想要骂她,可是事已至此,他不知道自己多说,还有什么意义。
就算是埋怨了她,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想了想,不禁摇了摇头,便叫来了三宝。
不多久,三宝就来到了殿里,看着皇上一拜道:“皇上。”
景傲放下手中奏章看向了他,便道:“后天的祭坛上,多放些火盆。”
他的语气淡漠,手里还拿着奏章,可是听在三宝的耳中却是暖的犹如一道阳光。
他让在祭坛上多放火盆,为的不就是让皇后娘娘跳舞的时候不那么冷吗?如此暖心的举动,他也只会是对着娘娘如此了。
三宝低着头,挑眉笑了笑道:“怒才知道了。”
“还有,去通知韩太傅,后天让她跟着。”
景傲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手里的奏章,拿起了一张纸,就开始写了起来,表情十分的认真。
三宝一件一件的记下,自然是不敢怠慢,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皇上是很在意娘娘的。
直到中午,三宝才出去了殿里,而手里,则是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所有后天祭典需要注意的事情,全都是,有关娘娘的。
他站在门前看着那张纸摇了摇头,便笑着去准备去了。
苏锦溪回到了凤仪宫后,就命人去了司制房,问她们自己上次设计的里衣是否做好了?
苏锦溪本就是个不耐冻的人,所以在刚刚入冬的时候,她就亲自设计了一件保暖的里衣,不厚,但因为里面贴身的皮毛够暖,所以也不会太差了。
就好像以前所穿的保暖衣,自己不过是改了改样式还有质地,应该也不会差到到哪里去。
不过她现在倒是得去司乐房一趟,尽快的让司乐为自己编排舞蹈。
想到此处,她二话不说,就提着裙子,带着落尘跟桑榆就去了司乐房。
次日一早,皇宫里就热闹了起来,因为是二月初一,所以大家都忙着明天祭典的事情。
这次祭典,除了一些王孙贵胄要去参见,自然也是少不了宫里的娘娘们的,妃位以上的,全都可以参加。
只是景傲后宫人丁单薄,这妃位上的,就只有茹妃跟蓉妃二人,所以这次能跟着出宫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建章宫里,太后还在喝着参茶,坐在暖暖的殿上,阴郁的眼神里,似乎酝酿着什么。
“太后,奴才已经查清楚了,那日与茹妃娘娘私会的,是个戏子,叫叶鸣山。”左卫小心翼翼的站在太后的身边,每说一句,都要抬眼看一看她,生怕她会情绪激动。
毕竟,只要是个体面的人家,都不会想子女们与那戏子会有纠葛,何况,茹妃娘娘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