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遥脸颊红的发烫,目光闪烁,踌躇的不敢抬眸。
“你的腿伤好些了?”他又问。
秦牧遥尴尬的垂着头,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她只想迎合的取、悦他,和他缓和关系,不想让他继续生气下去。
盛臣宥靠在车座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调整一下呼吸,抬手拢过秦牧遥耳边的长发,语气深沉的说,“你要我就给,但是,秦牧遥你记住,你是我女人,一辈子都不能从我身边消失或离开,不然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
秦牧遥一阵恶寒,他是有什么预感了吗?还是……
没等她说话,盛臣宥拉上了车窗帘。
手掌直接掀开了她的裙子,探进了底裤。
秦牧遥紧张感徒增,快速的摁住了他的手臂,略微尴尬的说,“现在是白天,我们车停在这里,做这种事,会不会,那个……”
她说不出来,脸涨红不已,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更诱人了。
“害怕了?”他清笑着,话音软意极浓,尾音上挑,同时微笑的推开了她的手,探手进入。
“可是,万一被人看见呢?”她紧张的倒吸冷气。
“那不是更刺激?”盛臣宥坏笑的勾唇,低下头吻住了她,将秦牧遥剩余要说的话尽封住。
他吻的很柔,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秦牧遥的身上,她轻轻皱眉,还有点推拒,盛臣宥不太喜欢她这样,直接命令道,“害怕就闭上眼睛,专心一点,我们做完就走,没事的!”
他虽然这么说,但秦牧遥还是有些紧张,之前虽然也在车上做过,但那是在盛宅的院子里,没人会看到,而这次是在车来车往的高速公路上,随时都有可能被路过的车辆撞见,她不心惊肉跳才怪。
秦牧遥紧张的腿都在发颤,努力的深呼吸,却也无法平静。
盛臣宥烦躁的撩开窗帘看了看,下了高速公路也得走一段才能有酒店,但他现在就已经等不及了……
她的身体始终很紧张,也很被动,盛臣宥的大手撩拨却无法缓解,秦牧遥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看着他,请求一般的轻轻摇头。
盛臣宥有些没办法了,五指修长的抚过她的眼睛,轻叹的解下了自己的领带,蒙上了她的双眼,在她耳边轻声喃语道,“这个时候,你可要乖啊!”
她有些紧张,想伸手解开眼上的领带,“老公……”
“玩点刺激的……”他嗓音沙哑,略带魅惑的捉住了秦牧遥的双手,抽下了皮带绑上,摁在了她头顶。
秦牧遥被他的举动惊住,“你要干什么?”
“干,你。”他哑声霸道的说。
下一秒,她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接着她被转过身,后背对着他,一条腿也被抬起,然后他整个身体覆在了她柔软的身躯上,亲吻着她的脊背,身体像着了火似得,异常的燥热,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分身抵着她的臀部,肿胀坚挺。
秦牧遥的双眼被蒙上,什么也看不到,所以感官就特别敏感,听觉也很强烈,又因为看不到,而减少了一定的干扰。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不存在,只有他们彼此。
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有些情难自制的嘤咛出声,欲望的旋律冲击着大脑,他在她情不得已时进入,用力的刺穿,酣畅淋漓的感受着她的紧实,一种难言的舒畅传遍全身。
最后她出来的时候,盛臣宥快速的转过她的身体,他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秦牧遥很自然的握住他的手臂,十指嵌进了皮肉。
盛臣宥看着她的反应,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转瞬,秦牧遥再次淹没在欲望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耳边徘徊着他凶猛如野兽般的咆哮,那么的性感,那么的***。
刺激着秦牧遥的所有感官,一直等他起来时,她还浑身酸软无力,闭着眼睛喘息。
盛臣宥快速的拉开她脸上的领带。
秦牧遥睁开眼,双眼中还是未等消退的逶迤,轻轻的荡着红光。
脸颊通红的看着眼前绝美无比的盛臣宥。
刚才他在她身上爆发的像野兽一样,转尔,又温婉如玉的如古画中走下来的贵公子,那么的谦逊温柔。
简直判若两人。
盛臣宥目光专注的看着秦牧遥,一瞬不瞬的,秦牧遥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羞涩的避开了眼睛,“怎么这样看我?”
“舒服吗?”
秦牧遥转过头,看他现在的样子,似乎也不生气,心里不禁也松了口气,微笑的点点头,“嗯,挺好的。”
“就只是挺好?刚才看你的反映,至少三次?”他说,眸光中波光无限。
秦牧遥羞的脸又红了,心砰砰乱跳的坐了起来。
盛臣宥顺势一把搂住了她的腰,秦牧遥以为他还要继续下意识的用手抵在了胸上,却贴靠在了他强健的胸膛上。
感受到他的心跳,她心有些悸动,盛臣宥抱着她俯身将椅子放回了原位。
他动作温柔,轻缓。
秦牧遥心里柔光连连。
“老公。”她轻声唤他,顺便在他侧脸上吻了下。
盛臣宥笑着抬眸,“嗯哼?”
“你真棒!”她称赞的说。
盛臣宥的嘴角轻扬,低头系领带,有些玩笑的说,“吃饱了?”
秦牧遥小脸绯红,说的好像她多饥,渴似得,明明是她为了满足他的。
她懒得计较那么多,整理好了衣服,有些没力气的靠在座椅上,慵懒的说,“让你的理财顾问明天来家里找我吧,今天我累了。”
盛臣宥抿唇笑了笑,心情挺不错的,打开了窗帘,发动车子。
秦牧遥探头看向外面,有些庆幸的吁了口气,幸好没被别人撞上,好险。
“要不要回家洗洗再去公司?”她问。
盛臣宥点了下头,“不用了,我回公司洗吧!还能节省点时间。”
“那把我送到门口就行了,晚上你几点回来?”
“八点多吧!”
秦牧遥点头记下,“好啊,等你吃饭。”
……
回到了盛家,秦牧遥以最快的速度冲了澡。
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拿出了李仁琪给她的小药袋,小心翼翼的藏在了书房最里侧的书架一本书里。
这包药粉对她来说代表的意义,她很清楚。
绝对要慎用,不是逼不得已,绝对不可以。
倏尔,电话突然响了。
是赵权打来的。
冲澡的时候,她给赵权发了短信,让他在方便的时候回电话给她。
赵权是个明白人,他很清楚秦牧遥避开陆放联系他的用意,也就会明白她短信中‘方便’二字指的是什么。
接起电话,秦牧遥切入主题,道,“赵医生,可以的话我们抽空见一面吧!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赵权那边很快的回话说,“好,我现在就有时间。”
商量好了见面的地点,秦牧遥便拿着外套出门了。
易凤山不远的一个咖啡店里,秦牧遥如约的见到了赵权。
赵权是个做事有条不紊很有准则的男人,长得也很文静,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不管何时给人总是一种温文和煦的感觉,让人感觉舒服,而且自然。
典型的h国大帅哥,齐耳的短发,白皙的面容,少了陆放身上的那种霸道,多了一分柔和,是个很有融洽感的男人。
“赵医生,你和我哥差不多大,我就不用敬语了。”一坐下,秦牧遥马上说。
赵权笑了笑,倒也不反对,“好的,金小姐。”
“你叫我心雅,或者牧遥都可以。”秦牧遥顿了顿,又说,“我找你是想你帮我给一个人看病,她在几年前头部遭受重击,从此昏迷不醒,以植物人的状态已经昏睡六年多了,我想请你帮我看看……”
秦牧遥突然的要求。似乎有点让赵权为难,“金小姐,哦,不,心雅,我只是消化科的医生,并不是脑科的,而且从你刚才的描述看来,植物人昏迷十几年不醒的实例也有很多的。”
“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希望你能为她做个全身的检查,我怀疑有人用药物控制她。故意造成植物人的假象,以蒙蔽所有人。”
对于六年前江蕙欣突然遇袭昏迷至今的事情,秦牧遥始终抱以怀疑的态度,从墨西哥回来后,她的这种疑心就更重了。
盛锦然六年前就已经做好了和江蕙欣离婚的准备,在他的心里,除了秦茹以外,任何的女人都只是可利用的棋子,那么,他用药物控制江蕙欣也不是不可能的。
赵权目光缩紧,“还有这种事?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我愿意帮忙。”
“好,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秦牧遥说着站起了身,拿包就要走。
赵权拦住她,“要去可以,但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可以的话我们先回酒店一趟。”
“行,但这件事暂时不能让我哥知道。”陆放肯定不会同意秦牧遥管盛家的闲事,尤其是现在她身体的这种情况之下。
但江蕙欣对秦牧遥来说,堪比母亲,他们母女一场,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袖手旁观。
一定要在手术之前处理好这件事。
“心雅,我多句嘴,你现在的身体情况,真该马上住院接受治疗,不该操心这些事情的,还是说这件事很重要?”计程车里,赵权忽然问。
秦牧遥侧着头看向窗外,午后的阳光灿烂,在她周身镀了层金光,她看着人行横道的母女,怅然的叹口气,“重要,非常重要,查不清这件事,我死都不会肯手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