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强抢?”
卓文却是被气笑了,这青衫少女绝对是他见过最蛮横的女子。
不仅在他面前强行加价,现在居然还叫人包围他,打算强夺他的东西,这实在是肆意妄为啊。
“这位道友,你还有机会,现在你能够拿出一枚八级神丹外加二十枚七级神丹的话,我就给你路线图让你离开此地,如何?”
青衫少女趾高气扬,站在柜台上颇为高傲地看着下面的卓文,根本就没将卓文太放在眼里。
而那对被卓文救下来的道侣,则是瑟瑟发抖,目光中充满了惊惧之色。
他们知道,他们完蛋了,这么多的虚天高手在此,就算这白衣青年实力再强也无用,毕竟这庙宇内的大阵可是压制着神识的,这白衣青年又能发挥出多少实力呢。
卓文却是冷笑连连,道:“不牢你费心了!”
说着,卓文屈指一弹,一抹血光猛地自他灵戒之中掠出。
这抹血光速度极快,瞬间就从那十多名黑袍男子之间穿过,最终回到了卓文的身前。
噗嗤!
当血剑回到卓文身边的瞬间,只见围在卓文周围的十多名黑袍男子全部都捂着脖颈,双目凸起,全身颤抖,最终纷纷倒在地上。
竟然在瞬间,这十多名黑袍修士全部都陨落了。
“哈哈,一群垃圾也敢在爷爷面前嚣张,真是不自量力!”
血剑上悬浮着血仙的虚影,只见血仙满脸不屑地看着那已经到底身亡的十多名黑袍修士。
方才他抹掉这些黑袍修士脖子的瞬间,也使用强大的力量将他们体内的虚天桥尽数都破碎成虚无,一击致命!
血仙剑自从跟着小黑在骸骨界的噬王大殿内十几年内,可是吸收了不少的天噬矿脉,实力飞涨,实力已经可以媲美一般的虚天七登的修士了。
这庙宇内的大阵只能压制神识而已,却压制不了血仙剑这等器修,所以那十几名黑袍修士是血仙剑的对手才怪。
卓文一巴掌拍在血仙剑上,原本还在得意洋洋的血仙剑,立马就老实了,顺便拍了个马屁道:“哎呦,小血子就算再厉害,哪里比得上大人你厉害啊,大人,您就是那高不可攀的山岳,小血子我啊,就是山岳下的小石子,不值一提,嘿嘿!”
“闭嘴!”卓文又是拍了一张血仙剑,血仙剑立马老实了。
跟在卓文身后的那对道侣直接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瞧着那悬浮在卓文身边,变得极其老实的血仙剑。
那十几名黑袍修士最低的也是虚天四登的实力啊,随便一个出来都能够秒掉他们夫妻二人。
但眼前这白衣青年随意召唤出的一柄血色神剑,居然就将这十几人全部都秒掉了,这太恐怖了点吧。
青衫少女也愣住了,等她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尖叫起来。
卓文平静地看着这一幕,这青衫少女实力并不强大,刚刚晋级虚天境而已,连虚天一登都未巩固下来,从其蛮横的性格可以看出,此女根本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
但此女能够指挥那十多名黑袍修士,可见此女背后应该有一位大能者。
“交出路线图吧!”
卓文并不打算对这青衫少女做什么,只是一摊手淡淡地道。
青衫少女被吓得不轻,此刻还处于失神之中,卓文见到这一幕,眉头微蹙,正想要大声提醒的时候,一道破空声骤然掠来。
不用卓文多说,他身边的血仙剑哇哇大叫,化作一抹血光便是暴掠而出。
砰!
恐怖的爆鸣声传来,一股无形涟漪在整个庙宇中扩散。
好在这庙宇内的大阵防御力极为强大,这碰撞的余波倒是都被大阵挡住了。
轰!
血仙剑惨叫一声,猛地倒飞而出,不过在落在卓文身后五米处的时候,卓文体内的一股浩大的气势席卷而出,立马将血仙剑倒飞的趋势稳住。
嗖!
不过,在卓文稳住血仙剑的瞬间,一股恐怖的劲风如影随形,竟是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卓文的后心处。
显然,此人是算准了卓文会稳住血仙剑,然后通过这个空隙对卓文出手。
卓文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旋即他的灵戒之中掠出一柄雷火交加的神剑。
此神剑的气势比血仙剑还要强大许多,正是雷火剑。
雷火剑速度极快,一剑掠出,雷火如雨,顿时与身后的那道劲气重重轰在一起。
砰!
强大的余波蔓延开来,卓文袖袍一挥,将身后的道侣卷到一边,而他也是双脚蹬地,不由得退到了边缘。
雷火剑和血仙剑尽数环绕在卓文周身,犹如忠诚的护卫一般,守护着卓文。
而那偷袭卓文的身影,也是在那次碰撞中不断后退。
不过此人在退后的同时,打出一道神光,笼罩在前方柜台上,已经吓傻了的青衫少女身前,形成一道透明的防护罩,将周围侵袭而来的能量尽数都抵挡住了。
卓文这才注意到,那准备偷袭他的是一名身着青衫的中年文士。
中年文士看上去温文尔雅,识得大体,不过此刻目光却是有些阴翳和惊讶。
卓文咧嘴一笑,右手探出,凝聚出强大神力,猛地对着青衫少女轰去。
那由中年文士神力凝聚的防御,在卓文的轰击下,根本没支撑多久就破碎了。
“且慢!”
中年文士连忙开口,而他更是不顾一切,猛地闪身而来,竟是打算硬受卓文这一击。
砰!
中年男子闷哼一声,右手一卷,硬受着卓文的攻击,旋即一把将那青衫少女抱在怀中,猛地连退数十米,目光惊骇地看着前方的卓文。
“爹爹!我……这个人欺负我,你要帮我打他!”
青衫少女终于是回过神来后,感受到中年文士宽厚的怀抱,顿感安心,旋即玉手指着卓文,尖叫道。
啪!
可惜的是,青衫少女刚说完,中年文士就是一巴掌呼啸过去,将青衫少女的脸颊打得通红无比,浮现出一个巴掌手印。
“爹……你干嘛?”青衫少女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中年文士。
中年文士却是幽冷地道:“你过去,向这位前辈道歉!”
青衫少女麻木地看着眼前的卓文,她很清楚她父亲的性格,绝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现在居然让她向那白衣青年道歉,显然他父亲意识到不是这白衣青年的对手,所以才会让她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