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与韩素纤聊的时间久了,忘了宇文清交代的事情,直到宇文清找过去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白若雪这也才后知后觉的觉察到身上冷的不行。
宇文清亲自帮她披上的斗篷,别过众人,回了府中。
但是从路上开始,白若雪就觉得身上不舒服。
宇文清自然是看出来的,把她扶着靠在自己的怀里,帮她把脉,又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雪儿,你在发烧!”
白若雪越来越无力,靠在他的怀里,“难怪觉得这么难受。”
宇文清微微搂紧了几分,“先睡一会儿,回去我帮你开张方子,你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白若雪本就觉得不舒服,又有些困顿,于是就靠在他的怀中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她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
房间里点着昏黄的烛火,似是怕影响到她睡觉,所以特意撤去了几盏灯,只在桌子上点了一盏。桌子旁,宇文清正坐在轮椅上,低头看书,静谧,安详。
听到床上有动静,宇文清抬头,看到白若雪已经醒了,他推着轮椅过去,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又帮她把脉。确定已经退烧了,他才扬起了笑容,“烧已经退了。还难受吗?”
白若雪摇了摇头,怔怔的看着他,“七爷还懂医术?”
宇文清脸上的笑意更深,用毛巾浸水拧干后,帮着白若雪擦脸上的汗水,说:“我这是久病成医,自小就……”
“七爷,你吃药了没?”白若雪听到他这么说之后,立刻想起了自己晚上没能陪他吃饭,也就没能看着他吃药,所以匆匆打断了他的话。
宇文清依然细心轻柔的帮她擦脸,一手握着她的手,笑,“雪儿都已经生病了,我怎还会让你为我操心呢?放心好了!”
听他这么说,白若雪就放心了。安心后,她又闻到了宇文清身上的青草香味,出了一身汗之后,闻到这种清香,白若雪顿时觉得舒服。
她不由的寻找香味靠过去,伸手抱住了宇文清。
宇文清一愣,旋即放下手中的毛巾,环住她的腰,“雪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