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泽悠然地望了她一眼,倒了两杯酒,慢吞吞说到,“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想你陪我喝喝酒而已。”说着,他拿过一杯递给她。
赵语沫缓缓地接过酒,皱着眉,谨慎地望着杯中的酒液。
张越泽见她这翻模样,便邪气地对她眨眨眼,“赵医生是怕我在酒里加了某些化学物?”
她静静地望着杯中的酒液,沉默不语。
这些禽兽男人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偷鸡摸狗的事他或许不做,但是强占民女这等事,通常跟吃饭喝水轮番上演。
她才不信这次他会高抬贵手呢!
张越泽见她愁眉深锁,便很识趣发话,“两杯酒都是同一瓶酒倒出来的,你如果不放心,我先喝吧。”
他说完,一仰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虽然看着他把酒喝完了,但是赵语沫还是没有动静,因为她得先搞清楚一件事。
“张先生,是不是我今晚我陪你喝酒,我们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张越泽的目光落在她艳丽的面容上,,语气悠然,“得看你的整体表现……”
“我希望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如果我做什么都不能令你满意,那我今晚不是白忙了?”
张越泽又倒了一杯酒,轻轻荡然着杯中的酒液,唇角扬起淡淡的笑意,“酒杯举了这么久,不累吗?先把酒喝了吧。”
赵语沫被人牵着鼻子走,没有办法,唯有将杯中的酒喝下。
张越泽看着她把酒喝下,唇边的笑意忽然变的不明起来,看似玩味,又是认真,“赵医生,你知不知道,我在你的杯子做了手脚。”
“什么?”赵语沫的脸色瞬间像水彩盒,五颜六色一拥而上。
她恼怒,眼底迸射出三丈火焰,压抑着冲上去掐断他的脖子的冲动,颤声开口,“张越泽,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张越泽看着她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不禁满心愉悦,笑的别有深意,“赵医生,不知道今次你准备了防狼喷雾还是安全|套?”
赵语沫气的胸口起伏,眉毛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厉声到,“去死……”